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喜欢,一边说着自己没出息,一点示好就能打乱她之前所有的郑重其事,一边口嫌体正直地朝着他走过去。
红色的裙边在空中摇晃,黑夜是静的,车灯是喧闹的,唯有被照亮的翩跹裙角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风姿摇曳,注入到男人眼中便是新鲜血液。
宋淮谨衬衣的袖口沾着新鲜的血迹,在陆家出生的女儿对这股味道并不陌生,甚至成为她兴奋的来源。
一场杀戮之后是一同被挑高的肾上腺素,这两人本就是两个疯子,踏着满地温热尸体也能激起对彼此的欲望。
“别这么抱着我。”
全然不复刚刚的冷厉决然,男人的声音沙哑的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失去方向的旅人。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过水珠,光是摸到她柔软的身体便好像掉进了汪洋大海中。
女人目光狡黠:“嗯?怎么了?”
喉头动了动,胯间一瞬间支起一个顶高的帐篷,妩媚的声音让所有理智都消失。
“我会想肏你。”
说完将人拖到旁边的树林边缘,一路走一边泄愤似得脱下自己身上和她身上碍事的衣服,走到林边时只留了一件西装外套在手上。
树叶影影绰绰,落下的影子挡在树脚,营造出一处天然的好地方。
小身子放在外套上。男人的身量高大,外套能挡住她大半个身子,腿再搭在他肩膀上就能保证所有的皮肤不受碎石和砂砾的玷污。
“宋淮谨。”
女人捧住他的头,他本来是冲着胸口的娇点去的,被半路阻止很不痛快。咬了咬牙根,语气凶狠。
“说!”
“你别弄在里面。”
精黑眼瞳狭意晃过却被陆唯忽略,他拨开两只碍事的小手擎到头顶,低头含住一侧乳峰吸吮。
灵活的舌头将乳肉刮得通红,尖利的齿时不时滑过樱桃前端的小孔。被桎梏在身下的娇体随着不停颤动。
放开她的手向下辗转游移,那吻是湿润的,又仿佛带着无形的电流,还有他下颌微微探头的胡茬都刺激着幼嫩的皮肤。
这是单属于男人的火热,光是强烈的男性气息就足以让她缴械投降。
小腹中间的肚脐眼圆润可爱,昏暗不见天日的眸子在她离开之后常常是一潭死水,只有靠近她时才被她的青春洋溢点燃。
然后他照着那个小孔吻下去,将周围一圈嫩肉都裹吸口中,瓷白如皎月的躯体上还有之前的红印没消下去,现在又多了几个新的红痕。
层层迭迭错落有致,像是天然绽放的花瓣。他印在她身上的标记最美,属于他的小人儿便从里到外都要占有。
“你太霸道了。”
微微张开的檀口极速喘息,他起身照着她的唇亲下去。还未等到陆唯反应他说的“霸道”是什么,更嚣张的器物就抵住了她的穴口,转瞬间狠狠入进去,无缝嵌入花心。
“你招惹了我,又要跑,以为我是谁,嗯?”
“真的觉得我是什么好东西?尝到了味道还会放你走?!”
半刻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男人发狠地抽拔腰肢,每一下囊袋都甩得快要飞起来然后撞到她身下。
肉体的拍击淫糜羞耻,反而让女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满足感。
这一瞬间陆唯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这种感觉只对宋淮谨有,是与所爱之人的心灵契合。
青紫肉茎穿梭在狭窄穴道内,他闯入便将幽密撑成薄膜,退出便瞬间紧缩。一来一回的快感刺激得女人忍不住,一股股淫腥的粘稠汁水顺着大物的柱身流淌,将两人大腿根蔓延成一片闪耀晶灿。
仿佛月下的潭水,偏偏还那般黏滑。
树林里交迭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彼此起伏,他们先是躺在地上,后来处于上峰的男人又将女人的身体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耸动腰胯,最后将松软无力的小人抵在树上继续驰骋。
一排黑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远处,刚好能将偶尔暴露在月光下的人影看清。
最前头那辆车子的副驾驶窗子往下摇了些,露出一道缝隙。透过幽暗的玻璃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个忽明忽暗的红点,还时不时晃动一下。
烟气从那条缝里散出来,秦熠成年之后很少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时候,如果快到而立之年时有了那么便是现在。
他们来得不慢,是他们结束战斗的速度太快。所以站在这里看活春宫已经有一会儿。
原本在秦家大多数人眼里,宋淮谨和陆唯之间只是传闻,但现下两人热火朝天的翻云覆雨便是坐实了传言。
男人的嘶吼骚话和女人的咛叫声断断续续地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他们离得有段距离,可即便是这样声音还是听得无比清楚。
宋淮谨侧过身子,看到远处一点细微光亮,穿过温热空气仿佛在和秦熠对视。
他勾起唇,恶意地将她的头转过去,“唯唯你看,二哥来了,他应该在看着我们。”
陆唯瞥到平原上几束孤光。这片地方不太平,如果不是二叔的人怕是早就过来了。
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让她觉得羞耻更觉得惊险刺激,两只自由的手开始在男人肌肉紧韧结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不只他,那么多人,你以后怎么见人?宋爷——”声音妖娆魅惑,尾音拉长。尊称也有一天能做调情的称呼。她在冲击中让自己尽力平稳,边说手指边摸过那些轮廓鲜明的块垒。
“切......”男人甩了甩被汗液洇湿的额发,几道亮光往两边飞出去。“我又没肏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
这句话取悦了女人,扶着他胸口的手下一刻蜷起,揉捏上面的两颗小凸起。
然后她便惊奇地发现男人对这个位置居然也有反应。
“叁叔——舒服吗?”
下颌绷得生硬,经验不多的男人咬紧牙关,用力量和速度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教训。
路的另一端,秦晟不好意思回头,看着前方问秦熠:“秦爷,我们要不要走?”
“嗯?”秦熠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到满地的死人,知道他们无事之后就也有了开玩笑的闲心。
“不走要怎样?凑近了看?”
他几乎没有开过玩笑,倒是把秦晟弄的一愣。不多久之后那些车子便原路返回,再也不去管别人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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