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一去,不比其他事,而是有刀剑相见的场面发生,一不小心就可能丢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即使没有完成这事,首先保护小命要紧。
他早早的就准备了一匹好马,为的就是万一没有完成任务,他要第一个逃跑,还有他计划的是他只需要像那些战场上面的将军一样,不用出现在实际的拼杀中,等有危险的时候,要第一个跑掉。也就是说,他只需要跟着张员外他们走一圈,到时候计算功劳也有他一份。
有了这些计划之后,王元亮就安心多了。
这天晚上,他们一行人到达了龙多山山脚下,由于天色渐晚,张员外便和萧漠北商量着就在此处安营扎寨。
沈如悦因为一起在考虑白天的事,她知道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的话,可能没有什么胜算,得想办法弄来一些资料才行。
她忽然想到之前第一次去长宁县的时候,有王元明来闹事,她通过查阅当地的地志资料找到了王元明和县长之间的秘密,才让王元明知难而退。
既然地方县志这些都会记录进去的话,那么当时暴发的匪患也应该有详细的记录吧?
想到这里,沈如悦在自己的帐篷里,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头就钻进了她的那个储物空间。
果然在上次那个地方,沈如悦查阅到了某一年长宁县因在位的县长整天无所事事导致暴发了匪患,土匪很快抢劫了周围的居民百姓,就连过往的客商都跟着遭殃了。
沈如悦继续往后面翻阅,希望找到有关那窝土匪的基本情况。
可是篇幅有限,只用了短短的几十个字介绍了这次暴发的匪患有多少人,领头的叫什么名字。
沈如悦有点失望,但随后又想到有这些总比没有好,对方的人数跟己方差不多,如果制定好作战计划的话,胜算还是挺大的。
带着好奇心,沈如悦又多翻阅了几页,她又找到现在的县长因为多生了几个儿子,导致的家产相争,至于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沈如悦刚想往后面看的时候,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她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
沈如悦被吓了一跳,自己来了储物空间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难道是有人阻止她看这样的结果吗?她没有多想,只觉得如果多想的话,只会越来越感到害怕。
等看完了之后,沈如悦就从储物空间出来了。
此时外面的天空就如同被墨汁洗过一样,在不远的地方还点缀繁星。
沈如悦正当欣赏着这美景的时候,突然一阵凉风吹过,她这才赶紧回到帐篷里面,拉了拉外衣,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沈如悦是被帐篷上面滴下来的雨水淋醒的,她刚起来就在抱怨这天公太不作美了,今天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这样下起了雨。
可是当沈如悦刚坐起来的时候,就听见旁边帐篷萧漠北的声音:“姑父,你没事吧?”
萧漠北的声音明显带着担心,沈如悦以为发生的什么事,连忙到这边来一看,只见张员外躺在帐篷里奄奄一息,凹陷关眼睛,一点神色都没有,和昨天那个张员外判若两人。
“他应该是患上感冒了,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稍不注意就会受凉的。”沈如悦以她的经验判断到。
感冒?萧漠北和平时伺候张员外的小厮疑惑的看着沈如悦,他们并不知道“感冒”是什么意思。
沈如悦这才反应过来,在古代感冒并不是这个叫法,连忙纠正说:“就是你们平常说的风寒。看样子你姑父这次挺严重的,这里湿气很重,可不能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服侍张员外的小厮连忙又在他的身下垫了一张麻被,因为还下着大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根本没有沈如悦所说的干燥的地方。
沈如悦又往张员外身边走近了一点,摸了摸他的额头,刚触碰到,沈如悦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这……烫得如同火炭,得赶快吃药才行,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可是这里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药?再说山上的草药我们都不认识,即便有也没有办法去采摘呀。”
平时冷静的萧漠北突然在这一刻紧张了起来,只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在张员外的身边走来走去,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沈如悦知道现在他们还没有跟山中的土匪发生正面的交战,主要人员就已经病倒了,这样对下面的人无法交待。
但如果现在就把张员外送回去的话,县长会怎么看他,全城的老百姓会怎么看他?名声对于这种大家庭来说,比性命还要重要一些。
沈如悦忽然想到她在储物空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类似医疗室的房间,当时沈如悦还觉得它有点多于,现在不正是派上用场了吗?
“你放心,草药我也认识一些的,我这就去弄来。”沈如悦对萧漠北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
沈如悦摇摇手,“别,你又不认识草药,去了也没什么用。照顾好你的姑父就行。”
说完,沈如悦就来到自己的帐篷,然后进了储物空间。
在储物空间内,她果然找到了医疗室,还好这些药并没有过期,只是这里是处方药,如果使用的话,就必需要照着医生开具的处方服用才行。
可是,这一时半会哪里去找医生呢?
没办法,沈如悦只好在医疗类的书籍中,找到了一些可以临时开具处方的方法。
书上说一般发高烧的话,打针或者输液是降温最快的方法,沈如悦从来没有摸过注射器,哪里敢打针?
所以她以张员外的病症来看,照着书上的处方简单的开了一些退烧的药,也不知道行不行,但至少比现在去山上寻找草药来得快一些。
等沈如悦把她手中的药粒放在萧漠北的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睛睁得像铃铛那么大,“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