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的到来,惹得楚爷爷嘴角就没放下来过,离开了病床,几人转移到豪华宽敞的客厅中。
他们的晚饭也没经过多久,但当时都没吃多少,因此饭菜端上来时,还是能够尝点。
“来,多吃点,路上劳累了,你们的房间也准备好了,晚些去休息住下吧。”
楚爷爷笑着给楚霍眼神示意,让他给绫清玄多夹些菜。
楚霍哪还需要提醒,只不过现在的他还有些晕乎,毕竟小姑娘刚刚亲口承认她是他老婆。
爷爷也没要求看结婚证什么的,但他心中已然翻起惊涛骇浪。
见他还处在发呆的状态中,反而是绫清玄夹起菜放进了他的碗里,“楚……老公,多吃点。”
楚霍:?
!哟嚯!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楚霍这样的闷骚,大人越是主动,他就越是承受不住啊。
“嗯,谢……”谢谢的话卡在喉咙,他现在是小姑娘的老公,夫妻之间不能这么客气,于是后边他都不主动夹菜了,只有小姑娘夹给他,他才动快。
男人感觉有些飘飘然,但也十分小心翼翼的观察小姑娘的反应。
见她没什么不满,便放下心来。
“确定我住这间?”
溪的房间是最先安排下来的,这是原主以前的屋子,由于常年没有打扫,现在很是脏乱拥挤。
溪一脸苦笑,“那个,其实我们今晚就要回去,明天我还要上学呢。”
楚严靠在门边笑道:“上什么学,就你那智商,估计还要复读一年,就别浪费时间了。”
溪恶狠狠的朝他跺脚,被他避开,“开玩笑的,这间是储物间,三楼才是你之前的房间,说你笨你还不愿意了,连自己房间的位置都不记得。”
“哦……”溪灰头土脸的上去找自己的公主房。
回去是挺麻烦的,能多住一晚就住一晚。
接下来就是安排楚霍和绫清玄的住处,楚严站在楚爷爷身边神情大悟道:“瞧我这记性,这宅子虽然大,但是能住的屋子没几个。”
“对了,楚霍的屋子挺大,你们不是夫妻吗,就住在一起吧。”
楚霍第一时间看向绫清玄,用眼神询问可以吗。
男人的心中紧张万分,见小姑娘点头后,松了口气。
楚爷爷在后边欣慰的看着他们。
房间内,门刚关上,楚霍还没来得及开口,绫清玄就将合同放到他面前。
男人抬手拒绝,“爷爷给你的,就是你的,好好拿着。”
“哦~”绫清玄一本正经,“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楚霍:?
?
?
小姑娘就这么a上来了,楚霍往后退着,不小心撞到床,一下子坐了下去。
绫清玄伸手去拉他,不料和他一起倒了过去。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姑娘冰凉的气息吹拂在颈侧,楚霍一个激灵,耳尖瞬间红了起来。
‘啪——’门被推开,楚严还有没交代完的事,“绫小姐你的尺码是多少?
我让人准备换洗的衣服……啊,嫂子,不好意思打扰了,真是的,记得锁门啊。”
他立即改口,将门给关上了。
绫清玄趴在男人身上,小小打了个哈欠,“困……”她懈了力气,整个人压了下去,楚霍将她抱住翻了个身,瞧她闭眼休息的模样也不好打扰。
小姑娘身上软软的,香香的,楚霍差点爱不释手,好不容易将内心镇定下来,赶紧松手,给她掖好被子。
夜幕降临,将这片庄园染上神秘色彩,楚霍坐在床边处理公务,笔记本上的光芒洒在他脸上,显得深邃而灵幽。
明天就是乔家准备销号的时机,他找出了绫清玄这个账号上的病毒,并且转移到了乔家游戏的服务器上。
乔家想完成优胜劣汰的壮举,那他就让这个计划扼死在万众期待中。
长时间盯着电脑,楚霍微微头晕,他捏着俩眸中间,眼神晃了晃,也许是困意用上心头,也许是劳累导致的,他的身体像被抽干了气力,忽的朝床上倒去。
尚在睡梦中的绫清玄忽然觉得身上变重了起来,甚至呼吸也困难,她艰难的睁眼,与对方冷冽的双眸对视。
封……只一眼,她便认出了对方的灵识,但那种冷漠且带着仇恨的眼神,却让她觉得陌生。
她开不了口,因为那嘴正被对方啃咬堵着,没一会儿血腥便弥漫,她抬手正准备将他推开,手腕却被扼住。
黑色的气息从男人身上沁出,紧紧缠绕住了绫清玄。
小姑娘眼眸微凌,这东西竟将她的灵力给抑制住了,皓齿用力,男人轻哼了声,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种冷漠,深入骨髓,好似不久前,她就这样与他对视过。
“封珏。”
她喊着他的名字,男人却勾起唇角,带着冷笑和讽意,“我是他吗?”
柔圈握紧,绫清玄冷然道:“你是。”
“那为何你对我的态度变了?”
男人用另只手抚着她的侧脸,似在控诉着,“如果是他出现,你会温柔,宠溺,而不是这般疏离,冷然,主神,你的爱依旧很自私。”
“你是他。”
绫清玄坚定道。
尽管神态语气不一样,那也是他。
男人不知听了什么笑话道:“可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不是,说我是祸害,让我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唇瓣微张,绫清玄的思绪被拉回封珏黑化的那个时间段里。
重新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年不仅神态有了些变化,气息和灵识也是,好像掺杂进了污秽一样。
起先她准备净化他,可注满灵气的净化对他丝毫没有作用。
因为他说,她有私欲。
一个灵识不再纯洁无瑕的主神,没有资格净化任何人。
黑化了的封珏根本就不再是封珏,她让他离开封珏的身体,他却说他就是封珏。
思绪中断,男人滚烫,带着怒气温度的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对上那双不甘,愤怒的眼眸,绫清玄心口微疼。
感受到他粗鲁的动作,小姑娘闭上双眼,将身上流转的灵气全部收回。
男人低笑,似是在嘲讽她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