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见外客,自己也不再出门,同时也勒令府上的其他人不能随意出门。
江老夫人不愿与他争吵,本身对外出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便直接潜心礼佛。
母子二人同在一府,却相互间不闻不问。
江晚宁闻言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她还以为江浩文这段时间安静是没闹幺蛾子呢,谁知道是彻底把自己和家人给整自闭了。
不过对于这个父亲她是没有多少亲情的。
江晚宁与江老夫人说了很大一会儿话,又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后,出门坐上马车去了白家。
马车在白家门口停稳,她刚跨进白家门槛就看到江俏俏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往外跑。
“俏俏?”江晚宁一把拉住奔跑的少女,“你这是怎么了?”
江俏俏眼睛肿得老高,看到江晚宁后尤不敢认。
而后一把将江晚宁抱住,哭了起来:“大姐姐!”
“大姐姐你可算来了!”
她这一哭,面部动作太丰富,扯得脸更疼,由此她哭得更厉害了。
江晚宁瞧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将她往院子里拉:“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怎么你和姨娘搬回白家也不告诉我。”
“这期间你若想找我了可以直接去王府找我嘛,呃,我是指睿王府没有被烧毁之前。”
江俏俏抽抽噎噎:“父亲不让我们去找你,也不许他和姨娘和离的事被外人知道。”
“所以我们搬出来后就不敢去找大姐姐。”
江晚宁无语凝噎:“你之前不是挺虎的嘛,怎么还能被江浩文给唬住?!”
“他说不让你做你就不做了?”
“那你姨娘之前还说不许你跟谢云阳交往呢,你俩不还是一个劲儿暗度陈仓,使劲儿腻歪。”
江晚宁不提还好,提到这里江俏俏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刷刷的往下掉。
“大姐姐,我姨娘说,只要我再敢与谢云阳说话,她就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正说着,白氏怒气冲冲的从里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掸子。
“好你个江俏俏!还敢往外跑!”
“我看你现在相府不能回,睿王府也没了,你还能跑到哪去!”
江俏俏一个激灵躲在江晚宁身后,大声地哭。
白氏在看到江晚宁后微怔了一下,丢掉手里的鸡毛掸子,郑重朝江晚宁行礼:
“民妇见过摄政王妃。”
江晚宁喊了一声:“姨娘。”
白氏笑笑然后对着她身后的江俏俏喊:“你快点出来!”
她伸手招呼人把江俏俏往里院拉。
“姨娘,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呢,是要把俏俏关起来?”江晚宁道,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对谢云阳的印象不错,已经算是接纳他当你的女婿了罢。”
白氏道:“那是之前。”
“是我还不知道宁王母妃对俏俏他们痛下杀手之前!”
“是我还不知道太子都会自杀之前!”
江晚宁往江俏俏那儿看了一眼,怎么那么久之前的事儿被白氏知道了?
白氏拉着江晚宁苦口婆心:“晚宁啊,你帮我劝劝俏俏,咱们商家没资格与皇家处。”
“那个宜妃都要杀俏俏了,你说我能把俏俏往死里推吗。”
“还有,太子都能自杀,一个宁王他又能活到什么时候?!”
白氏压低了声音嘟囔:“俏俏小孩子看不明白,我是晓得的,大凉要出事了。”
“现在嫁给皇家必然死路一条!”
江晚宁哑然:“姨娘,你这都是从哪儿听说的,大凉要出什么事儿了,我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