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容与平躺着,意识逐渐涣散,眼中情欲渐浓,浑身燥热双手紧缩成拳,深深咬着牙关不让喉咙的呻吟溢出,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
赵兰笙甚至离他不算近都能感觉到身边之人体温慢慢的升高,她有些慌乱,这场面以前也只看到过哪有亲身经历过,哆哆嗦嗦伸出手去试探他的额头,红的厉害。
“下药?我下药了我怎么不知道?”赵兰笙在一旁辩解,但是这样的辩解对于世容与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他面色愈加潮红,瞳孔放大意识消退,眼中情欲浓到快要滴出水来,他有些手足无措,感受到自己身体内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
他颤抖着身体,也是没想到这药反应如此强烈,想要提起内力去压制存在于小腹的那股气,只是那气仿佛故意与他作对,他越压制异样的感觉就越强烈,但世容与也没想着收手,不时就有献血从嘴角流出。
他也是在赵兰笙的教导下看过话本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些什么药,只是这种事情赵兰笙若不愿意,他又怎么会呢?
估计今晚就算死磕在这儿,他也不会动赵兰笙一下。
赵兰笙看着世容,与整个人越来越红,活像烤熟的番茄,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拿盆凉水给他泼醒了,只是下一秒世容与嘴角流下的鲜血彻底打消了她这个想法。
赵兰笙伸手就开始扒他衣服,一边来一边安慰自己,这种事情什么时候来不是来,再说这个时候重点是帮他解毒,又怎么能三心二意想些其他的事情...
赵兰笙伸手在他的领口处试探,一进一退,像是洞口的小老鼠,查看外面是否有敌人的入侵,世容与哪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像接收到信号一般翻身附上,衣襟瞬间被撕破,泛起一阵阵战栗,红烛摇曳,青萝缦下,一片春光大好景色。
赵兰笙最喜欢吃糕点时将它轻捻揉碎,这次倒也不例外。滚烫的奶黄包,外观呈淡黄色,里面包裹着浓浓的奶汁,把它放到口中,奶黄包吸收了大量的唾液而瞬间变得疏松膨大,用舌头轻舔那一层层酥皮,此时皮已经薄到包子中的馅料瞬间流出,奶香充满着整个口腔,馅料中粒粒分明,定是上乘的佳品。
最后再混合着刚调配好的茶水喝下,暖意灌满整个心头。
只是吃的过程有些繁琐罢了。
赵兰笙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接近上午,全身的骨头跟散架了一般,酸疼到发胀,唯有肚子中的叫声提醒着她还活着,掀开被子满身的痕迹像是故意告诉她昨晚某些人的禽兽行为。
而偏偏这个时候世容与正巧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浓汤,垂涎欲滴,但赵兰笙还是故意撇过头不看他,昨晚欺负她欺负的那么狠,今早一起来就看不到人这可还成。
“身子还难受吗?”世容与把汤放到桌子上,走过来关切的问她。
赵兰笙故意伸出手把上面的痕迹露给他看,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
世容与赶紧走过来替她揉捏起来,嘴里念叨着:“对不起....”昨晚他意识半失去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很热,浑身滚烫,一直想要往清凉的地方赶过去,等到今早他起来的时候发现赵兰笙浑身青紫的躺在自己身边,才意识到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查看,才发现里面更是一片狼藉,世容与也是在赵兰笙的引导下看过话本的人,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世容与以为是自己同赵兰笙睡在一张床上,没有控制住自己,甚至方才做饭的时候连赵兰笙会怎么对他生气都已经想好了,忐忑不安的端着饭进来,准备接受暴风雨洗礼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昨晚好像是被下药了....
“昨晚....”世容与刚想问问昨晚究竟是什么情况,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兰笙接住:“药不是我下的!”
赵兰笙手臂的酸痛在他的揉捏下轻减不少,但一听到他这样问就以为他要问药是不是自己下的,赵兰笙自是没有好气,昨晚她可是被折腾的不行,半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尝到,任凭世容与在她身上索取,结果一大早起来就被怀疑,这谁能受得了?
像是她多么迫不及待一样。
世容与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没有怀疑是你下的药,因为昨晚的时候听到你说的话了。”他把赵兰笙拥入怀里,伸手捏捏她的后颈:“我只是想问....很不舒服吗?”
赵兰笙点点头,把头埋在世容与的颈肩,心情好了些,至少还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没有怀疑她就好。
“我早起煮了粥,你要不要喝点。”世容与起身把那碗粥端到她嘴边,用手在碗边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世容与喂着她喝下,赵兰笙刚喝完,困倦的感觉再度泛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世容与站在床边宠溺的看着她,本想问问那药究竟是怎么回事,看着她这样,只好任她睡去。
世容与看着她如婴孩般的可爱睡颜,在额头下轻轻落下一个吻,太好了,这下他的小姐终于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走的时候轻手轻脚将门关上,只不过随着被关上的门一同起来的还有,微微勾起的嘴角。
“药是师父下的?”世容与出来的时候师父正巧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巧,就正好在赏些花草。
师父倒也是不否认:“既然知道有东西,又为何要喝?”
世容与脸色突然红了有些,伸手握成拳在嘴边装作咳嗽用来掩饰尴尬:“当时没想到是这种药。”
赵兰笙喂他的东西,别说是这种的了,就算是毒药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不过相比起这他还是更希望是毒药,这样,至少赵兰笙不会受那么多伤。
“现在知道了倒也不晚,为师这是在帮你。”师父挑了一下眉毛,一副你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