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往床榻上歪去。
她今日这一出谢辰瑾肯定会追问,她编出来的借口证词糊弄糊弄思明还行,谢辰瑾那关她是过不了的,先躲几天让他忘了这事儿再说罢。
不成想她一觉还没有睡醒,便得到了惩罚。
谢辰瑾那晚在侯府待了一夜,待天色刚亮便带着赵能传入宫直奔大凉帝处。
大凉帝见赵能传吭吭唧唧半死不活的模样,差人检查了他的伤势,又派人询问了赵四等心腹。
虽过程有些许出入,但到底能证明确实是赵四把躲在箱子里的江晚宁找出来,哄骗到赵能传面前,而后再带入侯府的。
不过,赵能传的伤太医们只能保持原样,让伤口恢复的更快些,再无复原可能。
但实际经过谢辰瑾早已派祝言去西厢阁调查了一清二楚。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王府,闯进晚桐院却见江晚宁抱着被子睡的香甜。
“你倒是心大还能睡得着!”谢辰瑾满腔怒火拽着被子。
先不提她私自脱下赵能传的裤子,摸着那老色鬼的东西给他做手术;单是她打听赵能传的行踪有意以色迷惑,就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
怀里的被褥被人拽掉,江晚宁以为是自己踢被子,抬手一扯重新把被子抢了回来,而后顺势一滚,整个人紧搂着被子继续睡。
“你这家伙!”谢辰瑾气不打一出来。
他险些中计再度被打入冷板凳,而始作俑者居然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不行,他必须得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不听他话私自出王府的后果!
谢辰瑾站起身在王府里前院后院转悠着,到了兵器房。
拿起长剑,摇摇头,太过锋利,容易刺出血。
举起双节棍,摆摆手,太过坚硬,容易打骨折。
抬起狼牙棒,撇撇嘴,太过尖锐,容易扎伤人。
最后他空手走出兵器房又在后厨杂货房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趁手的‘武器’。
“让你不听话!”他走到床榻边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打在江晚宁的屁股上,连打了好几下才算解气。
正在与周公约会的江晚宁被屁股上的疼痛惊醒,噌的一下跳起来,短暂的懵逼过后迅速反击,扑上去把谢辰瑾手中的鸡毛掸子抢了过来。
“谢辰瑾你个狗东西!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有病是不是,竟然拿鸡毛掸子打我!”
谢辰瑾没料到她像只发了疯的小狮子,瞬间清醒且威力无穷,往后弹出一丈远,躲在角落道:“是你先不听话,偷跑出府还意图色诱赵能传的。”
实际上谢辰瑾的心底暗暗夸赞自己的机智,幸亏选的是鸡毛掸子,否则现在江晚宁就会那些真正能伤人的兵器对着他了。
“你、你听谁说色诱他的?!”江晚宁自知理亏,气焰小了些。
她必须得承认,在这件事情上她的出发点确实不对。
有点以身犯险了,若不是中途遇见祝言,她肯定逃不了。
“呵,承认了罢。”谢辰瑾从角落走出来,用脚勾过来一张圈椅老神在在的坐了下去。
“赵能传自己承认的,赵四也说了,说你是自愿跟着东武侯回府的,因为跟着他能吃香喝辣。”
谢辰瑾语气阴阳怪气的,还带着浓厚的酸味。
“本王竟不知道睿王府的伙食竟这么差了?本王的王妃还需要跑到他人府上去吃香喝辣?!”
江晚宁嘿嘿干笑着,乖觉奉上茶水:“托词,那些是为了潜入侯府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