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卓玛那天说的那番话,想证明自己不是个米虫,才去的校场吧。”季明德回过头来,盯上宝如圆蒙蒙的双眼,直盯着她,修眉间青意浮浮,他思来想去,要找问题的原因,也想解开她的心结。
宝如本就跪在床上,扬起一只细腕,食指上还沾着乳白色的药膏:“我错了,我诚心悔错,但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季明德重又穿好中衣,并肩躺在床上,将宝如圈入怀中:“正如你所说,妻子有妻子的责任,你的责任,就是把季棠给我生出来,除此之外,外面的事不要想,不要管,我是男人,是你的丈夫,会保证只要活着,就会回来见你。便死,也会到你身边才死。
往后永远,永远,都不许为了呈一时之勇,把自己置入危险之中。”
便上辈子,叫人剁了脑袋,他也是奔到她身边,才死的。
宝如依旧是那句:“我错了。”
季明德在她眉间吻了吻,一笑,道:“睡吧。”
宝如就依在季明德的右肩处,冰凉凉的冰片麝香味道,嗅之清凉,却又使人兴奋,身边的季明德已沉沉睡去,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季明德想把卓玛送到秦州去的话,她两只耳朵乍在门上,听了个分明。
就像胡兰茵被送走一样,其实她心里也没什么欢喜。略略的遗憾,她将永远都不会知道,徜若卓玛果真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季明德对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