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大蚂蚁哪里想到自己居然被两个人类联合起来灭杀,死之前红色的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
楚炎洌冷笑一声,抽出它心脏上的战戟,随即在它的腹部一扫,一颗内丹就飞了出来。
“这内丹是黑色的了,不能用吧!”楚炎洌郁闷道,好不容易能得到仙君内丹,但早也带上了魔气。
“我驱除试试。”风云菱再次用轮回之力射向内丹。
金色的光芒直接让内丹燃烧起来,一股清香从内丹里发散开来,但等黑色驱除完毕,内丹也小了大半了。
风云菱看着小半的内丹哭笑不得。
“女主人,有好过没有,刚才这家伙不是说现在有不少入魔的吗?那后续还会遇到,多杀几个也能收集资源。”上古石牛说道,“对了,这是石蚁王,可以下去看看它的老巢,有没有蚁浆。”
“蚁浆有什么用处吗?提升实力吗?”风云菱立刻问道。
“喝了蚁浆可以提高肉身的防御能力。”石牛说道,“所以上古时期,大家都抢夺蚁浆。”
“那必须看看。”风云菱看看那黑乎乎的洞口,直接就跳了下去。
这么大只黑蚂蚁,下面的地洞肯定也是大的,所以风云菱这么一个人,还是觉得下面很宽敞的,就算到处乱糟糟的,也让她通行无碍。
楚炎洌和石牛没有跟来,楚炎洌在研究黑蚂蚁的尸体,看看有没有可以锻造的材料,但黑乎乎的魔气,让他都有点郁闷,别打造出来一把魔兵就不好了。
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石牛却说:“主人,这东西完全处理掉,只怕魔气还是会被其他石蚁吸收修炼魔功的。”
楚炎洌觉得有道理道:“那我还是收进空间里。”反正他大把空的空间,专门给一个放有魔气的东西也可以。
此刻的风云菱已经降落到地下了,足足几百米才到了底部,下面虽然很黑,但却很干净,还有不少石蚁都被吓得直接贴在岩壁上一动不动。
风云菱倒是没赶尽杀绝,只问了老巢在哪里,就有石蚁立刻指了方向。
很快,风云菱看到了一条金黄色的小溪,真的是小溪流,金色的,就像金沙一样流动着,还散发出一股甜味。
“这就是蚁浆?”风云菱没想到蚁浆是这样的,但看上去真的很不出,比蜂蜜还浓稠一些,但金光闪闪的,很干净,让她有种想吃一口的冲动。
“奇怪,为何这里没有魔气了?”风云菱问一只石蚁。
“这是蚁浆,是所有石蚁勤劳的产出,不是蚁王产出来的,是给蚁王补身体的。”石蚁回答道。
“原来如此,那就便宜我了,没意见吧?”风云菱很欠揍的一句话,但石蚁们敢怒不敢言啊,蚁王都死了,接下去是它们争夺蚁王的战-争,谁还会关心蚁浆。
只要石蚁族不灭,蚁浆就会不断产出,他们根本不怕风云菱拿走。
风云菱自然不客气,直接把这条金沙蚁浆收入了神戒空间里,然后离开了黑洞到了地面。
上古石牛听到风云菱拿到了,顿时高兴道:“女主人,能不能让我尝点?”
“石牛前辈,原来你爱吃甜食啊。”风云菱笑着说道,随即就拿出两木桶给石牛。
“不是喜欢吃甜食,是这蚁浆对老夫的防御有好处。”上古石牛高兴地直接倒入嘴里,那样子回味无穷啊。
风云菱觉得是不是还要再给几桶?不过其实一条小溪流也不是很多,在空间里流动又好看,也能当零食,风云菱觉得自己还是小气点吧,实在是石牛太大了,感觉喂不饱的。
三人继续前行,石牛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时不时就奔跑跳跃,居然有点像和老顽童似的,让风云菱和楚炎洌也是哭笑不得。
最后询问之下才知道,石牛族和石蚁族其实就是仇敌啊,因为很多地方相似,两者就要争王,导致两族变成仇敌。
石牛前辈一回来就收拾掉一个石蚁族,自然是无比高兴的。
这一次又是好几天过去了,一片荒芜,什么都没有,让风云菱特别无聊,坐在石牛的大脑袋上打瞌睡。
楚炎洌则是让她坐靠背,自己则环顾四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渐渐有种开始熟悉的感觉。
他没有跟风云菱说,但他更加肯定自己的前身一定是上古的物种。
突然,迎面一股凉风吹来,石牛就停下了脚步。
坐着睡觉的风云菱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道:“有东西出现了?”
楚炎洌想笑,但还是憋着笑道:“没有,不过好像有一阵凉风,你看这天气这么热,突然一阵凉风,让石牛前辈都想休息一会了。”
石牛立刻道:“没有没有,这凉风有点古怪,前面应该有东西。”说着还加快了脚步。
风云菱顿时兴奋起来道:“真的吗?这地方太大太荒芜太无聊了。”她都觉得这么下去她会自闭症的。
不过刚说完,凉风阵阵而至,让本来三个热到烦躁的人都觉得舒服得想哼哼。
“前面有大河!”石牛高兴道,风云菱和楚炎洌站得高也看到前面平地上好像有一条银带子一样,弯弯曲曲的,那是一条大河。
“主人,女主人,要发财了,好多天兽在喝水!”石牛兴奋无比,但随即猛地收住脚步,“好多仙君天兽。”
风云菱和楚炎洌也看到了,银带的两边有好多黑色的点点,这些居然都是天兽,若都是仙君的话,他们三个要会被虐的。
“这条大河叫银川,在上古战场的最东面。”楚炎洌突然看着那弯弯曲曲成s形的大河说道。
“银川?炎洌,你,你怎么会知道?你是想起什么来了吗?”风云菱很惊喜地看着楚炎洌。
楚炎洌不负她所望的点点头道:“最近几日,我脑子里确实越来越有熟悉的感觉,看到这条河,突然就想起来了。”
“就想起这条河吗?还想到什么吗?”风云菱紧张地问道,毕竟这地方太大了,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她日子都过得不知何年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