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的问题让李青扬明显一愣，朝她看过来，满脸的疑惑。
那神情，显然是在疑问程鸢和萧同到底谁才是面试官？
“看来李小姐果然是贵人忘事多，我们昨晚在富丽华酒店见过的。”
程鸢淡淡的轻笑道。
李青扬细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昨晚自己撞到程鸢的事情，连忙尴尬的笑了笑。
“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想起来，抱歉。”
“没关系。”程鸢红唇浅浅的弯起弧度，“李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有在国外工作过的经历吗？”
李青扬的眉头蹙起，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没有。”
没有？
李青扬的回答让程鸢愣住。
“怎么了？”
萧同不知道程鸢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一出，无声的用眼神问。
好在程鸢虽然有怔愣，但很快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了。
她微微轻笑，“没有，就是有些好奇，李小姐说她曾经在世界五百强发企业中工作过，所以我还以为李小姐也曾经在国外工作过。”
这番话程鸢说得不卑不亢，倒是没有显露出半点实质性的问题。
应酬嘛，谁不会了？
“我没有出过国。”
李青扬艰再次强调。
程鸢有些尴尬。
“好了，李小姐，今天的面试就到此为止吧。”
萧同虽然并不清楚程鸢为什么会突然越过自己问李青扬这些问话，但是他却看穿了，程鸢是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突然发问的。
果然，等李青扬从办公室离开后萧同就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少夫人，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她往常是不会干涉自己的工作的。
“解释？”程鸢笑了笑，“没有解释，就是觉得缘分挺意外的。”
李青扬有可能就是离轻扬。
但在这个事情暂时还没有办法证实。
好在萧同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拿起办公桌上所有求职者的资料翻了一遍。
“决定好要录用哪一个了吗？”
“还没有。”
萧同其实心里有人选的，但是他并不想让程鸢左右自己的用人决定，所以并没有直说。
谁知程鸢对他的敷衍只是淡淡的笑，淡淡的说了句，“我觉得三号挺好的，学历履历足够精彩，并且看起来人还很沉稳。”
三号是位男生，谈吐优雅，回答得体，乍看起来是个可以胜任秘书的好苗子，对人也不错，如果是程鸢自己来选，她是会选三号的。
萧同有些意外，“你也这么想？”
也？
“看来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萧同摊了摊手，“李青扬也还可以，她是女生，有应酬的时候可以直接上。”
“她太危险了，最好要想清楚。”程鸢淡淡说道，“小心把别有用意的人招进来，会给公司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到底怎么了？少夫人，你能把事情说得更清楚些吗？”
眼看萧同还是不明白，程鸢咬了咬牙。
她最终还是对李青扬的怀疑说了出来。
“商业间谍？”
萧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显然被冲击得不小。
“是不是误会？这个李青扬看起来并不像是好会做那种事的人？”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离轻扬，李青扬，你不觉得这两个名字听起来都一样吗？”
如果不是这两个名字太相似了，程鸢也不会把李青扬和离轻扬联系到一起。
“行吧，既然你有这层顾虑，这个李青扬就淘汰了。”
商业间谍往往涉及到的往往是一家公司最重要的机密，小心谨慎点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