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李渊一脸的怒不可遏,道:“君无戏言,又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老皇爷,我还有事,我先告退了——”
叶辰预感不妙,便要溜之大吉,哪知却是让一脸涨红的李秀宁扯住了裤腰带,“你……不许走!!”
完了完了完了——
叶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李秀宁则是面色通红的看向李渊,道:“父皇!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愿嫁叶辰为妾!”
“噗——”
李渊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他咳嗽了好一会儿,方才一愣,道:“奇了怪哉了!朕怎么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
又一个装耳聋了——
“正如父皇适才所言,君无戏作,又乃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愿嫁叶辰为妾!”李秀宁面色涨红的不依不饶道。
叶辰让李秀宁拽住了裤腰带,那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心中那是个叫苦不迭,“你们这些个混蛋!你们坑死老大我了!”
“父皇!”
但见李渊准备开溜了?李秀宁拽起了叶辰的裤腰带,她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道:“父皇!儿臣就当你默许了!?儿臣今晚就住进叶府了?”
“你这是在胡闹!”
李渊终于忍不住了,他皱成了苦瓜脸,道:“质儿乃是叶辰的正室,你身为质儿的姑姑,岂能去给质儿的驸马当小妾?你这不是存心要气死父皇吗?”
“可是——”
李秀宁也是皱眉的道:“如今的满朝文武,天下之人,尽知叶辰设计擒住了颉利!皇兄旨意,若谁人能够擒住颉利,儿臣便要下嫁于他!如今叶辰擒住了颉利,儿臣若不嫁给叶辰?那么又有谁敢娶儿臣……”
世间除了叶辰以外,还有谁?敢去娶李秀宁!亦或者说是……能有谁?敢去违抗赐婚圣旨!
除非,李二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收回旨意!
“出尔反尔?皇帝威严何在!?”李渊揉了揉眉心,他有些头疼的道:“你与叶辰之间,断无可能!父皇这么跟你说吧!你……绝了嫁人的心吧!”
“父皇……”
李秀宁傻了,她愣愣的回头看向叶辰,但见叶辰满头是汗,她犹如是在看待不争气的丈夫一般,一甩叶辰的裤腰带,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
叶辰哑然了,李秀宁则以泪洗面,哭着离开了养心宫了——
李渊埋怨的道:“叶辰,谁让你擒住颉利了?你这不是要让皇爷爷的宝贝女儿终生不得幸福吗?”
“老皇爷,此事绝非我叶辰所为!”
叶辰极力的解释道:“我的本意乃是要杀了颉利以绝后患!但——”
“此间内幕,朕不想知道!朕现在只要弹簧床!你给朕一句话,你是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
叶辰抹了把冷汗,李秀宁的一生幸福都毁在了他的几个兄弟手里了,他这个做大哥的能不给人家老爹补偿?
“叶辰!朕也要弹簧床!”
李二窜出了花圃,似乎一直都躲在花圃的后面偷听三人的对话!
“陛下,我不是已经给过你一张弹簧床了嘛?”
“你给朕的弹簧床不怎么经用!它已经坏了!”
叶辰的脸色一变,他愕然的问道:“陛下,那可是我让裁缝师,巧匠师打造的最耐用的弹簧床!你到底是对它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它才会坏掉了?”
“……”
李渊皮笑肉不笑,一副看戏之态,尤为明显!
至于李世民则是灰头土面的道:“叶辰!你小子就别明知故问了,朕还能用弹簧床干什么事情?”
“我嘞个草了!这么生猛?”叶辰咧了咧嘴,他那是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晌午时分,叶辰离开了养心宫之后,便见到了候在养心宫之外,等候多时的小丫儿!
小丫儿满面春风,她款款走近了叶辰的身前,道:“郡王,公主有请——”
“小白虎,你刚才叫我什么?”
叶辰有些不高兴了,这女人才提起裤子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她便不认关系了,你说叶辰气不气?
“老爷……”
小丫儿羞赧的道:“老爷,这里是皇宫,丫儿在这里要遵守规矩,所以……”
“叶府需要你管理财务,我会跟质儿说清此事,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去叶府,等我晚上回去找你!”
“遵命——”
小丫儿偷瞄了一眼叶辰,那是眼眶火热的疾步离去了,也不知是在期盼什么?
凤阳宫之中,李丽质焦急的坐在亭子里等待那个男人,她那是焦虑不安——
而当叶辰见到了一袭镂空白裙的李丽质之时,他那是血脉喷张,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质儿,究竟是谁让你如此打扮?”
“你不是说镂空裙最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太露了,我又没敢让你穿!”
“我现在都穿了,你难道不喜欢看吗?”
叶辰凑近了李丽质的身边,他那是真的有些猝不及防了,万万没想,李丽质在他面见居然敢如此的大胆!
咕咚——
叶辰干咽了一口,这实在是太养眼了,也太好看了——
长乐公主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叶辰,倒是想着靠进叶辰的怀抱,哪知叶辰的咸猪手直接就往她的身上搂了过去,倒是令她有些猝不及防了——
“叶辰……我好想你……”
“唔……”
长乐公主说不出话了,她闭上了眼睛——眼泪都流出了眼眶!
她实在是太想念叶辰了,想念到了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地步,又何惧一条镂空裙子?
“叶辰!我快呼吸不了了!”
长乐公主俏脸羞红,似乎是上次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她急忙握紧了叶辰的手,一脸的羞红之色,道:“这里不可以……”
晚间时分——
叶辰离开了皇宫以后,径直回到了叶府,他开始着手处理,关于建造学校一事,以及扩建工坊,织造坊,铁匠坊等等,迫在眉睫之事——
“夫君,扩建工坊,耗资不计,建造学校,招师教生,所费金钱,甚是巨大!”苌宁皱眉的道。
“叶府的生意遍布长安,及洛阳,如今倒也是生意兴隆,收入颇丰了,但也扛不起如此之大的消耗啊!”苌春也是一筹莫展的道。
叶辰搬出了一箱的玻璃珠放在了桌子上,他说道:“我现在就把琉璃珠投入市场,不过这玩意的价值不菲,你们两个有把握卖出天价吗?”
苌宁及苌春两姐妹的小眼睛里,顿时就冒出了小星星了,“夫君总算是舍的搬出底牌了!”
“底牌?非也!”
叶辰摇了摇头,他的底牌出之不尽,用之不竭,又怎会局限在玻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