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犯了罪就要好好接受惩罚!你还是乖乖自首比较好。”被男人劫持的小兰说道。
“你...你给老子闭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
“唉!”小兰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变的锐利起来,只见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硬生生的将他的胳膊推开,然后转身就是一记重拳轰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被这一拳打的捂着肚子跪倒在地,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说你抓谁不好,抓小兰,你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越水七槻没好气的说道。
男人闻言欲哭无泪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恐怖?
过了好半天,毛利小五郎都醒了,男人才算缓过来,增山远见他没事了直接问道:“是谁让你杀松香小姐的?”
男人眼神一阵闪躲最后什么都没说。
增山远也不在意,把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的松香京子叫了过来问道:“松香小姐,你认识他吗?”
松香京子盯着男人看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那松香小姐你觉得他会是谁找来杀你的呢?”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那几个想收购我旅馆的家伙找人干的。”松香京子气愤的说道。
“说起旅馆,松香小姐方便带我们去你的旅馆看看吗?那些人为了收购你的旅馆不惜买凶杀人,这说明你的旅馆里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他们非要得到不可,我们可以帮你检查一下。”毛利小五郎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松香小姐你那边方不方便?”增山远也跟着问道。
松香京子刚才就听护士妹子说过了,是增山远从海里救了她,而毛利小五郎帮她找出了凶手,现在松香京子对他们非常信任,两人这么一说,松香京子立马表示了同意:“方便,当然方便了,你们不觉得麻烦就行!”
“哈哈!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松香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毛利小五郎大笑着说道。
随后松香京子领着众人回到了她的旅馆。
相较于增山远他们住的豪华酒店松香京子家的旅馆并不算大,但却很有生活气息,松香京子家的旅馆有些类似于农家乐,这里不仅仅提供住宿还提供伊豆的地方特色美食。
“松香小姐,方便让我们检查一下吗?”增山远问道。
“当然方便,你们随意。”
增山远点点头和越水七槻一起离开了,毛利小五郎也跟着去了另一个方向,柯南本来也想去的,但被小兰一把抓住了。
“松香小姐,我和两个孩子就不检查了,我们可以参观一下吗?”小兰一边按着柯南一边问道。
“可以可以!不过我这儿好久没开张了,可能有些乱。”
“没关系,我们就四处看看。”说完小兰就拽着柯南招呼了一声灰原哀一起在旅店里转了起来。
柯南觉得参观的时候也能检查,也就没有挣扎。
毛利小五郎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他四下转了一圈,明面上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回到了庭院和松香京子聊起了天。
增山远和越水七槻则是仔细检查着旅馆的每一个角落,看看有没有机关暗格之类的。
柯南那边也差不多,一直在敲敲打打。
当然,小兰和灰原哀是真的在参观旅店,不得不说松香京子的审美还是非常不错的,旅店的整体装修风格有种田园风味,走廊上的盆栽也挑选十分不错,只可惜有一些盆栽因为没人打理已经枯死了。
“这盆龟背竹也枯死了好可惜啊!”小兰忍不住感叹道。
灰原哀也觉得有些可以,一圈转下来,好多盆栽都枯死了,栀子花,芦荟,发财树,龟背竹,君子兰......这些都是比较好养的盆栽,但现在却都枯死了,由此可见松香京子是真的好长时间没打理盆栽了。
“咦?”突然灰原哀在一株盆栽前停下了脚步。
小兰见状也停了下来低头看去:“欸?这是郁金香?松香小姐明明都不照顾花卉了,这么名贵娇弱的郁金香怎么会长得这么好?”
郁金香又名红蓝花,是优良的切花品种,花卉刚劲挺拔,叶色素雅秀丽,荷花似的花朵端庄动人。
岛国人对郁金香的喜好是在黑船事件之后,当时的米国用大炮轰开了日本的国门,给岛国带来了很多西方国家的喜好。
明治维新时期,岛国盛行学习欧美地区的风俗,在欧洲地区,郁金香被称为“魔幻之花“,自古以来就好像拥有强大的魔力,甚至有人倾家荡产为了稀有的黑郁金香球根。
就这样,欧美人对郁金香喜爱随着明治维新传到了岛国,岛国的上层人士对郁金香也是非常喜欢。
但郁金香却不是那么好养的,郁金香较喜肥,栽前要施足基肥,不仅要堆肥作基肥,还要时刻保证生长环境的水分充足,这么娇贵的花,松香京子不细心照顾是不可能活的这么好的。
灰原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伸出手摸了摸郁金香的花叶,花叶给她的触感让灰原哀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说道:“这是一盆假花。”
柯南闻言眼前一下,这么多真盆栽里有一株假花?这不明摆着说这个盆栽有问题?
柯南立马跑过来检查起了这盆郁金香,灰原哀也跟着观察了起来。
柯南先是检查了一下郁金香的花盆里有没有东西,结果并没有什么发现。
随后他又找来了铲子,挖开了花盆的泥土,同样是一无所获。
花盆里面和土壤里都没有东西,这让柯南觉得越发不对劲了,他转头朝小兰说道:“小兰姐姐能麻烦你把花盆抱起来一下吗?”
