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小姐,你也知道,我跟着老板很多年了,老板对我恩重如山,他是我最尊敬的人,你想从我手里买到老板的信息,这......”井上敬二话说到一般突然停住了。
斋藤雪晴闻言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我懂,得加钱是吧?那这个数如何?”
说完斋藤雪晴抬起了手掌。
“钱有了这人......”
斋藤雪晴赏了井上敬二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用甜死人的声线说道:“人家之前不是说了嘛!只要你说的东西有价值,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井上敬二咽了口唾沫兴奋的说道:“可以,成交!雪晴小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斋藤雪晴为了找井上敬二废了不小的功夫,当初增山远告诉她,那个女绑匪有一个姘头名叫井上敬二,女绑匪就是通过这个井上敬二才参与到了绑架她儿子的事件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井上敬二也算是杀死她儿子的凶手。
斋藤雪晴在笛口家的案件结束后,就在增山远的帮助下通过股权并购的方式,慢慢掌控了东京日报。
东京日报在整个日本并不算什么大体量的报纸,基本盘都在东京,每天大概能销售5万份左右的报纸,旗下的杂志销量在东京的一众媒体中勉强算是中上。
即便如此,为了完全掌控这个在东京中等偏上的报社,斋藤雪晴前后也花费了将近5亿日元。
其中大头是增山远自己留下的那部分猫咖的收益,剩余的资金缺口,是增山远问公安那边申请的。
完全掌控东京日报以后,斋藤雪晴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几个月时间,东京日报的体量就翻了一番,一天平均能卖出10万份报纸,周刊杂志的订阅量也成功破万。
这一切都得益于斋藤雪晴亲自挑选培养的狗仔队。
这些人挖黑料的能力堪称一绝,斋藤雪晴借助他们拍到的东西,写出了很多吸引眼球的大新闻,使得东京日报的销量得以蒸蒸日上。
当然,斋藤雪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和增山远的交代,她让手下的人分批盯着三原财阀。
盯着几个月时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斋藤雪晴手下的狗仔蹲到了避风头回来的井上敬二。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斋藤雪晴先是买通了三原家的其他保镖得到了一些井上敬二的信息。
在得知井上敬二是谷川幽二的贴身保镖后,斋藤雪晴花了大价钱找到了红灯区很有名的陪酒女包了她一星期,把她送到了井上敬二的床上。
井上敬二也不傻,他知道这个陪酒女不是那么好享用的。
但是佳人在前,再加上陪酒女的挑逗,井上敬二实在是忍不住诱惑,迈出了错误的第一步。
随后的一星期里,斋藤雪晴通过陪酒女送给了井上敬二一些好烟好酒,井上敬二彻底把持不住了。
眼见井上敬二彻底沦陷,斋藤雪晴让增山远帮她进行了变装,给自己套了个马甲,装成是幕后老板的秘书接触了井上敬二。
井上敬二明显是个lsp,一看到斋藤雪晴就走不动道了。
变装后的斋藤雪晴虽然没有原来那么漂亮,那身材还是一样的火爆,曾经身为笛口家的儿媳妇,现在又是东京日报的掌控者,身上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质,如同高岭之花一般。
斋藤雪晴一看井上敬二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斋藤雪晴果断利用起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她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挑明了自己秘书的身份,然后言语中暗示如果井上敬二说的东西有价值的话,她也能陪井上敬二风流一夜。
井上敬二被拿捏的死死的,对斋藤雪晴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斋藤雪晴脸上的笑容更甚,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去到了早就订好房间的酒店,
一进到房间里,井上敬二直接一把抱住了斋藤雪晴,斋藤雪晴没有挣扎反倒是笑着说道:“别这么急嘛!干这种事情前,我习惯先洗个澡。
等我洗完了,你也要洗,不然小心我告你强奸。”
斋藤雪晴说话时带着笑意,语气却是无比的严肃,上位者的气势显现。
井上敬二立马就怂了,赶紧松开了手,他可不想因为强奸罪去坐牢。
“这才对嘛!”说完斋藤雪晴走向了浴室,隔着毛玻璃,井上敬二看着斋藤雪晴脱下衣服露出曼妙的身段,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女人洗澡总是很费劲的,斋藤雪晴前后洗了快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看着眼前只披着一块浴巾的斋藤雪晴井上敬二的差点直接就扑上去了。
“你快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斋藤雪晴风情万种的说道。
井上敬二闻言立马跑进了浴室,斋藤雪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她已经在浴室里准备好了杀招只要这个家伙一打开喷头,他就死定了。
此时的浴室里,井上敬二猴急的脱光衣服走了进去,浴室里满是沐浴露的香气,井上敬二一边转头看着外面那个躺在床上的身影,一边嗅着浴室里香味,想象着自己在跟斋藤雪晴一起洗澡。
精虫上脑的井上敬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喷头丝毫没有注意到地板上洒落的白色沐浴露。
喷头里的热水直接将地上的白色沐浴露冲散,井上敬二则是打开了酒店的沐浴露涂抹到了身上。
片刻后,井上敬二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觉得可能是浴室里太热了。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这时候井上敬二察觉到不对了,他赶紧转身想要离开浴室,结果腿一软直接摔倒了。
井上敬二颤抖着看向门外,他觉得自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那个女人应该会注意到吧?
