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来就把整个环境都扫描了一遍,何大清住在一个小隔间,一张小床翻个身都费劲,这尼玛把劳资的劳资当乞丐呢,吃着何大清的退休金,连个住的地方都舍不得给,你们一家一个大房间,小房间都舍不得给他住!
何雨柱拉着他走到那个小隔间,他还想赖着不想走,被何雨柱拉的很快到了小隔间,何雨柱指着道:“你就是这么对你爸的?之前的一切我也不和你们计较,我来了,你们再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让你们全家都没班上,你信不信?”
这个家伙还有点不服气的,实在舍不得每月的退休金,还想挽救一下,何雨柱见他叽叽歪歪,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憋的他一口气上不来,两手死死按住何雨柱的手,想拉下来,可是犹如铁钳紧紧的,纹丝不动。
脸已经被憋的紫了,青筋暴起,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小,死亡的恐惧笼罩着全身,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何雨柱见他不反抗了,才一抖手,把他推出两米多远,摔在地上。
一下可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向何雨柱眼里露出恐惧。
门口的大家伙都看呆了,他媳妇跑过来抱着男人,想大哭,又被何雨柱身上散发的煞气吓得不敢哭出声来。
弟弟躲在媳妇后面,也不敢说话。
何雨柱对着何大清说道:“爸,回去有什么手续要办的,你领着建国,抓紧办去,我们办完就走!”
何大清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在这里也受委屈了,啥也没说,找出户口本,领着建国就出去了。
何雨柱对他们几个人说道:“你们和我爸,也是缘分一场,如果你们要是没有苛责他,我会给你们一场富贵,可是这个缘分被你们黑心烂肺的黑心肠给断绝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你们的妈走了,他就在这里也就名不当言不顺了,你们也甭惦记老爷子那点退休金了,别给你们死去的爸妈丢人!”
几人被连损再吓唬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一个小时后,陆建国开着吉普拉着何大清回来了。
何大清进他的小房间,整理了包袱,就拎着出来了,从头到尾,没有对几个孩子说过一句话。
走到小院门外,何大清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小院子,毅然拉开车门,钻进了车。
一路无话,到了四合院,何大清仿佛又活过来了,先到易中海家,不到一会大院都知道何大清回来了。
何雨柱开始准备晚饭,何雨水和冉秋月给何大清收拾房间,安排在聋老太太留下的房间。
何雨柱忙完就通知刘海中阎埠贵和易中海夫妻,给何大清接风洗尘。
几个老头一边喝酒一边笑,何雨柱和陆建国就陪着他们,这场酒让何大清彻底卸下包袱,放飞自我了,感叹这里才是家啊!说完痛哭流涕!
三个大爷也喝的有点多,最后都被扶着回去的。
何雨柱就着何大清喝的有点多,把养颜丹,健骨丹,淬骨丹,陆续给喂了下去。
陆建国一家都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说下周再来,雨水又哭哭啼啼的走了,你说这孩子30多岁怎么这么爱哭,还被她女儿嘲笑她爱哭鼻子。
酒店已经快装修好了,一层和二层都有厨房,一层是前台和开间饭桌,面对大众。
二层全是高档包间,隔断有的是自动推拉型,这样就可以组合成各种大小包间。
每个房间名字都是以花为名。
三层其中一半是办公区域,还有一半被做成两个大包房,一个大桌子可以同时容纳30人就餐,这两个桌子还是用空间偷偷的运上来的,否则还真上不来。
这两个包房是二层的补充,和二层一个厨房。
三层的办公区才是装修的重点,特别是总经理办公室,堪称这个时代的天花板,博古架上的古董都是真的!里面所有木器家具全是红木,整体透着尊贵,奢华,大气,胆子小的人进来喘气都要控制频率!
做工很精细,何雨柱很满意,不光给他们结完这次工钱,也支付了提前六天的奖励300元。
并和他约定明天去下一个地方装修方案。
距离政策出台还有不到十天,还有酒楼名字没起,牌匾没做,
定制各种桌椅,还没做好,事还不少呢。
等到又一个周日,刘岚和马华领着徒弟们过来后,被这个装修档次给吓傻了,这和轧钢厂食堂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啊,激动的一帮人就像个疯子,楼上楼下的跑。
何雨柱领着冉老师来到大办公室,打开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她一个老师,每天都是面对学生和讲台,哪里看见这个场面,看着那个座位就像个龙椅般散发着威严。
何雨柱拉着冉秋月,把她按在办公椅上,冉秋月惊慌失措的要站起来。
“别动,别动,做好做好,让我看看冉总的霸道总裁范!”
“就是这个衣服还需要换一下,缺少一股杀伐果断的气!”
适应一会的冉老师,也就不在那么不自在了,东看看西瞅瞅,到底是见过好东西的。
何雨柱笑着说:“冉老师,对你的办公室可还满意?”
冉秋月爱不释手的摸着这些家具古董:“满意当然满意,可我真的喜欢做老师啊!”
何雨柱望着她道:“娄晓娥就是个总经理,我看她做的挺好的!”
冉秋月瞥他一眼:“对你媳妇还用上激将法了,她家世代从商,我家是文化世家,能比吗?你让她教书看看,看有我教的好吗?”
“你厉害,你看着办吧,你要是不想管,我就只能花钱请人了,我是没啥时间管这个!”
“哎,行了,我把这个学期教完了吧,有始有终!”冉秋月有点意兴阑珊的说道
“走,跟我出去给他们开开会。”
何雨柱对还在评头论足的徒孙们说道:“去吧到处乱跑的都喊过来,我们聊几句!”
等人都过来,何雨柱道:“愿意过来的徒弟都在这里了吗?有多少?阎解放是谁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