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认真解释着,她说着顿了顿看向江浩文道:“其中身生父亲需要的多一些。”
“没问题。”
既能解毒又能强身固体,每一样都说到当妈的心坎里去了。
白氏二话不说,拿起小刀准备划破手腕,滴血。
江晚宁夺走她手上的小刀,递给她一枚银针:“生母无需太多,三滴即可,姨娘用银针扎就行了。”
“好!”白氏接过银针在自己食指上扎了一下,往旁边的碗里挤了三滴血。
江浩文见状拿过那银针也往自己手指上扎了一下,挤了三滴血出来。
看着血液一滴滴在碗底凝聚,江浩文不仅自得起来,他的血实在太值钱了。
就这三滴,不仅能救回亲生儿子的性命,还能赚十万两雪花银,真是一滴抵万金呐!
“好了。”江浩文挤完血,把手指在绢布上擦了擦。
“诶,父亲我方才说了,需要生父的血需要的多。”江晚宁拦住即将要起身的江浩文道,“劳烦父亲再放点出来。”
她把从白氏手里夺下来的小刀递给江浩文:“用这个快一些。”
她说着在自己手腕处比划了一下,示意江浩文割腕子。
江浩文一怔:“这、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放多少?”
“不多,装满一碗即可。”江晚宁道。
江浩文低头看他面前的小茶碗,方才他滴的那三五滴血已经铺了小半个碗底了,这样一碗似乎也没有多少。
“我还是用银针扎罢。”
用刀子割腕,光是伤口都得长好几天,会疼。
江浩文想着把手里的小刀放在一边,去找银针。
江晚宁再次把小刀递给他:“父亲还是用刀吧,快一些。”
“再说,谁说要装满这个茶碗了?这肯定不够嘛。”
碧叶闻声把托盘里的碗放在江浩文面前:“老爷,您得把这个碗里装满才行。”
一只大海碗出现在江浩文面前。
江浩文傻眼了:“这么大的大海碗?要把它给装满?”
江晚宁点点头:“嗯,父亲说的很对。”
“不可能!”江浩文把面前的海碗往旁边一推,“这么大的碗我肯定装不满,装满了我也会血尽而亡!”
江浩文看着比他的脸还大的海碗,赶紧把手缩进袖子里紧紧捂住袖口,瞪着:“江晚宁你到底会不会解毒!?”
“谁解毒要人血为药引的?!我看你就是在搞巫术!你若不会解那就不要解了,反正祥儿这会子看着好转了许多,我回去带他找名医也能解毒。”
要他放几滴血还行,放这么大碗,那不是要他命么。
江浩文下了决定,任由江晚宁说的天花乱坠都不会把手伸出来放学。
“江浩文!老爷……”白氏话到嘴边改了语气和称呼,耐着心哄着,“老爷只剩下你的血了,你就割一下放一碗,就一碗。”
“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话!”江浩文恨不得把海碗扣在白氏脸上,“你瞅见这碗有多大了吗,这一碗血放下去我不得死了啊!”
江晚宁笑了:“父亲多虑了,装满这一碗只需要五百毫升的血,属于正常鲜血范畴的,你最多就是头晕眼花几天,好好吃两顿肉就回来了。”
“若想让你血尽而亡,我得准备四五个这样大的大海碗才行的。”
“什么什么?!”江浩文听不懂,他只知道江晚宁是来放他的血来的。
白氏提醒:“晚宁说放一碗死不了人,放四五碗才会死。”
“多嘴!”江浩文脑仁疼,他走到床榻边指着江泰祥强调道,“祥儿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应该无大碍的,我们先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