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九九的心也跟着加速起来。
“这样还紧张么?”九九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晋家老宅的时候,心跳也是这样的快。
只有重视,才会紧张。
“宝贝,在抱紧一点就不紧张了。”温香软玉在怀,紧张的情绪渐渐的消散了。
听到他这有打趣着,九九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看你是不紧张了!”抿着嘴角偷笑着。
“小姐,姑爷,门口风大先进来再说吧。”林伯见两个在门口说了很久的话,怕两个人凉到,上前说道。
九九点点头“好,林伯。”
九九和晋云枭走了进去,九九环视了一圈,发现随园的老人大部分都在,甚至有一些被柳眉赶走的人都回来了。
不用想,一定是晋云枭做的。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既然爱你,就要护你一生无忧。”攥紧了她的小手,如获至宝。
园子后来被柳眉装修改善过,很多古时候留下来的都被她拆除了。但今天一看,竟然几乎全部都复原了。
就连放在前院的几口荷花缸都和原来一模一样。
“小的时候,外婆最宝贝这几个缸荷花,每天都要搭理一边生怕死掉了。我和姐姐就围在她身边,绕着荷花缸不知疲倦的一圈一圈的跑着。”
九九牵着晋云枭走到荷花缸前“我姐姐很乖,从来不偷偷折花。但我每次都忍不住去折一两只。”
九九想起那个时候,忍俊不禁“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莲子你知道吧?外婆经常弄给我吃,我也很喜欢吃。可莲子过了时令就没有了,我馋啊,就以为荷花也能吃!”
“原来你小时候这么调皮啊,你外婆一定没少惩罚你!”晋云枭的视线落在盛开的荷花上。
耳边似乎想起了清脆的童音。
那是她的笑。
无忧无虑的笑。
“如果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一定不让你外婆惩罚你。”
九九抬头看他,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其实我小时候就见过你的,只是你太高冷,没有注意到我罢了。”
“嗯?”晋云枭眼底升起了一抹惊喜“真的?”
“对啊。我外婆经常去大院的,我和姐姐也去过很多次。我记得有好几次我和……一起爬到你们家偷葡萄吃呢!”九九咂舌,差一点就说成和霍子晨了。
晋云枭挑眉,似乎在回忆着。
可他是真的没有这个记忆了。
不过,他倒是记得家里的佣人总是和爷爷抱怨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经常来偷葡萄吃。
“原来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就是你?”
九九点点头“是呀是呀,就是我呢!你们家葡萄格外的甜,我可喜欢了呢!当然还有在葡萄架下看书的那个美少年!”
“原来你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啊。”
“那倒不是!”
“哦?”
“我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被美食诱惑,顺便欣赏欣赏美少年罢了。”九九吐了吐舌头,她当然不敢说那是因为他太高冷了,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别说是靠近了,就是离得远远的都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冷!
那个时候她小,胆子不像现在这么大,根本就不敢靠近的。
“幸好爷爷没让佣人赶你走,否则你现在肯定嫉恨死了。”晋云枭从身后将她环住,手臂箍在她的腰肢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原来,你我的缘分是从小就注定的。”
“我那个时候可没想过要把你变成我的男人!”那个时候,这种事情是想都不敢想的呢。
“嗯,那个时候我也没想到我的晋太太是个小萝卜头。”
“……”
九九回头瞪他。
你才萝卜头呢!
见过胸这么大的萝卜头么!
看到她愤怒的表情,他轻笑出来,粗粝的指腹,沿着她下巴处软嫩的细致皮肤轻轻摩挲着,然后很缓慢地游移,朝上抚摩她娇嫩的脸颊。
“我爱你,无论是不论生死,不论美丑。我爱你,就只是爱你这个人。
扣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有力的舌温柔却坚定地撬开她的贝齿,强势地****拨撩,勾住她的小丁香抵死缠绵,直吻得九九心惊肉跳娇喘吁吁。
脸上滚烫一片,两抹酡红的云朵立刻飞上了双颊。
她既觉得羞涩又觉得甜蜜。
“陪我去看看我妈妈吧。”
“好。”
……
九九的母亲随闻樱葬在随氏家族的陵园里。
随氏陵园原本不再京都氏,后来因为战火蔓延才逐渐迁徙到这里。
随闻樱的墓穴在半山腰,旁边是九九的姐姐随一一。
九九将手里的花分别放在了随一一和随闻樱的墓碑前,而晋云枭则将手里的话放在了九九外公外婆合葬的墓碑前。
“外公,外婆,妈妈,姐姐,我来看你们了。”
晚间的山风凛冽彻骨,晋云枭怕她冷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给她穿上。
“有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们了,你们不会怪我吧?”九九鼻头很酸,这里睡着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啊。
“不过我今天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哦!我带了一个男人来,是一个和你们一样爱我的男人。”九九握住晋云枭手。
继续说道“他很爱我,很疼我。你们放心,我现在很幸福,不用的担心我的。”
晋云枭对着随闻樱的墓碑微微鞠了个躬“伯母您好,我是晋云枭,是九九的未婚夫。”
“您放心,我会照顾九九一辈子的。只要有我在,她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她最关心最在乎的无疑就是女儿一声的幸福。
任何的花言巧语不如一句承诺来得重要。
“妈妈,我很爱他,我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幸福,您祝福我吧。”九九有些想哭,可她忍住了。
她怕妈妈会难过。
“对了,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哦。那些害死你们的恶人都得到了惩罚,温良知,柳眉他们都得到了报应了。”
九九在墓碑前顿了下来,擦拭着被风雨洗蚀过,有些褪色的照片“是云枭,有了他才他们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