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乱跳,一如他疼痛的胸腔里鼓胀的心脏。
他的身躯不再属于自己。没顶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把他的灵魂和**压在无边的昏暗里。
如同无主的一叶扁舟,乔唐的身体无力地前后摇晃着,就着坐在同龄人的大腿上的姿势被箍住脂膏般爽滑的臀瓣,被压出数道指印,无限旖旎柔软地吸着手指不放。
插得充血巍鼓的花瓣已经酸麻肿红了。
里面的一层保护性的屏障肉膜还处在刚发育的阶段就被切蛋糕般捅破,可怖的赤勃性器把嫩桃撑到吞吐的极限临界点,十分可怜地吐着白沫和亮液,在强烈的刺激里火辣辣地痛着。
顶端的一颗肿大的骚豆子被进出的**摩擦着,在激烈的交换里破了皮,可怜地凸着嫩籽,漏着圆圆的一截粉肉。
在无比清晰的认知里,他的子宫被一向看不起的沉默寡言的木讷同学插透玩穿了。细嫩的宫胞被撑大了环口,连里面鼓缩的娇壁也要被碾碎粉坏。
“不要再进去了,装不下的——!”
乔唐发出恐惧的尖叫。腿心里的花窍被挑在男柱上,滚烫的温度为其熨平每一寸羞涩的嫩肉。
整只花骨朵在破处的当天就被残忍地插开摊展,绽软瘫烂成了一张湿亮透彻的跳动肉膜,环成为火热的**贴身打造的套状,咕咕地拍击着水泽鼓动声,不住地裹吸夹弄着将其填满的暴戾器具。
天边的霞色渐渐低迷。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处黑暗的巷口,居然发生着一场强奸式的援交,啪啪的胯臀相接艳声,和滋滋的**穴爆浆靡响,在夜色的掩映里构成了迷人又淫猥的交响曲。
全校闻名的优等生,居然偷偷换上女生的制服,而且下面不穿内裤,就这么无比淫荡下流地将稀有双性的身体用来做最低等的皮肉交换,而且还是人尽可夫式的廉价。
无论是谁,只要撩开他的裙子,看着大腿上写着的一行字,就知道可以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间强奸他。所有人都可以进入那紧窄漂亮的女穴,插烂他肥软的子宫,把白浆灌满他的肚子,然后再把他光溜溜地赶到街道上,接下一轮客人。
虽然一开始这个拿乔作态的男妓会又哭又骂,只要多操几下就只能吸着冷气掰着肉臀给干了。将他随意地摆弄出任何体位,从哪个角度进入他都行。
身不由己的乔唐被**得浑身发抖。**好像被太过粗硕的**给顶得有了些许伤痕,即使出了这么多的屄水,下面也还是会在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隐隐作痛。
尼法肆无忌惮地按着那微微抽搐的臀尖,在温暖的巢眼里注进自己的子孙浆浊。
**拔出来的时候,可以发现花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合上的猩红**,摊平的皱襞上还挂着丝丝白精,随着腔肉的收缩不停往里面带着美味的稠浆,大股**失去阻滞物,失禁般地潮涌如注。
原本笔挺锋利的裙褶被淫潮溅得脏兮兮的,堆揉成脏乱的布团,垒卡在平坦的胯间。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尼法的眼里闪烁着择人而噬的锋芒,线条优美的嘴唇微微挑起。
随着清脆的镣铐合拢的“咔哒”声,已经陷入昏迷了的乔唐在昏沉中呢喃了一声,全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全盘改变了。
心情颇好的尼法俯下身去,捞起了地上躺着的人松软无力的肩膀。
最初,并没有料想到对方会成为自己睡梦中的性幻想对象。
诚然,乔唐的外貌是很出众,但他也不是仅凭外貌就会完全沦陷的类型,顶多是会多看对方几眼而已。
……也恰好是这“而已”,惹出了许多不该有的事端。
这所学校的学生背景都不弱,尼法也是一样。
来自黑手党世家,又不是嫡子,一贯习惯了以内向孤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阴沉的外表示人的尼法那天的韬光养晦政策也引来了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原本只是在操场旁边休息,却被突然斜刺里窜出来的足球打中了眼镜。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刚好正中毫无防备的眼部,确实有点疼,而且还需要找一下掉在地上的眼镜。
——麻烦,真麻烦。
如此想着,他半蹲下来,用受到重击后产生了一些生理性的模糊和不适的眼镜逡巡着地面。
“对不起,刚刚没有注意到你,”他的头顶上方传来少年辨识度很强的清朗的声线,“你在找这个吗?”
有点湿润的手指相互碰触,半阖的眼镜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镜架上还有隐隐绰绰的指痕。
尼法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指肚贴在那片留有余温的方寸上,以像是要记住对方面容的每一寸起伏般认真的眼神打量着始作俑者。
乔唐半撑着大腿喘着气,显然还处在运动后的兴奋中。
过于宽松的球衣不太符合他纤瘦清癯的、还在抽条的身躯线条,胸口在俯下身来的时候露出了一大片绵延的春光。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胸口与绝大多数同龄男生有些不同,呈现出微微有起伏弧度的隆起形状,乳包看起来很是柔软,奶头也出乎意料地隆长,色泽也是仿佛被人日夜吸吮沉淀后的鲜红柔润,色情得一塌糊涂。
还在享受着运动的他褪去了平时暗含高傲和鄙夷意味的神色,不再是那种官方式的皮笑肉不笑,脸上挂着的一点微笑虽然弧度不大,但却很真诚动人;漂亮而有神的双眸闪闪发光,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洁白的牙齿,和细嫩殷红的舌尖。
说话时,还有阵摄人心魄的热气流泻而出。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啦。”
“……嗯。”
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捧着球跑远了。
尼法陷入了奇怪的狂热状态中。
他的胸口泛着前所未有的酥痒,贪婪的目光从出汗后蒙着一层湿亮的紧绷小腿肚和其下白色螺纹袜,然后到微微屈起的膝盖窝,再接着是隐没于宽敞的短裤裤腿之下的……
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向以施舍态度和人说话的乔唐姿态摆得意外的低,如同一只被驯服了的野猫般,带着有点不甘心的假意温柔的服从,低眉顺眼地爬到了他的脚下。
那微微隆起的乳包被踩在脚底下试探着柔软度和韧性,脚趾夹着**拉扯的时候,眼底里藏着不甘屈服的神采的脔奴只能呜呜低鸣,看着鲜妍的奶头被蹂躏得通红发紫,涨得奇痛酥痒。
然后……
次日,从梦境中醒来的他,有点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在梦境中的插入里射了不少的量。
自那以后,他对乔唐便多了几分暗地里的打量。
尼法很快发现,对方和玩伴的关系,似乎有点诡异的逾界。
然后,在不久后的一天放课后的傍晚,他尾随着对方来到了室内体育馆。
在散乱一地的篮球的地板上,他们躺在地上拥吻缠绵着。
伏在乔唐身上的人,甚至肆无忌惮地将手掌探入了令人向往的球衣中——
“我准你随便摸我了吗?”
在清脆的耳光声后,乔唐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