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江晚歌的心疼和喜爱也升高了一个度。
这倒不是说有多中意江晚歌,而是一个男人在这般美艳的酮体面前生理上的无法自持。
“来人,把本宫的披风拿过来!”
太子一声令下,旁边的人幡然醒悟,自觉移开模样,恢复成之前的翩翩君子。
披风拿过来后,太子轻轻把江晚歌抱起,就近送往厢房同时去传唤太医。
而另一边,谢云阳把江俏俏救上来后立马把自己的外袍解了披在她身上,自己只穿着中衣站在一旁。
江俏俏抹了一把脸上的湖水,笑嘻嘻的冲着江晚宁挥手招呼。
江晚宁无语上前,抬手想给点教训,但这江晚歌她也想打很久了,今个这一出也算是出了她心头的恶气。
遂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江俏俏额上点了点:“你这家伙!”
江俏俏接住她的手:“大姐姐我现在高兴得很,你就是揍我我都不会还手的。”
“懒得理你,快去换衣服去!”江晚宁喊来碧叶和杏儿去取马车上准备的衣服,准备去找房间给江俏俏更衣。
这里的动静自然传到了揽菊殿和拾梅殿里。
江浩文急匆匆的赶出来,只看到裹着外袍的江俏俏,不住四处张望:“歌儿呢,你二姐姐呢。”
江俏俏微抬下颚:“跟着太子殿下过去那边更衣找太医去了。”
江浩文着急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瞪了江俏俏一眼:“看回去了让你姨娘怎么收拾了!”
他刚才自然是听说是江俏俏把江晚歌推下水的,更听说江俏俏动手抓了江晚歌。
这让他担忧不已。
他最看重的就是江晚歌的脸了,若她的脸被抓伤那还得了!
一路紧赶慢赶,江浩文终于到了离拾梅殿不远的一处院子里。
这里是宫里专门用来躲雨更衣的地方,平时鲜有人过来。
“歌儿!”江浩文喊着,瞅见一个房间有动静便要上前推门。
他刚把门推开一条小缝,便看到屏风后的太子正坐在床榻边半揽着江晚歌。
而江晚歌已经苏醒,她整个人躲在太子怀里轻轻瑟缩着,小声呢喃:“冷,好冷。”
太子只当她是落水后受了寒,想让人给她更换干净衣物,以便后续太医过来后把脉开药。
但他刚起身,怀里的人儿就把他的胳膊抱得紧了几分:“别走,好冷,歌儿好害怕。”
“本宫不走,本宫只是喊人过来帮你更衣。”
一举一动见,江晚歌破碎的外衫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两个肩膀和半个酥胸露在外边,惹得太子眼红耳热。
江晚歌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还是紧搂着他呢喃着。
最终太子伸手把她搭在肩上的湿发拨到后边:“那本宫帮你更衣罢,这般湿衣裹在身上也不是个事儿。”
他说的冠冕堂皇,手却有些颤抖。
门缝外江浩文犹犹豫豫的把门给关上,恍惚的站在厢房门前,脑海里天人之战正在激烈进行。
很快,太子身边的小厮带着太医赶来。
“见过江相国。”
太医见到站在门口行礼过后,绕过江浩文准备推门进去。
“太医请稍等!”
就在太医要推开门的一瞬间,江浩文猛地回头喊住了他。
“请问江相国有何指教?”刘太医在宫里多年,对权贵有自己的认识,自然知道江浩文不能得罪。
江浩文呵呵笑道:“我家歌儿是落水受寒,不知太医有没有准备好相应的药材呀。”
一时之间江浩文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得这般随口寒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