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元节的这天。”
“我新租的这间房也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天,我下班回家。”
“一开灯,”
“就发现床垫和床板之间夹着一张东西。”
“我走过去一看。”
“是照片露出的一角。”
“我抽出这张照片。”
“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张照片,不正是我在上一套租房里扔掉的那张一家三口的黑白照吗?!”
“不一样的是,”
“这一回,不仅是小女孩的脑袋被涂掉,丈夫的脑袋也被一团红红的东西给涂掉了。”
“晚上,我看了新闻才知道,这个丈夫,于今天上午被执行了死刑。”
【叮!收获听众恐惧值3点!】
【叮!收获听众恐惧值5点!】
【……】
每天都被自己帅晕:“细思极恐啊!这照片尼玛还会跟着主播搬家?”
安娇拉贝碧:“呜呜呜……主播太吓人啦,我都不敢一个人去厕所了,我怕床底下有鬼……”
吕信:“当晚,我连夜收拾东西,急急忙忙的退了房,离开了这座城市。”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年。”
“至今,我都想不明白。”
“那张阴魂不散的照片,和午夜敲床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异存在吗?”
“你们认为呢?”
吕信这一句简简单单的互动,点炸了整个直播间的弹幕。
一堆网友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金主爸爸:“作为一个经历过灵异事件的人,我信!”
安娇拉贝碧:“我才不信这种鬼东西,太可怕了。”
江海鲁晗:“前面的,你不信鬼你怕什么?”
江海吴烟祖:“半信半疑!信则有,不信则无!”
“……”
吕信:“故事最后,我想提醒大家。”
“搬新家时,记得看看你的床底。”
“说不定……”
“会有惊人的发现。”
江海吴烟祖:“尼玛,幸好我床底没有东西,不然吓尿!”
安娇拉贝碧:“完了,今晚我不敢一个人睡觉了,主播你来陪我睡!呜呜呜……”
直播间的人气极速飙升,从十万人气值,涨到了三十万,收听率也超过了1%,比吕信之前的成绩足足高了一百倍!
林雪兴高采烈的欢呼:“丁主任,你看!收听率破1%了!”
丁白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样的成绩,只有他才能达到!
水军!吕信一定请了水军!
“吕信那臭屌丝,居然请水军作弊!”
林雪皱眉道:“不会吧,人气值都是我们台里实时监控的,怎么作弊啊?”
丁白往林雪的脑袋上戳了一下:“臭丫头,别多管闲事!”
林雪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脑袋。
中场休息时间,吕信走出了录音室。
见他出来,同事们纷纷朝他围了过去。
“哎,吕信,刚才你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
吕信笑了笑:“你猜。”
这种事情,说破就没意思了,还是得保留点神秘感的。
“吕信,你今晚的收听率破1%了耶,我猜台长肯定舍不得让你走了。”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句,包括一些曾经瞧不起他的同事,现在都对他露出了一抹崇拜的表情。
人群中,丁白哼了一声,他搓了搓自己的兰花指,对吕信阴阳怪气的说:“拉倒吧,这些瞎几把扯淡的故事谁喜欢听?都是花钱买来的水军,哪有什么人气?明天我就向台长告你作弊!”
看到丁白这一脸嫉妒恨的样子,吕信唇角一扬:“丁白,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丁白皱眉:“什么像什么?”
“你人长得娘炮就算了,讲话也阴阳怪气,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被阉过的太监啊?”
吕信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你!!!”
丁白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以前怂得和包子一样的吕信,怎么突然敢顶撞自己了?
“明天台长回来,我要让他亲自炒你鱿鱼!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吕信咧嘴一笑:“我不仅要嘚瑟,还要舞在你脸上嘚瑟,你能拿我咋滴?”
吕信完全没把丁白的威胁当回事,吹着口哨回到了录音室里。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丁白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gay里gay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拿地板出气。
回到录音室,吕信坐回了位置上。
原以为上一个故事的热度已经消散,没想到直播间的热度不降反增,弹幕和评论区全都在讨论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灵异存在,甚至还有网友杠了起来。
吕信坐在屏幕前清了清嗓子,弹幕再一次刷爆了。
我是你爹:“淦!主播干.炮去了吗?怎么才回来!”
金主爸爸:“快点继续讲下一个故事啊,别让爸爸等急了!”
安娇拉贝碧:“呜呜呜,我好害怕,但是又忍不住想听,我是不是有病?”
每天都被自己帅晕:“前面的自信点,请把‘是不是’去掉。”
吕信:“各位稍安勿躁,《深夜诡谈》的第二个故事,马上开始。”
“这个故事,依然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
吕信将声音放低了几个调,这种声音,就好像深夜里,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私语。
我叫王尼玛:“我靠!讲个故事而已,用得着这么阴森吗?”
每天都被自己帅晕:“特么主播你是招鬼体质啊?”
吕信:“这个故事,发生在我八岁那年。”
“那时候,我们村里流传着一个招魂游戏。”
“不是笔仙,也不是碟仙,而叫——撞魂。”
“游戏的规则,十分邪门,在这里不建议大家尝试,大伙儿就当个鬼故事听听吧。”
“这件事,还得从我们村里的一桩命案说起。”
“那一年,我们村的张寡妇死了。死得相当凄惨,据说是被自己的姘.头用石头砸脸,活生生砸死的。”
“当时,张寡妇有了新欢,想和姘.头老李分手,老李死活不肯,于是他就把张寡妇杀了,然后再自杀。”
“张寡妇被老李杀了之后,老李将她的尸体倒挂在悬梁上,还在地上放了一桶水,她那张被砸烂的脸,全都浸泡在了水里。整桶水都被染成了血水。”
“村民们发现这俩人的尸体时,全都被吓得心惊胆颤。”
“村长更是惊恐万状的大喊道:‘这死状太邪门了!要闹鬼的啊!’”
“村长怕这两个人的冤魂会闹得村子里不得安生,于是当天就和村民们把这两具尸体给草草埋了。”
“由于张寡妇和老李两个人在村子里没有其他亲人,村长就在坟山上挖了两个坑,将两人葬在了一起。”
“本来,这件事并没有在村子里掀起什么浪花。”
“直到七天后,我的发小小二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