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河一向一揆爆以来,虽然斋藤家和织田家并没有生什么大的战争,但在墨俣砦附近的小摩擦却时而生。[?不过这也是难免的事情,毕竟两个敌对的部队天天在百来米的距离不断对视着,总是很容易擦出火花来的嘛~
不过这种事情,不管是对于斋藤龙兴还是织田信长来说,都是不值得花费精力去关注的事情。除非两军直接展开了惨烈的攻城战,他们才会去考虑是直接进攻还是让两方收手。因为此时,他们最为关注的,只有三河一向一揆的结果而已。
美浓,稻叶山城天守阁。
斋藤龙兴搂着两名美妾正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正在表演的歌舞。话说,在之前摆出十面埋伏击退了织田信长之后,斋藤龙兴虽然没有整日沉迷在酒色之中,但比起以往的勤奋,却也懒散了许多。
就在这时,竹中重治忽然匆匆走了进来,“主公!”
“嗯……”斋藤龙兴轻轻点了点头,歌舞立刻就停了下来,随后竹中重治快步走到了斋藤龙兴的身边,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什么?!那群废物!”听完竹中重治的话,斋藤龙兴顿时愤怒的怒喊着,一挥手,面前案几上的酒菜就被他扫到了地上。
见状,那群舞姬等人连忙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虽然她们不知道斋藤龙兴为什么生气,但显然不希望此时自己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而让斋藤龙兴将怒火在自己的身上。好吧,斋藤龙兴喜欢迁怒别人这种事,在斋藤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所幸,斋藤龙兴似乎也懒得理会他们,只是低声询问着竹中重治。“那你是什么想法?”
“主公,现在本家已经不能再指望三河那边的一向宗了,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竹中半兵卫犹豫了一下后,低声说道。如今的斋藤龙兴已经不比当初,竹中重治却也不敢说太多。
闻言,斋藤龙兴点了点头道,“嗯,既然如此,就让良通撤回来吧。同时传令下去,各地加强军备,做好和织田家作战的准备。”
随后,斋藤龙兴再次说道,“浅井家那边也不得不防,这样,派人前往六角家去联系一下蒲生定秀,让他帮忙协调一下家中关系。六角义治父子已经被赶出观音寺城1个多月了,那些家臣们有什么气都应该消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竹中半重治应道,随后就直接离去了。
“废物!一向宗是废物!六角家是废物!今川家也是废物!”斋藤龙兴不断咒骂着。
好吧,他确实也有骂人的理由,他和六角家联盟牵制浅井家,结果六角义治竟然因为嫉妒重臣后藤贤丰在本家的影响力,直接杀害了他们父子三人。结果六角义治父子直接被家中重臣赶出了观音寺城,到现在还躲在蒲生定秀的日野城。别说帮忙牵制浅井家了,现在还得斋藤龙兴帮他们返回观音寺城,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至于斋藤家和今川家的联盟,如今斋藤龙兴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在他眼中完全就是废物的今川氏真,竟然死活不出兵三河,搞的这个联盟完全形同虚设。而如今好不容易弄出来了三河一向一揆,本以为凭借那群和尚的力量可以让三河重新回到今川家那边,以此来增强今川氏的力量。结果倒好,这才2个月就被织田义信带领千多人给平定了大半个西三河。
这种情况,让斋藤龙兴如何不气呢?他觉得自己身边仿佛都是一群猪队友,让他一身神装也无法带队“倒酒!”斋藤龙兴忽然怒吼着,吓得身旁的两名美妾连忙凑过来将酒杯倒满。
“继续跳啊!都是死人吗?!”斋藤龙兴将酒一口饮尽,抬头看到依然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舞姬、乐师们,顿时大骂道。
闻言,她们连忙站起身再次跳了起来,只是明明刚才让斋藤龙兴无比享受的美酒歌舞,如今却怎么也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愤怒。
半响后,斋藤龙兴猛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最漂亮的那名舞姬面前,伸出手就将她的衣服撕破。
“继续跳!”斋藤龙兴说着,就直接将怀中一脸哀求模样的舞姬压在了身下,在乐师的伴奏和舞姬的包围中,不断在将愤怒泄在那名可怜的舞姬身上。
尾张,清州城。
“呵呵,龙兴那小子看来是得到消息了嘛~”织田信长在听到斋藤军撤退的消息后,顿时笑道。
“主公,那本家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派些部队前去支援三河?”森可成低声问道。
“嗯……”织田义信闻言沉默着,支援三河,他自然是非常希望了,可如今斋藤、织田、今川莫名的被三河这块地方给圈了进来,如果随意出兵的话,万一引了什么不好的后果,显然不是织田义信愿意看到的。
退一万步说,万一他这边派出的援军刚抵达三河,那边斋藤龙兴就再次出兵尾张,这种情况也不是不会生的。而如果要防备斋藤家,那么派去三河的兵力就不会太多,而如果不是很多的部队,以如今三河那边一片大好的情况,似乎又没有派去的必要。
想了想,织田信长摇头说道,“算了,如今三河那边义信他们干得很好,本家就专心展军备和防备斋藤家吧。”顿了顿,织田信长再次说道,“武田家那边继续保持联系,我相信武田信玄会做出聪明的选择。”
“是!”
