我走到廖洪涛跟前,拿着九寸金针,戏谑的看着他。
廖洪涛不安的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这个社会是讲法律的!”
“法律?”我冷哼一声,“你跟我讲法律,你也不害臊?刚才,你叫人废了我,是讲法律吗?你谋人性命,夺人家产,是讲法律吗?现在,你跟我讲法律,是不是太可笑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什么事都可以谈!”廖洪涛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我让你把马姐的东西全部还回来,你愿意不愿意?”
廖洪涛眼珠子一转,“可以,可以,我们可以去找律师,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呵呵,这家伙还想糊弄我呢!
我一把把他提了起来,“我决定还是在你身上试下我研究的针法!”
然后,我拈着银针,闪电般的出手,隔着他的衣服,在他小腹下面的几个穴位各刺了一下!
廖洪涛“嗷”的叫了一声,“你麻痹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松开他,后退几步,“就是给你扎扎针而已,做个小实验,你马上就知道了,很爽的!”
“臭小子,你不要把事做绝了,你以为我廖洪涛是好欺负的吗?实话告诉你,我后面有人,你是惹不起的!”廖洪涛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
而马丽娜站在我旁边,双手环抱,冷冷的看着他。
“现在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样?”我冷笑道。
“麻痹的,我会让你好看!马丽娜,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廖洪涛恶狠狠的说道,“嘶——”
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表情变得很酸爽,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像是在打摆子。
“他怎么了?”马丽娜好奇的问道。
“呃,他这种感觉,就是——”我停顿了一下,“就像和女人办事,到了最嗨的时候,我这个针有个名字,叫‘爽死针’,一直会让他爽到死为止,很有趣吧?”
“啊,你——嘶——”廖洪涛变得非常兴奋起来,说话也不连贯了,然后,他的声音更加的高亢了!
我这针法自然从周前辈那里学来的,的确很神奇,不过也需要贯注真气才行,所以,一般人学会了也没有用。
“你看他的裤档,是不是湿了?”我戏笑道。
马丽娜瞅了那里一眼。
廖洪涛裤档处果然有水渍了。
“怎么样,爽吧?”我笑道,“这个‘爽死针’是这样的,每隔几分钟就会让你爽一次,如果我不制止的话,你就会一直爽下去,估计一个小时,你就会爽到精尽人亡。就算法医检验你的尸体,也会认为你是爽死的,与外人无关!”
说完,我拉着马丽娜坐在沙发上,戏谑的看着廖洪涛。
“金水,还有这样的针法?”马丽娜很是好奇。
“是啊,高人传授的,一直没有试过,今天就拿廖先生做个试验,我看效果不错,真是杀人不见血啊,哈哈!”
廖洪涛又惊又怒的看着我们。
“怎么样,廖先生,我帮你把找女人的钱都省了,慢慢享受吧!”
“你——你——嘶——啊——感觉又来了啊——”
廖洪涛的声音又高亢了起来。
“马小姐,你看,他下面又顶起来了!”
“我才不看呢!”马丽娜红了脸,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嘶——”
“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很不好啊!”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来你平时也玩得很嗨啊!身体太差,都被掏空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个小时,现在看来,最多五次,五次就能要了你的命!”
廖洪涛浑身哆嗦。
“汪兄弟,你行行好,放过我,放过我!”廖洪涛哀号起来,声音都变调了,感觉像被十几个壮汉轮了大米的少女。
“这么快怂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刚才不是还跟我讲法律吗?”
“不讲了,不讲了,汪兄弟,放过我,放过我,求你了!我的身体真的很虚,受不了,受不了了!”
廖洪涛那样子,像要哭了。
“我想听听整件事的过程,你愿不愿意给我讲讲?”
“愿意,愿意,我一定全部说出来,其实,我也是受别人指使啊!哎哟,那感觉又来了,又来了,嘶——”廖洪涛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站了起来,拿着银针,又在廖洪涛腹部下面扎了几针。
廖洪涛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像跑了马拉松似的。
“现在可以说了。”
“我歇歇,我歇歇——”
半晌,廖洪涛缓过气来,才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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