小兰点点头,抱住了花盆。
然而不管小兰怎么用力,花盆都是纹丝不动。
柯南见状眼前一亮,小兰都搬不动这个花盆,那说明花盆就是被固定在这里的,它里面是应该有什么机关。
于是柯南朝小兰说道:“小兰姐姐,不用搬了这个花盆应该被固定在这里的,你试试看能不能转动它。”
小兰点点头,尝试转动了一下花盆,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响起,紧接着墙里面传来了一阵金属齿轮转动的声音。
“咔咔咔~”一阵响动过后,墙面上出现了一个暗门,暗门后面是一个小型保险箱。
柯南见状连忙用博士制作的道具联系了增山远。
“什么?你们找到旅馆藏着的东西了?你们现在在哪里?”增山远问道。
“我们在二楼的走廊。”
“好!我这就过去。”说完增山远和越水七槻一起去了二楼。
两人过去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和松香京子也已经到了,那个保险箱还被毛利小五郎搬了出来。
“松香小姐,你知道你家旅店里藏着这个箱子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松香京子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显然她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保险箱。
“那松香小姐你知道这盆郁金香是假花吗?”
松香京子又摇了摇头说道:“这里原来郁金香是真花,是我买回来的,不知道什么变成了假花。”
“那看来这个箱子是你丈夫藏起来了,这种保险箱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你丈夫惯用的密码你知道吗?”毛利小五郎追问道。
松香京子想了想蹲下来输入了一串数字,然后尝试开门,结果保险箱纹丝不动。
松香京子又接连尝试了几种密码,结果都没能打开箱子。
“松香小姐,你对你丈夫的死这么伤心,那说明你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你不用一直尝试你丈夫惯用的密码,试试你经常用的密码。”越水七槻小声提示道。
松香京子想了想后,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吧嗒~”一声类似于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后,保险箱打开了。
松香京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越水七槻叹了口气,扶起松香京子,小声安慰着她。
毛利小五郎则是戴上手套打开了保险箱的门。
保险箱里面只有两个信封,毛利小五郎拿出信封看了一下,一个信封里是一张存折,另一个信封里是两张照片一盒磁带和一封信。
毛利小五郎没有打开信,而是等松香京子的情绪平复下来后,把两个信封交给了她。
松香京子接过信封打开了里面的信件,看的看的,松香京子的眼眶又红了,后来更是直接崩溃,哭出了声。
毛利小五郎心里也很不舒服,她让小兰帮忙,把松香京子扶去房间,让她休息一下。
两个小时后,松香京子拿着信封从楼上下来了,她红着眼睛说道:“毛利侦探,你一定要帮我!我丈夫他是被人杀死的!”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香京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信封交给了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从里面取出信件读了起来:“京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很抱歉不能一直陪你走下去了,其实从上个月无意中碰到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大概率是要结束了。
事情要从5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在东京打工,当时跟我一起去东京的一个同伴因为赚的钱太少,还总被人欺负,所以加入了一个社会团体寻求庇护。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个团体其实是一个黑社会,他被迫成为了黑社会的一员跟着他们的社团去打打杀杀。
一天下午,我的同伴突然浑身是血的找到了我,他交给了我两张照片和一盒磁带,这是那个黑社会团体参与贩|毒的证据,我的同伴偷偷录下这些,就是想有朝一日能从黑社会里脱身。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社团很快就被跟他们一直合作进行贩|毒的社团背刺,然后被灭了,他手里的照片和录音也随之暴露。
这两张照片和录音里记录的就是两个社团的老大在谈生意的画面,这种东西是一定要追回来的。
果不其然,那个社团的人派人来追杀我的同伴,我的同伴把东西交给我以后就一个人跑开了。
我当时害怕极了,当天晚上就跑回了伊豆,再也没有离开过。
不知不觉5年过去了,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应该已经过去了。
可一个月我无意中发现照片里的黑社会团体的老大出现在了伊豆,还在跟人打听我的下落。
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情况不太对,我本来想拿着照片去报警的,结果还没出门他们就找了过来,还住到了旅馆里。
他们威胁我,如果不把照片交出来,就杀了我们两个。
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他们并不相信。
当时的情况已经容不得我犹豫了,我怕他们会迁怒于你,于是我决定自杀,我一死肯定会惊动街坊邻居,他们应该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照片,再不济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再做什么了,这样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
后面的事我也已经安排好了,京子你最喜欢花了,等你浇花的时候,应该就会发现这株郁金香是假花,然后发现这里的机关,拿到里面的东西。
有我给你争取的时间,你应该有足够的时间拿上照片和录音带去报警,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波结束。
京子,他们一直盯着我,我不敢跟你说这些事情,我怕你因为害怕而露出什么马脚,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一切。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把照片和录音交给警察。
存折里钱是我这些年捕鱼攒下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带你去欧洲看黑郁金香球根的,现在也实现不了了。
对不起了京子,我不能遵守我们要白头到老的承诺了,你一个人也要幸福啊!”
众人看完信件心里都是五味杂陈,毛利小五郎从信封里取出那两张照片,然后朝松香京子问道:“强迫你卖旅馆的就是这上面的人吗?”
“对,是最右边的那个男人。”松香京子回答道。
增山远闻言扫了一眼照片,照片上一共有四个人,松香京子说的最右边的男人增山远并不认识,但他却认识坐在几人中间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