然而直到井上敬二彻底失去意识,他都没等到外面的人进来救他。
此时的斋藤雪晴已经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她脸上带着增山远给她的变装,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店的门。
离开酒店的监控范围后,斋藤雪晴走进了附近的一间公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沐浴露的小袋子,把袋子顺着水流冲了下去。
“宝宝,妈妈又干掉了一个仇人,妈妈会继续加油,把所有想害死你的人都送下地狱的。”
而与此同时,增山远那边的审讯也结束了,看着面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增山远和花间宫子都是神色复杂。
时间退回到几个小时前,增山远简单做了个变装后就来到了警备二课,和花间宫子一起审讯东川春丽。
东川春丽被押送过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平静。
花间宫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是因为两年半前的案子吧!没错,野原夫妇是我们杀的。”东川春丽面无表情的说道。
“野原夫妇?呵!事到如今还要装吗?东川春丽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不是东川创平之前的妻子,而是你口中已经死去的野原太太。”
东川春丽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就是东川春丽,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是野原太太?”
“你觉得你现在装蒜还有用吗?你的女儿漆园芳子就在搜查一课的监狱里,我们只需要采集你们两个人的血液样本然后去做个dna坚定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听完花间宫子的话,东川春丽低下了头,她知道抵赖已经没用了。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创平做的很隐秘,我整容是通过特殊途径去的韩国,他妻子埋葬的地方也不在东京,你们到底是怎么查到的?”东川春丽朝增山远和花间宫子问道。
“华夏有一句古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了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你们的计划的确是很隐秘,但你们却没有杀掉漆园芳子。
本来漆园芳子活着也勉强可以解释,但偏偏她被吓出了精神问题,导致了后续一连串事件的发生破坏了你们最初的盘算。
通过漆园芳子还活着这个事实,再结合那些个你们故意留下当做佐证你身份的照片,我才能推理出你的真实身份。”增山远语气平淡的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死的那个不是我的?现场因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对。”东川春丽继续问道。
“巧了,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为什么你们杀掉山下早苗以后,还要把她的头送回到她丈夫车子的后备箱里?”
听到增山远的问题,东川春丽瞳孔微缩:“你...你认识我们抓来的那只替罪羊?”
“认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抓山下早苗的时候,我们已经盯了她丈夫一个月了,也是因为我们的证词,她丈夫才能摆脱杀人的罪名。”
“这...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现在你信了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东川春丽闻言苦笑一声:“呵!看来这就是天意啊!”
“现在可以交代了吧?你跟东川创平是什么关系?”
“我们两家从小就是邻居,我和创平从小一起长大,但在创平15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投资失败欠下巨额债务跳海自尽了,母亲也承受不住那些人的催债割腕自杀了。
创平的父母被逼死后,创平选择了卖掉自己家的房子,独自一人离开了。
自那以后我就有再也没见过创平,直到23年后,也就是三年前,我和创平在东京再次相遇了。
当时创平带着她的妻子来米花中心医院看病,我也在那里看病,当时她的妻子因为父母离世的打击得了厌食症,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差了。
我能看得出来,创平很在意他的妻子,创平也注意到了我手上的婚戒,我们两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别过了。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后我又遇到了创平,不过这次是在我的家里,创平是来跟我丈夫谈生意的,这时候我才知道创平原来经营着一艘渔船,生意还挺不错的。
我丈夫这个人一喝酒就会变得暴躁易怒,那天也一样,他和创平谈完生意后,就一起喝了点酒。
几杯酒下肚我丈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还当着创平的面把我打了一顿。
这种事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我常去医院也是因为这个。
但对创平来说,看到我挨打,他却是如同感同身受一般。
从那天以后,创平就经常来我家,我们两个也就恢复了联系。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我们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可以说我的肉体虽然没有出轨,但精神已经出轨了。
恰好这个时候创平的妻子终于扛不住去世了,创平当天找到了我了,在我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我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念头,居然说了一句:你的妻子不在了,以后就让我陪你好了。
创平当时没有说什么,直到两个月后,创平找到我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我跟他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随后创平跟我说了他的计划,包括怎么让我从人间消失,变成东川春丽,以及怎么替我除掉野原。
我当时被吓得不知所措,但创平却说一切有他相信他就好,他会让我和我的女儿过上更幸福的生活。
我被他说动了,答应了他的请求,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山下早苗嫁祸藤原浩宇?”
“创平当时说,我想彻底变成东川春丽就需要一个替罪羊,这个替罪羊必须跟我的身高体重差不多,不然到时候我女儿有可能会察觉这个人不是我。
然后创平就拿出了山下早苗的照片,他跟我说这是一个老板要杀的人,只要我们干掉她,然后嫁祸给她的丈夫,这个老板就会安排我秘密出国整容,抹去我的一切痕迹。”
“老板?这个老板是谁?”增山远追问道。
东川春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个老板的身份只有创平知道,他从来没跟我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