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织田义信的许可后,宁宁就直接找到了望月千代女和加藤段藏。对于宁宁的询问,两人倒也是知无不答,甚至还主动讲了许多宁宁因为不了解而没有询问的地方。不过在宁宁离去后,两人却又将这些事情报告给了织田义信。
倒不是说两人不相信宁宁,只不过在他们看来,织田义信在没有宣布谁才是忍军统领之前,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需要让织田义信所知晓。
“呵呵,这个丫头,看样子是打算大干一场啊……”织田义信听完两人的报告后好笑的说道,心中同时暗想着,“看来三夫人就是三夫人,哪怕从猴子变成了我,也会找机会试图历史留名呢~”
想到此,织田义信索性让望月千代女和加藤段藏全力配合宁宁,他到想看看,这位历史上三夫人之一的女强人,在和丽璐学习了多年的经商本领后,能弄出一份什么样的计划来。
待加藤段藏和望月千代女离开后,织田义信忽然转头看向一边笑道,“阿市,偷听完了就出来吧~”话音一落,那边的拉门就被拉开,阿市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
“哼!人家才不是故意偷听的呢!”阿市一边娇嗔着,一边走到织田义信的身旁坐了下来,“人家只是不小心听到关于宁宁妹妹的事情,才稍微多听了那么一下下而已。”阿市靠在织田义信的怀中不断辩解着。
“嘿~你这丫头!”织田义信捏了捏阿市的小巧的鼻子,好笑的说道,“想听就直接出来听就是了,不用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讨厌啦!”阿市不满的拍掉织田义信作怪的大手,随后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身上,犹豫了一下后才缓缓说道,“霸王丸哥哥,阿市觉得你这么做不好。”
“嗯?”闻言,织田义信有些疑惑的低头看着阿市,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闻言,阿市一脸无奈的说道,“就是宁宁妹妹的事情啊。”说完,也不等织田义信回话,就继续说道,“阿市觉得你不应该在宁宁妹妹请求之下,就答应她。”
闻言,织田义信并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霸王丸哥哥对我们的爱,阿市很清楚。霸王丸哥哥一直鼓励我们展现自己的才华,这也让我们都很感动。但阿市觉得,宁宁身为你的妾室,在主动希望得到权利的时候,霸王丸哥哥不应该这么简单就答应下来。”阿市沉声说道。
“并不是阿市不喜欢宁宁妹妹,而是因为这个头一旦开启了,那以后那些妾室也想得到权利的话,该怎么办?如果等太郎他们长大之后,他们的母亲也为他们争取权利的话又该如何?”阿市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轻柔,但听在织田义信的耳中,却是相当的刺耳。
“虽然霸王丸哥哥你给了宁宁妹妹一个考验,但阿市还是觉得,这种情况以后绝对不能再生了,毕竟霸王丸哥哥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妾室和孩子……”阿市见织田义信没有说话,继续劝说着。
“这些话为什么你以前没有说呢?”织田义信低声问道。
“因为霸王丸哥哥你以前是主动希望华梅姐姐她们成为姬武士!你主动邀请,和妾室们主动申请,这是两回事!”阿市看着织田义信沉声说道,“阿市作为霸王丸哥哥的正室,就必须保证家庭的和睦,所有可能出现的乱子,必须在一开始就把它消灭!”说完,阿市还挥了挥小拳头,故作凶恶的说道。
见状,织田义信苦笑着揉搓着阿市的小脑袋,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这正室夫人的威风倒是摆得挺像样子嘛~”说完,看到阿市嘟起了小嘴,连忙再次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生这种事情了。”
“真的明白了吗?”阿市闻言,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织田义信,显然很怀疑他这番话的可信度。
“明白了!我的小阿市!”织田义信揉搓着阿市的小脸蛋,坏笑着说道。
是的,他明白了,因为阿市的话已经不能说得再明白了。说起来,之前织田义信在听到宁宁提出想要成为忍军头目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而在听到阿市的话后,他才算搞明白为什么自己之前会有那种感觉的原因。
后宫干政!从古至今都是大多数统治者都会面临的问题,对此,织田义信看得简直不要太多,毕竟后世的古代电视剧,就是喜欢各种宫斗。而且和那些只存在于后宫的争斗不同,织田义信这边的问题似乎还要更加严重一些,那就是织田义信的女人,有权!
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生了宫斗……啧啧,那场面稍微想一想,织田义信就有些不寒而栗。
“擦,我没事乱想什么呢?”织田义信郁闷的甩了甩脑袋,随后看着依然一脸怀疑看着自己的阿市,顿时没好气的笑骂道,“都是你这个小丫头,害我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必须要惩罚你!”
说着,织田义信的大手就直接深入了阿市的衣服之中。
“讨厌啦!”阿市嬉笑着试图阻拦织田义信的行动,不过那种抵抗,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嘛,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正室夫人的威严?不过严格说来,阿市刚才所言,还真不是针对宁宁,只不过是为了防备以后而已。
毕竟如今织田义信的领地就这么大点,宁宁也是知根知底的女人。但如果以后又有其他女人出现这种情况,那可就难讲了。如果先任命又撤掉的话,显然会影响织田义信家督的威严。所以阿市不得不提前做下准备工作,还好,织田义信的态度还算让他满意。
隔天中午,当织田义信醒来时,就听多却说宁宁已经在外面等很久了。
“多却,你真的不打算成为我的妾室?”织田义信将多却搂入怀中笑问道。
“主人,怎么到了如今您还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哦。”多却白了织田义信一眼笑道,“多却和母亲大人的心意是一样的,只想做您唯一的女奴。”
“好好好~女奴就女奴,开心就好~”织田义信笑道,随后在多却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又和她亲热了一番,这才离开去见宁宁。
当织田义信出现时,宁宁正和望月千代女、加藤段藏在那边静静的等候者,看到织田义信,三人连忙恭声道,“属下见过主公!”
