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皇宫中,君雪寒和千仞雪两人,坐在空旷的房间中,目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千仞雪把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搭在君雪寒的身上,道:“雪寒,事情你都已经处理好了吗?处理好的话,我可就要把皇宫戒严起来了。”
君雪寒笑了笑,一边给千仞雪捶腿,一边不在意的说着:“都已经处理好了,你把皇宫戒严,让雪夜大帝悄无声息的归西,等待登基就行了。”
君雪寒的声音中,尽是不在意,就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嗯,那就准备,准备,把皇宫戒严起来吧,雪夜大帝,估计是活不过今晚,剧毒攻心,救无可救。”千仞雪微微点头,脸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接近二十年的青春年华,浪费在天斗皇宫中,眼看事情就要结束了,她怎么能不开心。
“雪儿,登基只是第一步,还不算是真正的完成,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不同,还是一些公国,不在掌控中,而且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如何将天斗帝国,名正言顺的更名为武魂帝国,所以真说起来的话,雪儿你还是任重而道远的。”君雪寒笑了笑,轻声说着。
闻言,千仞雪看着君雪寒,直接从座位上起来,跨坐在君雪寒的身上,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搂住君雪寒的脖颈。
“这不是还有智多如妖,算无遗策的夫君在吗?就这么一点事情,还需要我来想办法么。”千仞雪凑到君雪寒的耳边,娇笑一声,声音温柔的说着。
“智多如妖,算无遗策,这个倒是谈不上,但办法,也不是没有。”君雪寒看着千仞雪现在的这个样子,不由得伸手搂住千仞雪纤细的腰肢。
“什么办法?”千仞雪抬头,好奇的询问着。
君雪寒笑了笑,轻声说道:“雪清河登基称帝,收复各大公而国,继而主动让位于武魂殿教皇:比比东。风雪阁身为和天斗皇室,相互扶持的势力,遵循皇室的选择,顺理成章,并入武魂殿中,成为武魂殿的第三殿。”
“教皇比比东,登基称帝,成为武魂殿女皇,供奉殿的圣女,继位教皇之位。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君雪寒平静的说着,声音中尽是淡然。
这个事情,其实是很好解决的,只不过需要有人背锅而已。
“嗯,这样做的话,不就等于把锅都甩到雪清河的身上了吗?”千仞雪的眼眸扑闪着,轻声的问道。
“想顺理成章,就肯定有人背锅,而且雪清河做出来的决定,和我们可没有任何的关系。”君雪寒轻声的说着,声音中尽是不在意。
反正雪清河本来就是个死人,让一个死人来背锅,也算是发挥,最后的余热了,就例如背锅侠:唐昊,当初的锅,现在不也是背的稳稳当当。
“嗯,这确实是一个办法,那到时候就这么决定吧。”千仞雪想了想,继而就微微点头。
“雪儿,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天斗皇宫给戒严起来,现在的时间,可不早了。”君雪寒轻声问道。
“嗯,这个先不急,我们先去看看雪夜大帝的情况怎么样了,在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把皇宫给戒严起来。”千仞雪从君雪寒的身上下来,身上出现淡金色的光芒,伪装成雪清河的样子。
“行,我们去看看。”君雪寒伸手整理一下衣服,就和千仞雪走出了房间。
两人一路前行,径直走出太子宫,向着后宫的方向而去。后宫的景色很是优美,各种各样的宫女,在后宫中忙碌着,随处可见侍卫,在后宫中巡查着。
而君雪寒和雪清河两人,沿途走过的地方,都有侍女和侍卫躬身行了。
两人径直来到雪夜大帝的寝宫前,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在寝宫的床上,雪夜大帝正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而在雪夜大帝的周围,则是有皇室的治疗魂师,在为雪夜大帝进行治疗。
“太子殿下,国师大人。”周围的治疗魂师,看着走进来的君雪寒和雪清河,当即留躬身行礼。
“父皇的情况怎么样?”雪清河用目光扫视一眼周围的魂师,轻声问道。
“太子殿下,陛下现在的情况,很是不乐观,估计挺不过这几天了。”其中一位治疗魂师,面色沉重的说着。
“全力救助父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雪清河看着面前的魂师,认真且严肃的说着。
“是,太子殿下。”周围的魂师,面面相觑后,当即就答应下来。
“你们先闪开吧,让我来看看陛下的情况。”君雪寒伸手屏退周围的魂师,当即就走上前去,坐在雪夜大帝的床前。
君雪寒装模作样的检查着,雪夜大帝的情况,伸手掀了掀,雪夜大帝的眼皮,看着那有些浑浊的双眼,继而就把手搭在雪夜大帝的脉搏上,手中出现淡淡的银色魂力。
在他的感知中,雪夜大帝的脉搏,很是微弱,体内的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进入了心脉。
半响后,君雪寒收回自己的手,面上不动声色,道:“太子殿下不用担心,陛下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但陛下他吉人自有天相,只有尽心修养,说不定还是可以修养过来的。”
说着,君雪寒还在不动声色间,给雪清河使了一个眼色。
“那就承国师的吉言了,希望父皇他能够修养过来。”雪清河微微点头,脸上不由得出现沉重。
“太子殿下,国师他说的不错,若是一直治疗的话,陛下他是有希望的,只不过希望比较渺茫,所以我们也就只能尽力。”周围的治疗魂师,听着君雪寒的话语,不由得轻声说道。
“那就麻烦各位了,等父皇的情况好转后,你们应得赏赐,一个都不会少。”雪清河的语气很是严肃。
但在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意,因为君雪寒刚才的眼色,他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雪夜大帝能不能活过今晚,都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