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苏乔站在窗边，目光在黑夜的笼罩下多了些阴郁。
他看着楼下的街道，零星的几辆车飞驰而过，却没有一辆驶入小区。
“哥…”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哥没回家。
以前从不会有的。
苏乔的手神经质的摆弄着手机。
终于，他看见有一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在黑夜中，只能看清是一辆跑车。
苏乔面无表情的看着莫希从副驾驶走下来。
他缓慢的拉起了窗帘，重新躺回了床上。
心中默数着，直到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莫希刻意压抑着声音，良好的隔音让浴室的水声几不可闻。
苏乔大睁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
莫希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走出浴室。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只简单的用毛巾擦了擦。
“唔…”苏乔好似刚刚才被吵醒，翻了个身，面对着莫希，“哥…”
刚刚反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心里的痕迹还在，莫希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苏乔的目光，上了床，“乔乔，对不起，吵醒你了吧。”
苏乔朝莫希抱过去，贴近他的身体，方才感觉心里的不安减轻了些许，“哥，我好害怕。”
莫希亲吻着他的额头，心里泛着疼，“对不起，乔乔。”不由得在心里咒骂了一下罪魁祸首，“以后不会了。”
苏乔嗅了嗅，莫希身上只有沐浴液的香气。
“哥，”他的声音很委屈，隐藏在黑夜中的表情却是有点扭曲的，“没有下次。”
莫希再度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应道，“嗯。”
苏乔贴近了莫希，咬住了他的脖颈，却在莫希呼痛的时候放松了力道，只是吮吸出了一个鲜红的印记。
“哥，你要补偿我。”
莫希纵容着苏乔的动作，听到这话，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苏乔知道了’。
然而苏乔接着说，“今天吵醒我了，好困。”
莫希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他想起了昨天苏乔无意间说起的餐厅，“明天是周六，一起出去吧。”
苏乔的面上没有欣喜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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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希的生物钟很准，即使昨天很晚才睡，仍旧准时起了床。
苏乔似乎还在睡，莫希勾起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发，就起床去洗漱和做饭了。
他也是在几年前才开始学着做饭的，因为苏乔总是一副瘦弱的模样。
莫希不知道，自己刚刚走出房间，苏乔就睁开了眼睛。
伸出手摸了摸莫希躺过的，还带着余温的床单，苏乔缓缓勾起笑容。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
饭菜的香气传过来，苏乔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自己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幸福。
“乔乔，”莫希的声音响起，“起床了。”
苏乔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
果然，几分钟后，莫希走了过来。
“乔乔，乖，”他一腿搭在了床上，声音中带着笑意，“不想出去玩了吗。”
苏乔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朝莫希伸出双臂，“哥…”
莫希穿着长袖的高领毛衣，还围着一个黑色的围裙，看向苏乔的眼神满满的‘慈爱’，感觉下一秒就要说出一句‘乖儿子’。
“哥，那里…”苏乔摆出了十足的纯情小男生的脸，但眼神却透着些诡异的期待，“好涨哦。”
莫希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真是再也不想看到同性的那个部位了。
苏乔的双腿磨了磨，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好难受…”他没有去看莫希，而是好像被捱的受不了了，眼中甚至流出几滴泪来。
“……”莫希感觉还没消肿的那里隐隐作痛。
但苏乔还在难耐的哼唧着，就像他就连自己丰衣足食都不会，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终于还是看向了莫希，流露着乞求。
“求求你了，哥…”苏乔委屈的吸了一口气，“难道你是因为我丑，就不愿意帮我了吗。”
那个字眼一出口，莫希又被打开了开关。
“乔乔最完美了。”莫希跪到了床上，虔诚的去亲苏乔的额头，但苏乔一抬头，吻就印在了他的双唇。
苏乔的脸上泛起了红。
莫希抖着手去脱自己的衣服，然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动作猛地静止下来。
自己身上…
莫希庆幸苏乔昨夜没有开灯，因而还没有看见自己身上的凄惨痕迹。最严重的是手腕上被生生磨出的口子，现在还缠着纱布，他只好穿上了高领的衣服遮盖着。
“乔乔，”莫希的语气很软，简直就像在哀求他，“这次，我用嘴好不好。”
苏乔的拳头一下攥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表情还是纯真又无辜的，“可是，哥总是会磕到我啊。”和他撒娇般的声音不同，他说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哥的技术那么差，每次用嘴都让我好疼。”
莫希惨白着脸，喏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乔扯过莫希的手，就像孩子在讨要糖果一般，对莫希说道，“哥，只有你能帮我了…那里好难受啊…”
莫希的身体还很是酸软，但他无法拒绝苏乔的请求。
“好，好的。”莫希颤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说，“乔乔，你，你不是说很困吗，那，那这次…”
说这话时莫希的脸不自觉的发起烧，“你闭上眼睛好吗。”
苏乔心里知道了什么，他的眼神阴沉了些许，只是嘴角还带着笑。
“好啊。”
莫希没脱上衣，只脱下了裤子。
跨坐在苏乔身上，看着闭上眼睛的苏乔，还是不放心的伸出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苏乔安静的任由他动作，只呼吸急促了几分。
莫希并非是第一次主动，但仍旧羞耻的全身都透出了些粉红。
因为一只手盖着苏乔的眼睛，因而只能用单手操作着后面，这更拉长了这整场折磨。
终于找准了位置，莫希强忍着惧怕，缓缓坐下来。
那个部位还肿着，疼痛让莫希冷汗直流。
苏乔的双手撑在身后，没有丝毫帮助莫希的意思，像是惩罚他一般，让他自己主导这场酷刑。
“嘶啊…”疼痛还是让莫希痛的发出了声音，不过所幸终于进来了，也没有受伤。
“哥，”苏乔开口道，“慢慢动就好。”
本来松了口气的莫希又紧绷了身体，这一下让苏乔愉悦的闷哼了一声。
莫希却顾不上观察苏乔的反应，强忍着疼，撑着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动了起来。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就连疼痛都已经麻木了，莫希却还记着遮住苏乔的眼睛。
“不行啊，”苏乔顺从的仍旧自己身处黑暗之中，轻声开口，“哥，再快一点，不然永远都不会结束的。”
“可，可是…”莫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乔顶了回来。
“哥是嫌弃我吗。”苏乔作势要去掀莫希遮盖自己眼睛的手。
“没有，我，我再努力些。”莫希哪里还敢耽搁，然而体力快要用尽了，只能挣扎着尽力取悦着他。
苏乔闭着眼睛，但他的脑海中却浮现起了莫希此时该有的表情。
乞求自己原谅的，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
“啊！”身体里的热流昭示着结束，莫希脱力的朝苏乔的方向倒下去，被苏乔抱住。
明明已经没有遮住自己眼睛的力道了，苏乔却还是遵守着承诺，紧紧的闭着眼睛。
也许…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愿去看。
“乔乔，”莫希迷迷糊糊的说出了心底的话，“原谅我好吗。”
苏乔明明听见了，却一声也不吭，只是勾起了一个笑。
——哥，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我永远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