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害怕,还有其他民族有可能会挑拨离间,骚扰他们关中的老百姓。
所以在离开的时候,明辉又让那几位平时领头的军长,临时交给他们带兵遣将的任务,镇守好边关,直到他们回来。
不一会儿,蒋明辉安排的木耳多就找来了几位街坊邻居,把院子里面和那几间房子都通通的打扫了一遍,等打扫完了之后,又重新装潢了一次,顿时就焕然一新了。
总共只有四间屋子,沈如悦和萧漠北的身份还没有公开,所以沈如悦就单独住了一间。
其他的有两个人一间,也有单个一间屋子的。
晚上的时候,蒋明辉把那位老管家叫来对他说:“老伯,当初我爹在的时候,你对我就多有照顾,现在我们家有了,你仍然不离不弃,如今我回来了,以后就不用受苦了,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哪些亲戚把我家弄成这个样子的?”
“老爷,”老管家颤巍巍的说,“你们一去那么多年,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根本不知道,如果让我一一的说出来的话,估计说到明天早上也说不清楚,俗话说吃亏是福,以前的老爷已经去世,就不用再纠结那些事情了,不如现在好好的整顿一番,争取再恢复到往日的辉煌来,也算是对得起你去世的爹。”
老管家这话,让客厅里面所有人顿时就安定了下来。
沈如悦知道这是他们家内部的事情,也不便插手。
但似乎萧漠北的舅舅还没有明白过来,他们现在最大的仇人是萧和同,如果和萧和同的关系没有处理好的话,就算是他们家庭恢复到往日的辉煌,别人只需要动一个手指头,他们仍然没有翻身的可能。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不如商量一下明天怎样见到皇上,还要给皇上说什么样的话,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萧漠北也同意沈如悦的看法,就对蒋明辉说:“舅舅,我看亲戚们所做的那些事情,你也不好出面去处理,老管家也不好出面,我就更不用说了,就当做是花钱消灾,毕竟老宅还在这里,说明亲戚们还是有情谊的,不如商量下明天要进宫面见皇上的事情。”
蒋明辉点点头,“我都已经想好了,明天我直接去张府找张大人就行,让他带我去面见皇上。就算他不答应,明天上早朝的时候,我自己去面见皇上也可以。”
“可是进皇宫上早朝的话,需要一定的官位和官服才行,这两样……”沈如悦问道。
“这两样我虽然都没有,但以前我爹可是当朝的威武大将军,不管怎样他们也会给一个面子,不至于不让我进宫吧。”
蒋家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去朝廷了,也不知道守城的人换了几批,他们怎么可能还认识蒋明辉呢?
沈如悦通过上一次和萧漠北上早朝的过程中,那一位张大人,在萧和同的面前阿谀奉承,她判断这两人应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再说边关少数民族撤军的事情,应该早就传到朝廷里面来了,既然如此的话,萧和同还会坐得安稳吗?
所以,沈如悦有个更加大胆的猜测,萧和同应该会阻止他们去面见皇上的。
沈如悦以前可看过不少宫斗剧,皇上并不是一个想见就可以见到的人,特别是他身边有一群小人,而某些忠臣想要见到皇上的面,这些小人,会想尽办法阻止的。
由于众人在京城里面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他们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具体的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明天不要出现什么乱子才行。
第二天早上,众人才刚要出门的时候,突然门外来了一群骑着马的士兵,等这些士兵分开两边站定之后,中间走了五六位太监模样的公公,走在前面的那一位,右手高高的举着圣旨一样的东西。
他昂首挺胸走在院子的中间,用尖锐的声音喊道:“圣旨到,蒋门人接旨。”
由于蒋明辉是第一次接圣旨,他当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沈如悦轻轻的推了一下他,又悄悄说:“赶快跪下,双手接圣旨。”
蒋明辉照着做了,双手托在空中,然后那位太监,拉开了手中的圣旨,高声的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蒋家人在边关镇守有功,朕倍感欣慰,如今特封赏珠宝十箱……”
后面又杂七杂八念了一大堆,主要说的皇上现在身体不适,不便面见他们,继续让他们返回边关,抵御少数民族的入侵,为朝廷出力。
蒋明辉没有说什么,这些太监都是来传达皇上的意思,并不做解释。
太监把那一张圣旨放到了蒋明辉的手中,并对他说:“这一张圣旨是皇上亲自写的,如果你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可以去找萧大人,当然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张大人也是知道这件事情,去找他也是可以的。还有一件事需要告诉你们,现在皇上龙体欠安,最好是不要去打扰他,以免影响皇上修养分析。”
说完了话之后,也不等蒋明辉回答,就转身离去了。
本来说赏赐十箱金银珠宝的,但抬进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箱子,而且箱子里面确实是金银珠宝,但下面只是一些没有用的瓷器而已。
“皇上什么意思?”蒋明辉手里拿着圣旨问道。
果然和沈如悦猜测的一样,萧和同是不可能让他们去面见皇上的。
“这其中肯定有诈。”
蒋明辉和萧漠北都看着沈如悦,“这如何有诈,皇上的圣旨在这里。”
蒋明辉又感叹了一声,“既然皇上不愿意见我的话,那我只好继续回到边关,永远不会再来朝廷。”
沈如悦冷冷的笑了,“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他们真的要存心想陷害我们的话,就算回到了边关,估计也不会放手的。”
“可是现在该如何是好?皇上都和他们站在了一边,难道我们还能和皇上做对不成?”
从沈如悦上次面见皇上来看,他应该是一位开明的国君,不存在和谁站在一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