“嗯。”织田义信点了点头,随后转头看向宁宁,昨天阿市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徘徊着。“历史上的北政所,如今想要成为忍军头领,到底是被命运所指引还是她对权利的渴望?”
想到这里,织田义信忽然苦笑起来,“唉,想不到我这么容易被女人所影响,昨天宁宁不是才说是希望得到我的关注吗?回想起来,那时我也是直接相信了她……”
想到这里,织田义信甩了甩脑袋,将烦人的事情甩出了脑海,随后,就看到宁宁眼睛上那大大的黑眼圈。
“宁宁,昨天研究到很晚吗?”织田义信古怪的问道。
“因为宁宁对忍者有许多方面不是太懂,所以……”宁宁低着脑袋有些失落的说道。她对忍者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哪怕在加藤段藏和望月千代女的协助下,她依然还是有许多地方弄不明白。这让一直都觉得自己很有能力的宁宁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吗?
见状,织田义信顿时感到一阵好笑,“昨天还一脸自信的丫头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拿来给我看看吧~”
听到织田义信的话,望月千代女连忙将一份书卷递了上去。
“还挺厚的啊……”织田义信心中无奈的想着,随后开始翻阅起来。而下面,宁宁低着脑袋头也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看到织田义信失望的表情。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时辰,不得不说,虽然宁宁嘴巴上说不懂,脸上也表现的很不自信,但这份计划书,倒是乎织田义信想象的靠谱,完全没有那种外行人瞎指挥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有段藏和千代女协助的关系吧?”织田义信暗想着。
这份计划书中,可以说详详细细的将忍军建立所有需要注意到的地方全都写到了,包括忍者的来源,培养、训练的方式等等……更让织田义信满意的是,宁宁在这些地方全都标注了哪些是加藤段藏的想法,哪些是望月千代女的想法,完全没有居功的意思。
虽然就算她不写,织田义信也不会认为这些真的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但显然,这么写出来之后,会让加藤段藏和望月千代女对宁宁的感官更好。“看来这丫头在丽璐那边倒也不单单只是学习了交易方面的事情。”织田义信心中暗想着。
再继续看下去,织田义信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因为在忍者的培训后面,写得却是宁宁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如何利用忍者来赚取资金。
好吧,在织田义信原本的想法中,忍军从建立到以后,就是一直投钱来维系,可宁宁却不这么看,反而认为忍者也是可以自行盈利的。
比如利用女忍开设巫女道场、酒馆、宿屋等设施,在收集情报的同时,赚取钱财。
比如将收集到的情报进行整理,挑出对本家无害或者有利的情报贩卖给其他势力。
比如接取民间或者盟友、中立势力的委托,执行对本家无害甚至有利的任务。
甚至还有盗取恶商之类的家宝、钱财之类的想法。
总之,当织田义信看完之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训练忍军还是建立村子啊?”
在这一刻,他仿佛又想起了前世看到的那一段影响了一代又一代忍者的话语,“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芽……”
“不过忍者村嘛……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东西呢……”织田义信暗想着,随后抬头看了看宁宁,却现这丫头竟然还低着脑袋紧张的坐在那边。
“宁宁,你再抓的话,衣服就破了哦~”织田义信打趣着,可惜他的这句自认为好笑的话却没有得到宁宁的任何回应。她那一闪一闪的大眼睛,就这么紧张兮兮的看着织田义信,不知道为何,织田义信仿佛感觉如果自己一旦否定这个计划的话,宁宁就会直接哭出来一样。
“不错!”织田义信见状,连忙说道。
一句话,瞬间让宁宁的紧张之情全部消失,“太好了!”宁宁兴奋的喊着,看她那模样,如果不是加藤段藏和望月千代女在的话,她恐怕会直接扑上来献身吧?啧啧,织田义信这小子的想法越来越污了呢。
“宁宁,你这份计划相当不错,不过呢,这里面还需要再加一些东西。”织田义信笑道。
“是!”宁宁激动的应道。
“贩卖情报这一块,确实可以,但也不用局限在各方势力这一块。商业、水运等等地方均可以通过贩卖情报来赚钱,这一点,你应该更加明白才对。”织田义信沉声说道。
闻言,宁宁顿时露出了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织田义信,这让织田义信不免再次得意起来。
“另外,关于训练这一块,我觉得在统一训练的,只有搜集情报和忍术、武艺的基础训练就可以了。等到他们大一些的时候,再对他们进行针对性的训练。”
“主公,这针对性呃训练是指……”望月千代女好奇的问道。自从有了忍者以来,忍者的培养永远都只有一套方案,除了各个忍族的秘技只外,大家学得都是同样的东西。
“很简单,有暗杀天赋的专门培训暗杀,有情报分析天赋的专门培训情报分析……”织田义信随口说道。
“另外,关于女忍……”织田义信说道这里,干咳了两声后,有些隐晦的说道,“漂亮的留下来,专门保护阿市她们……”
“是!”三人嘴上应着,可实际上心中却无奈的想着,“本来不就是这么定的吗?至于还要再强调一遍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