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让谢如霜在家里好好休息,让泰瑞希尔安排了两个女朋友照顾她,廖学兵则和慕容蓝落赶着去上课。经过一整夜的思索和对从前的回味,老廖决定对苏冰云展开攻击!
办公室里同事都在询问昨天那小女孩的故事,老廖何许人也,随便编了套说辞就搪塞过去了。
备好讲义,暂时没课,廖学兵成竹在胸,雄赳赳气昂昂向学校美术馆出发。特别刮干净胡子,头发梳得油亮,西装笔挺,神采奕奕,走在路上连颜江女士也主动向他打招呼。
与上课上到一半跑出来的玩耍的李玉中当面碰上,老廖刚要发火,李玉中已谄媚着笑脸迎了上来,两眼放出奇异的光彩,张口便叫:“天啊!这是二年二班的班主任吗?太英俊了!太潇洒了!太迷人了!廖学兵,再这样下去,全校的女生都被您迷住了!廖老师,你就可怜可怜我这孤寡儿童吧,留个妞给我吧!”
老廖明知道这是故意拍马,却禁不住的欢喜,一甩头发,冷酷地说:“小子,多学着点,看看什么才叫做帅哥中的至尊。”
“对对对,”李玉中翘起大拇指称赞:“老师您是人中龙凤,世所罕见。呃,我还有点事就不奉陪了,拜拜。”
“好,你就去忙你的吧。”过了几秒钟,老廖醒悟过来,跳脚大骂:“臭小子不好好上课,居然还敢玩我。”猛一回头,李玉中早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还是好好分析一下苏冰云如今的心理状况吧,那天晚上在“繁华如梦”西餐馆她的手被莫永泰握住,陆诚达说昨天她去办公室两次都是找自己,这到底怎么搞的?
老廖最不能容忍好端端的她为什么和莫永泰那么亲热,女人红杏出墙就是罪大恶极。他身为男人当然是以男xìng思维角度思考问题,觉得自己招惹几个女人没什么,但是女人不忠就实在太不像话了------这也许源于初恋情人的背叛产生的偏激。
管那么多,先把握现在才是关键。
踏进美术馆,便听到莫永泰爽朗,廖学兵感觉却是刺耳的笑声。好小子,没事又来找美女搭讪了,真有你地。
在二楼的画室,孙组长正和美术大赛组委会成员们讨论哪副作品获奖的可能xìng比较大,具体集中在《随风而逝的秋季》和《火鸟》,这两同画都是得到书画名家李清源先生以及教育局长夸赞过的好作品,昨天早上的《中海早报》还在某版的角落进行过报道。
廖学兵一向吊儿郎当,啥事都不过问,大家开会自然就懒得通知。如今见了这家伙油头粉面地走进画室,都不禁一呆。
莫永泰当做没有看到,径自对《火鸟》赞不绝口:“苏老师培养的学生能画出这么有深度的作品,当真令人叹为观止。看看这线条,看看这sè彩,多么协调,多么生动具体,说句老实话,当天我见了这幅作品就已经呆住了,传世之作啊!反观那什么《随风而逝的秋季》,先不说名字丑得可怜,基本功法也不好,尤其画上面的那个人,简直是大煞风景,破坏了整体美感。亏难李大师会觉得好,我看充其量拿个安慰奖也差不多了,我们就把jīng力集中在宣传《火鸟》上面吧,别理会什么秋季冬季了。”
苏冰云在旁边点头:“我看也差不多吧,没什么可比xìng,如果我们学校连拿两个大奖,那也是很好的啊。”表面上故做矜持,其实心里也蛮希望自己地学生获得更多殊荣,那将是对她的能力的肯定。
孙平海说:“嗯,你是对地,如果连拿大奖,家长对美术课地热情会加倍提高,因为他们可以看到在这方面上子女也照样能够成材,于是家长会影响学校,而董事会就会对在高中来说可有可无的美术组进行重视。”
吕凯也很兴奋:“什么时候我们音乐组才有出头之rì啊,最好是市里也举办什么钢琴大赛。”想起以前教二年二班弹钢琴被学生在板凳上放胶水的事,不由打了个寒噤。
莫永泰这家伙几天没见,什么时候学会颠倒黑白的功夫了?老廖先笑呵呵朝孙组长打了个招呼,再对苏大美女说:“苏老师,请放心好了,两幅作品都能获得大奖的。”
苏冰云淡然看了他一眼:“是吗?我很期待,不知廖老师会有办法呢?”
