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见众人议论纷纷,便喝住他们:“现在事情还有弄清楚,不要妄不结论,如果他真的当了土匪,我是第一个不会原谅他的。”
众人这才安静了才来,不过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想法,毕竟萧漠北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踪了。
这时候王元亮来了,他在一旁早听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听说张府的公子哥哥萧漠北上山当了土匪,已经是兴奋得不得了,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啊,他怎么也不会放过的。
他便走到张员外的面前说道:“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还要弄清楚什么,如果萧漠北没有当土匪的话,这些人又是怎么可能回来的?自然是原来的土匪要给他们新来的土匪面子,才会放他们下来。”
王元亮口中的新土匪自然是指萧漠北,此时张员外听了王元亮这句话之后,脸色特别难看,因为这话他没法回答。
萧漠北成了土匪给他们张府多么丢面子啊,他心里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侄儿放着好好的公子哥不做,要去做土匪呢?
沈如悦见张员外没了话回答,此时她如果不站出来说话的话,那么萧漠北很可能真的成了土匪。
至于萧漠北究竟是不是真的土匪,她根本不关心,她甚至还有点好奇传说中的土匪长什么样。
只是她看不惯王元亮那副神气的样子,如果这次让他欺压了下去,以后岂不是在这里就可以随意的嚣张了?
“没有切实的证据,还可以冤枉一个好人。”沈如悦对王元亮说道。
“没有切实的证据?难道这些人还不算吗?”王元亮指着刚才回来的那些人,情绪非常激动,口里的唾沫星子都溅也别人一脸。
沈如悦冷笑了一声,“萧漠北放着好好的大公子不做,干嘛去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土匪?其中肯定有问题啊。”
“哼,那是他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了证据说明他就是土匪。”王元亮再一次咬定回来的人就是证据。
沈如悦无奈的摇摇头,指着那些人说:“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些,未免有点太幼稚了吧?谁知道这些人有没有被你收买,要是被你收买了,白的也能被你说成黑的。你要是还要这样说的话,那明天我也去找几个人,说你想要和你的兄弟们争夺县太爷的位置。到时候你跳进黄河洗不清,可不要怪我。”
王元亮一听这话顿时无语了,明明是有人看见萧漠北和山上的土匪大哥拜把子,可是他自己一张嘴怎么了说不过别人,最可恶的是,一个和他同一个世界来的主姑娘,却要处处和他作对。
那些从山上下来的人,听见了这位县太爷的公子想要为难他们的老爷,边这位姑娘都帮着说话,他们也没有理由沉默下去,况且昨晚萧漠北还用自己的命救过他们,所以这时候应该他们站出来说话。
“三公子,可能刚才的话,我们说得有点着急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在加上昨晚受了惊吓,可能脑袋里面出现了幻觉,所以眼睛见到的也不一定是真话,你可不要把刚才的话当真啊。”
沈如悦听了,心里高兴起来,问王元亮:“你听见了,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要下结论,要不然有点失你这位公子的身份哦。”
说完就微笑着看向其他地方,不再说话。
“你……”王元亮一时无语了,最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好看的。”
等王元亮走了之后,张员外才对沈如悦说:“刚才真的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解围的话,不知道他要闹到什么时候。”
沈如悦没有接受张员外的谢意,而是说:“现在只有萧漠北一个人在山上,而那些土匪又放了这些人回来,说明他们不想和我们作对,至于萧漠北最近一段时间是安全的。”
张员外点点头,“这点我也能考虑到,可最害怕的就是万一他们用他作人质,威胁我们撤离这里怎么办?”
沈如悦一时也找不到对策,毕竟山上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萧漠北一直都在山上陪着刀疤哥喝酒聊天,二人有许多共同的话题,经常一谈就要到深夜。
当然萧漠北也非常担心沈如悦他们目前是怎么想的,还有他们知不知道他还没有死?
这些都还不是他最担心的,他最害怕的就是他姑父认为他当了土匪,这样会给张府带去灾难的,如果沈如悦知道他做了土匪的话,她会怎么想?
在这些天内,萧漠北一直都思考这些问题,前面几天还好因为有酒把他麻醉了,过了几天,他已经对酒精产生了免疫,自然这些问题就一直在他头脑里盘旋着。
这天,刀疤哥见他喝酒面带沮丧,便问他:“贤弟,何事让你如此的伤心,说出来为兄替你解决。”
萧漠北摇了摇手,“算了,这事我就不为难大哥了,自己能处理好的。”
刀疤哥哈哈大笑,知道他因为什么事而伤心,因为让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来他们山寨当了土匪,谁的心里都会有想法的。
“贤弟,你是不是有点后悔来我们山上,如果是后悔的话,你现在就下山去,为兄绝对不会为难你。”
萧漠北听刀疤哥如此说,心里倒有点过意不去了,这几天他跟刀疤哥相处下来,确实发现他是一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一点也不后悔来到这山上,甚至他觉得怎么没有早一点遇到刀疤哥,人生的知己朋友多么难得啊。
他站起来对刀疤哥说:“大哥,你如果这么说的话,就是明显瞧不起我这个小弟了,要是我真的想下山去的话,也不会坐下来和你喝这么多酒。”
刀疤哥见他有点慌张了,连忙位他坐下,“贤弟,你误会了,为兄只是见你愁眉苦脸的,想到不能为你解决问题才这样说的,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啊。不过你究竟有什么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