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的君雪寒,坐在一颗参天古树上,银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柳二龙,弗兰德的房间。
而正跟马红俊喝完酒的弗兰德,一步三晃的,向着自己的房间中走去。回到房间中的弗兰德,看着桌子的茶壶,伸手倒了一杯清茶,喝过清茶后,弗兰德就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柳二龙的身影出现在君雪寒的眼中,看着柳二龙走进房间,君雪寒就悄悄的跟了过去。
透过窗户,看着饮过温水的柳二龙,君雪寒快速收回目光,并在心中计算起时间。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君雪寒就听到房间中有到底的声音响起,君雪寒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后,进入房间,看着双眼迷离,面带红晕的柳二龙,直接抱起她的身体向着弗兰德的房间走去。
而正在房间中睡觉的弗兰德,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身体中仿佛是有一种野性在慢慢苏醒。在一个柔软的娇躯入怀后,弗兰德仿佛是感觉,自己的女神柳二龙,出现在了自己的梦中。
……
君雪寒快步走出房间,找了一颗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下,喃喃自语,道:“弗兰德这个人,虽然同样不怎么样,但比起玉小刚来说,单单是在应有的担当方面,甩玉小刚几条街,那是没有一点问题。”
说着,君雪寒的手被在脑后。静静等着好戏开始,他很好奇,玉小刚知道后,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史莱克学院的门口,玉小刚和唐三两人,缓步走进史莱克学院中。
玉小刚的手中,提着各种各样打包好的早餐,轻声问道:“小三,你有从泰坦前辈的口中,得到关于昊天宗的消息吗?”
闻言,唐三不由得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后,说道:“我和泰坦前辈,前往了昊天宗的旧址,但哪里早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玉小刚轻声点头,道:“这个事情需要慢慢来,不能着急,迟早能找到的。昊天宗隐世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一下子,就被你给找到的。”
“昨天在你离开后,戴沐白和马红俊他们两个回来了,现在就差一个身在极北的奥斯卡没有回来了。”
玉小刚的面容上,不由自主露出一个笑容,声音显得出奇的温和。
“沐白和胖子回来了吗?这么长的时间没见了,真好奇,他们的实力,现在怎么样了。”唐三闻言,眼中不由得出现笑意。
两人缓步来到弗兰德的房门前,玉小刚伸手推开房门,出声说道:“弗兰德,起来吃早……”
话音还未落下,眼前出现的一幕,就让玉小刚的脸色彻底僵住了,手中提着拿着的早餐更是洒落在地,其中的一个装满粥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正在睡梦中的弗兰德和柳二龙两人,听到响起的声音,当即睁开自己的眼眸,向着门口看去。
可柳二龙的身体微微一动,就感觉到两腿间的疼痛,目光有些僵硬的向着床上看了过去,床上的点点血迹,和两腿之间的阵阵疼痛,无不告诉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在看到弗兰德的时候,柳二龙不由得抬起手,一个耳光就删了过去。
啪的一声,弗兰德的脸上,出现一个无比清晰的巴掌印。
“弗兰德,你个畜生。”柳二龙怒目瞪着弗兰德,眼眶中不由得有泪水流淌而出。
谷/span弗兰德看着现在这情况,不由得有些发蒙,目光看了一眼柳二龙,又看了门口的玉小刚,以及床上出现的点点落红,正想说什么,柳二龙的巴掌,在一次的扇了过来。
“你……你们……噗。”玉小刚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用手指着两人,心中不由得出现无尽的怒火,身体摇晃起来,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曾经他可以已经和柳二龙成婚了,虽然自己连夜逃走了,但严格来说,柳二龙依旧是自己的妻子,结果柳二龙现在居然和弗兰德睡在一张床上。
唐三眼疾手快,辅助玉小刚的身体,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弗兰德正想说什么,就见玉小刚一把推开唐三,转身径直向着史莱克学院外跑去。
“老师……”唐三看着径直跑出去的玉小刚,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追了出去。
弗兰德见此,直接伸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刚想要追出去,就感觉自己的腿一阵酸软,一时间居然有些站不起来。
弗兰德的目光看向柳二龙,正想要说些什么,就见柳二龙抬起手,一个巴掌就删了过去。
啪的一声,巨大的力量,让弗兰德的脸上,迅速红肿了起来。
“你给我滚!”柳二龙看着眼前的弗兰德,眼睛微微发红,泪水从白皙脸庞上不断滑落。
“二龙…我…”
弗兰德看着此时的柳二龙似乎是想要辩解,但刚刚开口,就听到柳二龙的怒斥。
“滚!”柳二龙怒视着弗兰德,白皙的手掌不由得紧握起来。
看着柳二龙的眼神,弗兰德在叹息一声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转身向着玉小刚跑的方向追去,准备和玉小刚好好辩解一下。
……
古树上,君雪寒看着玉小刚情况,不由得笑了笑,道:“看来,玉小刚对于这份大礼很满意啊,而且不来不知道,唐三居然会史莱克学院了。”
喃喃自语着,君雪寒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史莱克学院外,唐三的相貌,和之前大有不同,若不是唐三喊出那声老师的话,他差点都没有认出来。
史莱克学院外,唐三追上玉小刚,伸手抓住玉小刚的肩膀,道:“老师,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二龙阿姨她可是等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不应该会这样才对。”
玉小刚回头怒视向唐三,道:“能有什么隐情,事情眼睁睁的摆在眼前,她还能有什么隐情!”
闻言,唐三想了想,一时间不由得闭口不言,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