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迫使江晚歌硬要抱走孩子的主要原因。
她害怕这位玉夫人比她先诞下小王子!
婢女压低声音说:“我们王后温婉大度,这位玉夫人是王后小月子时主动引荐给王上的。”
“这样啊。”江晚宁浅笑,这种固宠方式并不难见。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手江晚歌给玩脱了,弄得那个不窟只宠爱新人,把她这个旧人给忘了。
“我刚才瞧着玉夫人气度优雅,好像不是犬戎人呢。”江晚宁好奇道。
婢女道:“确实不是犬戎人。”
“我们王后是从西越过来的大凉美人,在犬戎并没有认识的女子,这位玉夫人好像是王后从西越带来了一位陪嫁,与王后是同一故乡的。”
陪嫁?若是从西越带过去的人,她为何瞧着眼熟?!
江晚宁状似欣喜道:“本宫很久之前就听说过王后的美名。”
“只是一直未能得见,眼下一下能在这里遇到两位故人,还真是缘分呢。”
婢女陪她回到帐篷后,叮嘱道:“天色已晚还请太子妃歇息。”
进了帐篷,江晚宁立马说起自己的发现。
“可惜我没有认清那个玉夫人到底是谁。”江晚宁惋惜道,“按婢女所说,应该是江晚歌身边的奴婢?”
“如此应该是相府人罢,她当年带相府人出去了?”
谢辰瑾道:“可能罢。”
当年江晚歌挨了一刀后是被银玖带走的,谁也不知道当时银玖有没有带走其他人。
江晚宁沉默了一会儿,冷笑:“看来江晚歌在犬戎的日子十分不好过。”
“我都不想动她了,就想看她被自己提携的人一路给灭到底。”
她此时并不知道等她见到那位玉夫人时,会那般失态,失态到为了讨要玉夫人差点暴露身份!
谢辰瑾道:“万不可轻敌。”
“江晚歌这些年在西越和犬戎都经历了些什么都未可知,对于这个女人我现在都有些看不清摸不透。”
“不过她一个毫无根基的女子能在犬戎当上王后,必定是有些手腕的。”
“或许我们不该固步自封,不能用之前内宅妇人的眼光看待她。”
江晚宁沉吟了一会儿,郑重道:“想来她确实是要比之前聪明了。”
“就拿她假孕一事来说,她竟能在犬戎有如斯大的权力,竟能瞒天过海到抱养个假王子回来,想来整个犬戎的上下环节都有她的人了。”
这个敌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这样强大。
谢辰瑾道:“她既能在犬戎的势力大到如此,又一味的对得宠的陪嫁丫鬟示弱,看来江晚歌的野心不仅仅是抱养一个假王子。”
“甚至有可能是整个犬戎。”
江晚宁叹:“犬戎王上,江晚歌和那个玉夫人,以及西越的这几个老王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周遭环境越差,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两人又简单沟通了一下后熄灯安歇了。
第二日,用过早膳后,谢辰瑾与江晚宁照理说要出去散步,准备去另一个地方探路把手里的地图补充完整。
等到午时,两人约莫有些饿了准备回帐篷时,却看到一身华服的江晚歌带着人从西越老王爷们住的帐篷里走了出来。
“参见王后。”路边有婢女对江晚歌行礼。
江晚歌仔细打量着江晚宁和谢辰瑾,问:“你们是和老王爷们一道的?”
婢女回道:“回王后,这是西越太子和太子妃。”
正说着,息安王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面前场景后爽朗的笑着给双方互相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