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情有独钟!
圣诞大礼包——渣蓓捆绑式
平安夜的晚上s市下起了雪。
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邵西蓓卷着被子已经渐渐要睡熟的时候感觉到被子的一角被撩了开来。
刚刚洗完澡清冽干净又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厉气息从后包拢过来,她动了动,便被他双臂牢牢搂住了腰。
“几点了?”她动了动唇,轻声开口。
傅政刚刚摘了眼镜,这时眼睛半眯着紧了紧搂着她的手,“十一点半。”
结婚已经将近五年,邵西蓓听到他这句回答,恍然还以为回到了当初八年前。
那个时候他夜晚夹杂着冷风来到她的地方,掠夺、侵占……她任由他予取予求,却只是每每在开始时会问他这句话,而那时他回应她的,永远都只是漠然与无情。
见她不回答,他蹙了蹙眉,淡声加了一句,“紧急会议,刚刚处理完。”
带着他一贯不耐烦的风格,却总是她最最熟悉的、让她心安的语气。
现在怎么会和当初那噩梦般的绝境再一样呢?
结发夫妻,情深两不疑,她这一生都只是会由这一个人相伴到老的。
无论多晚,她守在家等,他总会回来。
“嗯。”邵西蓓轻轻应了一声,勾了勾唇,又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某人在她身后沉默了半响,原本搂着她腰身的手便渐渐往上了。
她原本已经睡意汹涌,可他是什么功力,手撩开她睡衣在她未着胸衣的雪白上揉了揉,热气便渐渐涌了上来。
“你明天还要早起的……”她转眼便被他压在了身下,嘴唇被他含着连话都是含糊的,脸庞上渐渐染上了红晕,“太晚了……”
嘴上虽是这样说的,她却没怎么反抗,傅政原本就没打算让她好好安生,连被子也没撩开,就在里面把她的睡裤往下扯了开、手指灵活地从她底裤里探了进去。
她肤色依旧是他最爱的摸样,与从前没有半分变化,月色从窗口透进来,温婉娇美的女人皮肤白里透红,咬着唇看着他,近乎勾魂摄魄。
这是他的妻子,所有的妩媚与娇美,只属于他一人。
他手指探进去在她外围轻轻揉捏了几下,坏意地探了一指进去,邵西蓓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一颤,就感觉到他毫不含糊地进出起来。
“舒服么。”傅政没戴眼镜的脸庞更为冷峻,她却是更喜欢他不戴眼镜的样子,这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脸颊更红。
他眼里的火一簇一簇旺了起来,指间进出深浅不定,三两下很快便把她送上了巅峰。
邵西蓓软成了一滩水,张着嘴小声喘息着无力地躺在他身下,谁知他这时竟取了放在床头柜上换下来的领带,将她软嫩的双手手腕伸到头顶、用领带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被绑着的双手两边勾住他的脖颈,她这时后知后觉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的脸庞有些紧张。
傅政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他恶趣味地只将她上身的睡衣撩到雪白上方,不脱下,握着自己润了几下,便重重地由她腿间顶了进去。
涨得太满,她喘了一声,便被他捧着臀,上上下下地顶弄了起来。
夫妻之间这些事早已如鱼得水般顺畅,她怎么能不知道他有多乐忠于*,平时多半顺着他,现在哪怕双手手腕被绑起来,却也没有作多想,只是实在还是有些羞的。
“舒不舒服。”他薄唇一开一合,冷声说了四个字,下面动作却力量更大了一些,把全部的自己往里送,顶开她的花瓣、往最里面更深更深地捅进去。
她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双手也被帮助绑住,整个人仿佛破布娃娃一样被禁锢在他一个人身上,由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住地颤动。
女上男下的姿势进得最深,她下落时他朝上用力一顶,上升时他便也跟着把自己往里送,她身体里的点他已烂熟于心,几十下都连连顶着那个点,似乎想凿开最深处,往更里的地方送。
这么一阵猛烈的动作,她如何能受得住,红着眼眶长长呻|吟了一声就高了过去,脸埋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却连半分迹象也没有,那里还是又热又硬地顶在她里面,她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随着她的呼吸轻晃,下面那处也随着呼吸收紧放松。
果然休息了没几分钟,他在她里面便涨得更多、顶得她都发疼了。
傅政见她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连半点力气也没有,似乎是绝对受不住再来一次的样子,这时却连带着抱着她、两个人一起下了床。
动作之间他还埋在她身体里,轻微地进出磨得她浑身又热了起来。
“我手疼。”见他托着她的臀直接在原地上上下下地缓慢地捣起来,她一边抑着嘴边的呻|吟,一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道,“你把我松开。”
她下面那张小口又紧又小,随着她说话还不停地在紧缩,他爽得浑身毛细孔都舒畅,连回应她都顾接不暇。
“傅政!”他有几下顶得太重了,她疼得眼眶都酸,只能叫他的名字。
渣爷平时虽寡言变态,但一般需索无度也会有一个底线,但今天她已经到过了好几次,他却连半点迹象都没有。
“嗯?”他托着她走到墙边放下,让她背对他,从后又用力顶了进去。
“太深了……”她手被举过头顶压着墙壁,有些埋怨地转头看他,“真的疼……”
他感官里却全是那紧致湿软,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从后往前用力而快速地动了起来。
扎扎实实的进出,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薄液从交合处滴落下来,落在地板上一滩一滩暧昧淫|靡至极,他却似乎性致更高,将她白玉般的手臂折得更往后,另一只手向下揉住她含着他的地方用力地揉搓,从后“啪啪”地撞得飞快。
邵西蓓被撞得连话也说不出,隐忍着的呻|吟终于被迫放开,嗯嗯地急促喘息,偶尔尾音颤得根本不成音,却听得身后猛兽般的人更为情动。
月色照在她光裸的背部上,仿佛一副画作,傅政把她压向自己,让她将自己完完整整吃得连缝隙都不剩。
他甚至想把她揉碎、想永远埋在她身体里,想她全世界只看得到他一人。
岁岁有今朝,此世的平安夜,每一朝都只望血骨相容、再不分离。
一室都是粘稠的身体碰撞声与交合处黏腻的液体声响,她渐渐被逼出了眼泪,背对着他断断续续地求他。
女人娇软的声音听在耳里更像催情剂,他本就已经濒临到点,这个时候实在无法再忍,将她整个人几乎直立着按坐在自己腿间,用力地顶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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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花轮小丸子那边吃不到,换渣爷蓓蓓来吃,我多好!多亲妈!多伟大!
如何?咱们家渣爷是不是还是一如既往地勇猛无敌!!!
来吧,你们可以尽情用桑爷威武!桑爷最高!桑爷最色!桑爷最厉害!桑爷写船最牛逼!来表扬我,但是就是不许用桑爷最二!!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