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见沈如悦并不慌张,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便心里非常相信曾经带领他们打过胜仗的军师。
沈如悦反而走到州府大人是位的前面,并对州府大人说:“刚才我只不过是以老百姓的身份跟你说话,让你把长宁县的贪官污吏,全都抓到监狱里面去,但你好像并不愿意这么做,反而要一味的包庇下属。”
州府大人仍然有点不知悔改,“本官做事不需要你这些刁民来指指点点,识趣一点的话,赶快撤下去,要不然等着你的就是监狱。”
在得到州府大人默许的护卫们,就像魔鬼的爪牙一般向沈如悦袭来。
萧漠北和刀疤哥两个人,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但沈如悦仍然坚定的站在那里,直到别人把刀放在脖子上的时候,她还不慌不忙的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块令牌放到州府大人的面前。
她又笑着对州府大人说:“要是没有什么准备,就敢来向你告状,我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州府大人也没有仔细看沈如悦手里的令牌,他急忙的吩咐护卫,“赶快把这些刁民给本官抓起来,就是有这些人在这里造谣生事,才使得长宁县民不聊生。”
刀疤哥正想有所行动的时候,所以人却给他投去了一个信任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别人都已经把刀架在沈如悦的脖子上了,如果稍有疏忽大意的话,很可能沈如悦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的县长以及王元亮早已是幸灾乐祸了,他们起初以为沈如悦来告他们的状,州府大人真的会把他们抓起来。
但没想到的是,州府大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根本不会听从这些人的诬告。
县长走到州府大人面前说:“州府大人,得亏你把这些刁民给抓起来,下官一直都发的有通缉令,这一伙人以前跟土匪混在一起,估计身上也是不干不净的,今天正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州府大人对着他点点头,“你以后最好小心点,你所管辖的范围之内,就不要有这起刁民出现,要不然百信,怎么能够安居乐业?”
“是是是,州府大人教训的是,下官以后定当严加看管,不再让这些刁民出来危害百姓。”
恶狠狠的护卫正想拿绳子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沈如悦又将手里的令牌摇了摇,“你真的不仔细看一看我手里的东西吗,我敢说你看了之后绝对不会后悔的。”
州府大人往前走了几步,带着疑惑之心,仔细的看了看沈如悦手里的那块令牌。
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突然变了脸色,指着那块令牌问沈如悦,“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沈如悦也不屑于回答他:“至于我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如果把我抓到监狱里面去了,用不了多久,这块令牌的主人见我长时间没有回去,估计就知道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还逃脱得了惩罚吗?”
州府大人是认得这块令牌的,只要作为朝廷的命官,特别是州府一级的官员,肯定认识代表皇家身份的东西。
只要见到这块令牌,就如同见到太后一般,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余地。
沈如悦见他还有点犹豫,又说:“你可能在想这里天高皇帝远,别人管不到你对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这里有几百双眼睛,你不可能把他们全都抓到监狱里面去吧,如同你说的总有漏网之鱼,别人总会知道你所办的事情。”
一旁的护卫,看见州府大人有犹豫之色,便请示他:“大人,这些人到底捆不捆绑起来?”
州府大人没有回答护卫,护卫便自己做主,把沈如悦以及萧漠北和刀疤哥都捆绑了起来。
沈如悦并不慌张,她反而说:“看来你的胆子挺大的,连这块令牌的主人也不放在眼里,看来你这个州府大人也是坐不久了。”
本来州府大人完全有理由相信沈如悦手里的令牌是她通过不正当的路子得来的,毕竟这些只是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和皇家的人扯上关系?
说不定是住在深宫大院的太后,不小心从身上丢了也有可能,或者是这些人偷偷的潜入皇宫,把太后的令牌偷了出来。
刚见到沈如悦手里令牌的时候,州府大人心里面第一时间就冒出这两个想法。
不过随后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两个想法,毕竟太后身边有那么多人的保护,不可能一个代表身份的令牌就这么随意的丢失,就算是丢失了,也应该发布一份公告,重新制作一块令牌出来才对。
况且他早就已经听说过,他们长宁县出了一位将军,皇上派这位将军去镇守边关,已经立了大功回来了。
说不定那位将军就是这些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州府大人突然眼一睁,挥了挥衣袖,“把他们全部都解开!”
护卫不敢怠慢,也不会问州府大人任何理由,就给沈如悦他们解了绑。
县长看到这里,感觉有点云里雾里,他连忙给州府大人跪下,“州府大人,这可千万使不得啊,这些人都是非常狡猾的,今天他诽谤了下官,就相当于是给您不长面子,要是放虎归山的话,不知道下一次抓住他们又是什么时候了。”
沈如悦见州府大人已经把他们给放了,说明对方已经相信了他们,看来这块令牌确实非常有作用,太后没有欺骗他们。
她一面松了松筋骨,一面对州府大人说:“你是相信我手里的这块令牌呢,还是相信这位小小的县长?”
州府大人没有作声,他继续站在原地,一边捏着胡须,一边在那里思考。
一旁的老百姓早就看傻了眼,他们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姑娘,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先是敢大的胆子在州府大人面前说话,并且以那种高高在上的说话态度。
其次州府大人把那位姑娘绑起来了之后,不知道她又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让州府大人脸色大变,好像对那个东西有点敬而远之,根本不敢侵犯。
有人就开始思索,这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有没有可能比州府大人的地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