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慧见他们要抓安心,赶紧把女儿护起来,“你们干什么?谁也别想伤害我女儿?”
“没错!有我在,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动安心一根汗毛!”
盛培钧从轮椅上站起来,用宽阔的胸膛挡在妻子和女儿的面前。
如山一般。
岳美玲这时候也站出来,说道,“不能让那丫头跑了!一切都是因为她,留着她,早晚毁了我们盛家!”
沈淑慧叫道,“你们敢乱来的话,就不怕骁爷来治你们?”
盛鸿达发了狠的,“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给我上!”
这些人冲过来要抓盛安心,盛安心冷喝一声,“都别动!谁动我崩了谁!”
所有人都看向盛安心手中的东西,就连沈淑慧和盛培钧都被吓一跳。
没人注意到盛安心是什么时候掏出武器的,此时武器就对准盛鸿达夫妻俩。
“盛安心你要干什么?”盛鸿达惊骇不已。
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盛安心有下一步动作,岳美玲冷笑道,“哈,我知道了,你手里拿的只是玩具吧!还想来吓唬我们?”
盛鸿达刚刚还以为是真的,气得叫嚣,“安心!你再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盛安心,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有种你打啊!你往我这里打试试!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岳美玲有恃无恐的说道,她料定盛安心手里拿的肯定只是吓唬人的玩具。
这武器是傅沉骁送给她的,让她带着防身,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盛安心直接瞄准岳美玲,“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不是不相信她手里的是真货吗?
那她就让她见识一下,到底是真是假!
“砰!”
盛安心真的打了,不过打的不是岳美玲,而是打偏了。
岳美玲听见声响,低头摸摸自己,身上一点事儿都没有,顿时哈哈大笑,“哈哈,我说你那是玩具吧!还想打我?哈……”
此时,旁边在偷录视频的盛柔儿只觉得手里的手机突然爆了,手臂发出刺痛,皮肉被打穿,疼意钻心。
“妈……”
听见盛柔儿喊声,岳美玲和盛鸿达转头一看,见女儿捂着手臂,手臂在流血,两人都大惊失色。
“柔儿!”
岳美玲赶紧过去扶住盛柔儿,
盛鸿达也没想到,那丫头真敢来,“盛安心你竟敢!!!”
盛安心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刚刚不小心手滑了,打偏了,这次重来!”
岳美玲看见她又对准她们,吓得不轻,“安心,你……你……你还要来?”
“刚才大伯母自己提的要求,我当然要满足您,是不?”
盛安心说的一脸无辜,“对了,刚刚那一下,就当是免费送给你们的体验装,现在这一下,才是给你的正品!”
“砰!”
又是一下,稳准对称的打在岳美玲的一条腿上。
“啊……”岳美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跌倒在地上。/P
盛安心收了武器,冷冷说道,“这一下是为了帮我母亲讨回失去的双胞胎弟弟的血债!真是便宜你了!没要你的狗命!”
再看向周围的家丁,盛安心问道,“你们还有谁要来抓我的?来吗?”
那些家丁谁敢上?
全都一个个往后躲都来不及!
“美玲,柔儿……快!快叫救护车!”盛鸿达看着妻子和女儿都受了伤,再看向盛安心,已经无法形容气愤的心情了。
盛柔儿还在流血,疼得脸色煞白,但看见母亲倒下,再看向盛安心,气道,“盛安心,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你这是杀人!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赶来!你死定了!”
有人帮忙打了120,120还没到,但警署的人很快来了,盛京警署的赵署长带人匆匆进门。
盛鸿达看见赵署长来了,愤愤告状,“赵署长,你来得正好,这个丫头当场行凶把我爱人和我女儿打成重伤。你快点把她给抓住!我要告她,让她承担法律责任!”
盛柔儿也气愤道,“没错!让她把牢底坐穿!”
“一定不要放过她!”岳美玲恨恨道。
女儿伤人,盛培钧和沈淑慧两人都没干涉劝阻她,可现在警署的人来了,他们夫妻俩害怕起来。
怎么办?
要是把安心抓走了可怎么办?
再看盛安心丝毫畏惧都没有,她在来之前就已经预想过一切,也想到所有的后果。
今天,她就算被抓,坐牢,也要为母亲讨回当年的公道!
刚才打了他们两下,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行为!
赵署长走过来,先扫了一眼地上的岳美玲和盛柔儿母女的伤势,然后才转头看向盛安心。
仔细观察了一下小姑娘,见她小小年纪,眉宇锐利,气势如虹,当真是和一般姑娘不同。
看完现场,赵署长说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是不能轻易放过!”
听了赵署长这话,盛鸿达一家几口心里暗爽,都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看盛安心被抓了。
但是让他们都跌掉下巴的是,赵署长下面又说,“盛鸿达,听说你逼着盛安心签了一份为期十年的卖身合同是吗?”
“赵署长……”
盛鸿达差点没跟上赵署长跳跃的思维,怎么忽然提到合同了?
“卖身合同签了十年,要是违约就要赔20亿赔偿金,这是哪家法律的规定?让你敢这么压榨劳动大众?你们这样恶意欺压员工,严重违反市场规定的,能轻易放过吗?”
赵署长又认真的质问。
听了这话,盛安心都诧异了,这个赵署长怎么忽然说起合同了?
难道不抓她了?
“赵署长……我……我不敢啊……”
盛鸿达冷汗直冒,咽了咽口水,他都被眼前的情况给搞蒙了,赵署长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还有你,盛太太,根据我们的调查,发现你涉嫌十多年前的一桩人命案,当时是不是你买通下人,导致沈淑慧女士流产,扼杀了两个无辜的小生命?这样的行为极其恶劣,能轻易放过吗?”
“赵署长,我没有……我冤枉啊……”
岳美玲没想到赵署长忽然说出这件事来,此刻她只觉得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都困难了。
赵署长又看向盛柔儿,“还有你,盛柔儿小姐,你是一名歌手,出道两年却一直盗用别人的歌?每次上台都假唱,欺骗观众,你以为观众都是傻子?你这种行为和盗窃有什么区别?能轻易放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