东条城,松平家分兵出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吉良义昭的耳中,而显然,他对此是不会有什么开心的反应。
“怎么办?!怎么办?!这群混蛋竟然就这么看着松平家到处进攻?!”吉良义昭慌乱的在评定间走来走去,口中不断咒骂着。没办法,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本证寺那边拥有着那么强大的兵力,却就眼睁睁看着松平家不断夺回优势。
如今织田义信更是派出手下四名大将分别攻打东三河的四座前线城砦,这让吉良义昭陷入了恐惧和慌乱之中。
“吉良大人,事已至此,不若吉良大人您亲自修书一封给今川殿下,请他派出援军如何?”小野道好一脸淡定的建议道。
嘛,他之所以淡定,却是因为无论吉良义昭赢也好输也罢,都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是被吉良义昭请来的援军而已,送了人情也拿了钱财,所以实在不行,他就直接返回远江国就是了。
“对!说得对!”吉良义昭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频频点头应着,同时飞快的跑到案几前抓起笔就书写起来。
写完之后,吉良义昭并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写着另外一封书信。良久之后,吉良义昭这才招来数名小姓说道,“你们将这些书信分别送到骏府城、本证寺和上野城。”
“是!”
小姓离去后,吉良义昭刚舒了一口气,却看到一名家臣匆匆跑了进来,“主公,大事不好了!伊奈城、一宫城、田代城和龟山城被攻破了!”
“什么?!”吉良义昭闻言猛地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那名家臣惊叫着,“怎么可能?!我不是才派出援军吗?怎么一下子就失守了?!”
听到吉良义昭的话,那名家臣犹豫了一下后才说道,“主公,那四座城砦其实当天就被攻下来了……”
“这……这……”吉良义昭闻言,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口中不断低喃着,“这该如何是好啊?!”
看到吉良义昭惊慌失措的模样,小野道好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嘴上却飞快的说道,“吉良大人,事情紧急,不如本家再派些部队前来支援啊?”
“对!对对!小野大人,请您一定要帮助本家啊!届时本家一定会给与厚报的!”吉良义昭闻言,顿时爬到了小野道好的面前飞快说道。只是他等了半天,却也没听到小野道好的下文,抬头看到他那一脸沉默的表情后,这才反应了过来。
“来人啊!快去取些金子来!”吉良义昭大喊着,随后就有小姓捧着一袋金叶子前来。
小野道好随手伸进袋子中,抓起几片金叶子看了看,这才轻笑着说道,“吉良大人太客气了,以我们之间的情谊,还需要钱财吗?”
只是话这么说,但他却毫不客气的将那袋子收了起来,在吉良义昭恋恋不舍的注视下,飘然离去。
“这个贪婪的家伙!要不是还有大用,真想直接宰了他!”吉良义昭恶狠狠的想着。
嘛,也不怪吉良义昭如此愤恨,小野道好自从来到三河后,虽然帮他攻占了数座城砦,而且也全都交给了吉良义昭。只是每座城砦到了吉良义昭的手上时,里面却没有一点钱粮。哪去了?显然不需要动脑子去想。
不提吉良义昭在那边咒骂,小野道好在离开之后,就直接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间房间中,住得却是井伊家家督井伊直虎。看到门紧闭着,他却只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就示意身旁的旗本将拉门拉开。
“锵!”的一声,一名旗本拔刀挡住了来自屋内的袭击。
“呵呵,家督大人的脾气还是这么差呢~这样可是嫁不出去的哦~”小野道好怪笑着,看向井伊直虎的目光充满了**和贪婪。
面对小野道好的调笑,井伊直虎只是冷着脸护住身后的虎松说道,“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哎呀呀,家督大人真是无情呢~”小野道好表情夸张的说道,“难道家督大人就一直不明白属下的心意吗?”
“滚!”井伊直虎厉声喊道,狠狠的将手中案几向小野道好砸了过去。
“啧啧,还真是泼辣的女人啊……和你被我x的时候一样诱人呢~”小野道好下流着说道,随后也不理会井伊直虎那仿佛要吃人一样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家督大人,现在吉良大人需要援军,所以你现在写一封书信,让近藤康用、铃木重时还有菅沼忠久他们三人率兵来援吧~”
“什么?!”井伊直虎闻言,不敢相信的看着小野道好。
“怎么?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小野道好冷笑着看着井伊直虎问道。
“不可能!近藤大人他们三人是忠于本家的重臣!绝对不能被你害死!”井伊直虎厉声拒绝道。
“是啊,本家唯一还敢和我对着干的,也只有他们三个了,但是啊……”小野道好淫笑着看着井伊直虎说道,“你不觉得只有他们死了,你才会彻底的绝望吗?”
“你……”井伊直虎被小野道好这么无耻的话直接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小野道好似乎也玩腻了,直接冷声说道,“行了,写不写?不写的话,那我只能把虎松的脑袋……”
“你!!当初不是约定好了吗?只要我给你……你就不会伤害虎松!”井伊直虎愤怒的看着小野道好惊叫着,同时将虎松挡在身后。
“阿嘞?有这么一回事吗?”小野道好一脸疑惑的看着井伊直虎,似乎她在说谎一样,只是随后,他就挥了挥手,两名凶神恶煞的旗本立刻冲到井伊直虎的面前,直接将虎松抢了过去。因为担心虎松受到伤害,井伊直虎不得不松开手任由虎松被抓走。
“好了~我亲爱的家督大人,快写吧~写完之后,我们再好好讨论一下关于本家的未来~”小野道好淫笑着说道。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井伊直虎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却不得不屈服在小野道好的淫威之下,老老实实的将求援信写好。
在拿到书信之后,小野道好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有一名旗本走上前去,拿起一旁的绳子熟练的将井伊直虎的手脚牢牢的绑了起来,随后就抓着不断苦恼的虎松离开了。
“嘿嘿,家督大人,属下来了~”小野道好淫笑着走到井伊直虎的身边,随后房间内就响起一阵充满不甘和怨毒的呻吟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