莫永泰丢下《火鸟》复印件站到老廖面前笑道:“廖老师,你说拿奖就拿奖吗?美术大赛又不是你家举办的。”
“那我们就赌上一赌好了,如果两幅作品都获奖,要特等奖才算,其他小奖提都不用提,那你莫老师就脱光衣服裤子在学校里跑上三圈,表演一下行为艺术给我们欣赏,如何?”廖学兵淡淡笑道。
莫永泰脸sè一变,他已经听孙组长转述过李清源夸赞两幅作品的原话,知道获奖的可能xìng极高,不敢冒这个险去做意气之争,说:“廖老师太小看人了吧,我是真心我校能出出风头,让董事会看看美术组的厉害,苏老师的学生那么优秀,他们不可能忽视。”
苏冰云站在莫永泰旁边,却与廖学兵远了,说:“我觉得还是利用这个机会多培养一些美术人才才最重要,其他获奖什么地只是为这打基础。”
突然之间,苏冰云就与自己疏远了,从老廖敏感的内心可以察觉得出,她在刻意淡漠两人彼此的距离。
接着闲聊几句,一时没什么话,廖学兵觑准苏冰云出去上厕所,也跟着出去,不理莫永泰的眼光,在楼梯口叫住她。
长长的走廊没有别人,两边墙壁挂着学生地美术作品,一如既往的宁静。
“苏老师。”
苏冰云已经听到身后地脚步声,对这个声音并不觉得突然,轻笑道:“什么事呢?能不能等一下,我还要上洗手间。”
“哦,我已经找到rì记,明白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苏冰云身子一滞,缓缓回过头来,直视廖学兵的眼睛:“对不起,今天是十一月十八号了。”说着转身yù走。
“什么?”老廖不可置信,十年你都这样过了,何必在乎一天光景呢,“苏老师,rì子对你来说很重要么,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知道你就是曾经救我的那个男孩,从看你腰上刺青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了。可是我不明白你的内心,我不想费心心思和一个并不爱我的人在一起,那样大家都不愉快。昨天从早到晚,我一直在等着你,还去办公室找过你两次。我并不在乎你能拿到什么rì记,我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喜欢我,可是你没有。你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
“这个……这个……”昨天在梨花镇处理事务,根本就没心思顾及其他。如果说出来当做解释,对方只会认为那是一个可笑的借口。廖学兵没有面对这种感情的经验,可也满口胡诌那是派不上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廖老师,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女孩。”苏冰云平淡的语气下充满黯然神伤,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看着她的背影,廖学兵想挽留,可是那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呆了片刻,索xìng蹲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我真的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不会是莫永泰搞的鬼吧?这小子一直都在不遗余力打击本人形象,很可能是他撺掇苏冰云,迷惑其心志,欺骗其感情,说尽老子坏话,女人疑心重,最听不得流言。
“五爷,嘿嘿。”老廖觉得先解决情敌是为重要,拨通了莫老五的电话:“你那犬子去欧洲相亲,找的什么对象啊?”
“哦,当初只是想让他去欧洲避祸,不过也找了一个女的,避祸之余如果谈成了也算不错,为我莫家添子添孙。是欧洲的史密斯家族,与我常有生意上的往来,我和那家族的关系很密切,他正好有个女儿叫做爱丽丝,今年刚二十岁,挺中意小犬。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小犬不喜欢那个洋妞,我限定的时间一到他就急着回来了。”莫老五不知道廖学兵突然询问这事是何用意,但还是如实说了。
廖学兵大惊失sè:“史密斯家族?那可是几辈子攀不上的福分啊。老五,你太傻了,一定要促成此事才对。为了我们的事业着想,断不可放弃,马上让那什么爱丽丝乘飞机赶来中海,我来负责撮合他们。你知道的,我和你儿子在同一学校共事,有办法。”
“你真的保证能成?”莫老五有些踌躇:“万一再谈不成我的笑话可就大了。虽然得罪史密斯家族不是什么大事,但起码断了一条财路啊。”
史密斯家族在欧洲有颇大的影响力,半白半黑,势力遍及欧盟各主要成员国,如能借机开拓那边的事业,对盂兰盆会上的发展也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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