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脸上有了笑容!
南宫玉竹见她笑了,觉得自己摸对了凌阳的脉,再接再厉,“我和她根本就没有感情,小阳,我和你才是最配的,你把那个男人踢了,我把她打发了,以后咱们继续在一起,我向你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别人了!”
“呕……”凌阳再次被恶心地干呕出声,对上南宫玉竹快要喷火的眼神儿,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要好意思啊,我又想起一件很恶心的事,实在没忍住,所以才会干恶心,你想说什么可以继续说,一次性说完。”免得恶心她个没完没了的。
南宫玉竹:“……”敢情刚才她说的想起一件恶心的事,也是为被他恶心到吐找的借口。
他的脸色黑沉沉的,一下子就抓住凌阳的双肩,紧接着嘴唇凑了过来。
凌阳没防备,被他抓了个正着,看到对方的嘴巴凑近,震惊地瞳孔放大。
卧槽,这家伙可真不是东西啊,竟然要吻她!!!
手实在没有忍住,凌阳一拳头朝对方的嘴巴打了过去。
南宫玉竹没有防备,又凑的太近,被打的嘴巴发麻,牙齿被崩掉了两颗,血花飞溅。
凌阳觉得还不够,抬脚一个飞踹,就把对方给踹出了病房,人duang一下撞到了病房走廊的墙上,从上面滑落下来。
然后,南宫玉竹就那么华丽丽晕了过去!
凌阳瞥见旁边系统屏幕上清风生无可恋的脸,看看自己的拳头,“不能赖我的,是这家伙耍流氓,我是下意识反击。”
清风无奈道:“宿主,你是柔弱的白月光,不是女汉子,怎么能动拳头呢?”
“白月光怎么了?白月光就没有脾气暴躁的?白月光就要被臭流氓骚扰了还忍着?”
“问题是他是你初恋,不是臭流氓啊!”
“谁说初恋就不能变坏了,丫刚才在做什么?耍流氓那么熟练,一看就没少干!我凭什么忍着?我跟你说系统,你这个判定机制不对,我刚才那反应才是正常人会有的。”
清风心累道:“好吧,我现在就用判定机制测一测,如果再重置世界,我……我……”
“你怎样?”
系统屏幕上出现一个大哭的表情包,伴随着的还有清风哭唧唧的声音,“我就哭给你看,如果你不想整天面对一张哭唧唧的脸,就继续这么暴力下去吧!”
“……”凌阳想到清风平时的口头禅,一口一个人家,一口一个啦,就够烦人的了,如果对方再整天对着她哭唧唧……
光是想到那场面,她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想想就可怕。
“我知道了,你赶紧判定吧,如果倒带重来,我尽量不打他这么惨好了。”
清风:“……”心好累,他太倒霉了,竟然碰上这么个宿主。
清风自己都认为可能会倒带重来,没想到经过系统机制的判定,竟然没有倒带重来。
清风大笑着道:“宿主,男主对你的好感度没有降低,太好了,你要珍惜这次机会,千万不能这么搞了。”
凌阳也奇怪道:“这家伙怎么想的,我把他的两颗门牙都打掉了,好感度竟然没有降吗?”
“对啊,真的很奇怪!”一人一系统没有想明白,这时,从病房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噗通声。
凌阳回头,看到的就是刚才还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柳梦凝竟然掉下了床,输液管回血,脚上刚包好的纱布也渗出了血迹,而她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拼命地往门口爬,还用死了爹的凄惨语气叫道:“南宫玉竹,你怎么样?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凌阳:“……”这是闹哪出?
南宫玉竹亲口承认把她当替身,还说要随便打发她,她都不难受的吗?
现在还这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干啥?
“哎,你的脚伤口裂开了。”凌阳好心提醒。
柳梦凝红着眼瞪过来,“要你管,玉竹心心念念着的人是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把他打成了那样子,你这么狠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你!”
凌阳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喂了狗,“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刚才明明是他要强吻我,我打他保护自己有什么不对?难道大街上随便来个人吻你,你不反抗,反而凑过去让人吻不成?”
柳梦凝摇头,“当然不是,但……但玉竹不是随便的人啊,他是喜欢了你那么多年的人,为了你,勉强自己找了替身,他对你这么深情,你怎么就不理解呢?”
凌阳:“w(゚Д゚)w”
一整个震惊住,真的是活久见啊,虽然她没有记忆,但也知道正常人不该是这样的,都被人作践成啥样了,丫竟然还能替渣男辩解。
“清风,这女的不是有病?”
“宿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应该是情感依赖,习惯了对南宫玉竹的依赖,所以才会下意识向着对方说话。”
凌阳黑人问号脸,“被人当作替身,还能产生情感依赖?”
“被当作替身也是今天才发现的,之前南宫玉竹对她还是不错的。”
凌阳还是不太能理解,问已经爬到门口的柳梦凝,“他把你当替身,你都不生气的吗?”
柳梦凝道:“当然生气,但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玉竹被你打这么惨,我当然要先救他才对。”她瞪了凌阳一眼,“没想到你这么狭隘,玉竹都成这样了,还想着些无关紧要的事。”
凌阳:“……”呵呵哒,她还真不敢苟同,谁敢把她当替身,看她不把丫头拧下来当球踢!
对方被踢死,她才不会救,只会在一旁拍手称快!
凌阳看不下去柳梦凝这天塌了表情,按了呼叫铃,有护士来查看情况,把昏迷的南宫玉竹给抬走救治了。
南宫玉竹毕竟有男主光环,没那么容易嗝屁,很快就醒了过来。
他看到竟然是柳梦凝守着他,失落道:“她呢?”
柳梦凝为他不值,“走了,”她一把抓住南宫玉竹的手,“玉竹,你能不能别惦记她了,她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