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薛冲微笑起来:“左大国师,我知道金松的心思,他是以为自己手中的实力更强,又是他带兵击败了林楠,所以这南都城就该他自己所有,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左缺笑:“若非如此,我怎么会来找你?而且,若非如此,教主也不会那样生气,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出的力气最大,但是南都城却陷落在你手中,我们同为盟友,岂不是大大的吃亏?”
薛冲就早有准备的说道:“左大国师所言甚是,这样吧,南都就算是我薛冲暂时借你们的,一旦他日我得到更多城池,自将南都还给教主,如何?”
左缺大喜:“此言当真?”
薛冲苦笑:“我岂是背信之人,左兄相信我的为人就是。”
当下左缺和薛冲在帐中订立了契约,迅即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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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长老十分不解:“看左缺来时的样子,是想要兴师问罪,可是为什么皇仙这样轻易的就把他打发啦?”
薛冲微笑:“这何其之简单,他不带一兵一卒来我这里,显然不是真正的兴师问罪,而且,大光明教独自抵挡暗黑朝廷的大军,本身就是一件不好玩的事情,现在有了我翻天教的出现,则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面对的压力就会减轻。林慕白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现在已经不得不全力进攻,现在刁霸天面临的压力十分沉重。”
血衣长老恍然:“有了我们的存在,林慕白的大军就会分心,这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坏事。”
薛冲颔首:“不仅如此,他们还想在必要的时候,得到我们的支援,打乱林慕白进攻的部署。刁霸天是怎样想的我并不知晓,但是左缺一定是有这样的打算。”
秦中智就说道:“皇仙,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
薛冲就充满希望的说道:“现在,我们就把翻天教的祭坛在南都城中先立起来,然后,广收教徒。先凝聚出灵脉再说。”
血衣长老就说道:“皇仙,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现在为什么不随之建立翻天国,以吸取天下人的注意?”
薛冲摇头:“现在的形势,刁霸天抵挡住了暗黑朝廷几乎所有的大军,我们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建国,不然的话,容易遭道余飞龙的嫉恨,不如深沟高垒。积草屯粮,以待时机,一旦到时候余飞龙再也控制不住天下形势,我们再称王建国不迟。”
血衣长老愕然曰:“皇仙以前在洪元大陆的时候,不是先正名然后在大雪山起事的吗?为什么现在却不在乎名声?”
薛冲摇头:“非也。名之为物,断不可少,我们现在已经建立翻天教,拥有占领南都的名声。吸纳教众已经变得不甚艰难,此时根基并不稳固。若是在这个时候强行建国,不但容易招致嫉恨,招来大军的围攻,实为不智。”
秦中智和猪猪里等人这才恍然:“皇仙所言甚是。”
血衣长老也已经完全领悟:“皇仙说的是,现在即使我们能立即吸引到百万大军,但是没有粮草装备。依然无法发挥战斗力,还是得一步步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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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圣殿之中,余飞龙空洞的眼神之中射出惨白的光芒。
因为此时的练遗孤带回一个消息,离合岛岛主梦千寻携手下高手降临洪夏大陆本土,召集四方徒众五万余人。在无尽大海海滨建立了离合教,并且很快建立了离合国,建都红陵,四方遗老遗少前往归之,当然,因为有了大光明教的反叛在先,离合国的态势则更加利好。
余飞龙此时身边,只有练遗孤,如此机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让外人得知。
“这是真的吗?”余飞龙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前,刁霸天的叛乱,他甚至有一种纵容的心态,觉得以自己的能力,以暗黑朝廷多年来的积累,简直就是随便可以掌控的,可是局势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有点恐慌。
若不是薛冲当初到暗黑圣殿府库之中去盗取了丹币和丹药,那么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林慕白百万大军,军饷粮草还不会有这样的紧张。
当此情景之下,他不得不将用来备用的丹币发放,再加上暗黑龙脉的灵气只有以前的一半,朝廷的消耗不减,顿时就陷入了十分窘困的地步。
练遗孤有点泄气的回答:“圣皇,千真万确,梦千寻这些年在海外培植自己的实力,不仅他本身的修为已经到了长生第九重雷罚的层次,就是他手下的高手剑真一,也已经是产生第八重大世界层次的高手,实力不容小觑。”
余飞龙眼中射出怨恨的光芒:“我以前一直把心思放在薛冲这小子身上,但是想不到还有梦千寻这样的叛逆,我们现在的兵力有限,想要一举平定天下所有的叛乱,简直就是不可能,你说说看,我们应当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练遗孤就坚决的说道:“圣皇,您的武功之高,天下人无法想象,可是这些粗鄙匹夫,居然敢这样举行叛乱,您看看,是不是可以亲自出手,将刁霸天、薛冲和梦千寻这几个罪魁祸首给杀啦,其余的叛乱,蛇无头而不行,到时候林慕白一定可以轻易的扑灭叛乱。”
余飞龙的眼中射出一道残酷的光:“练遗孤,你这是在试探朕吗?”
练遗孤大惊,跪在地下:“圣皇息怒,小的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小的只是奇怪,现在的局势已经到了危害暗黑朝廷根本的时候,圣皇为什么还不亲自出手杀了这几个祸首?有一说是擒贼先擒王,一旦杀了这几个匪首,洪夏大陆又将进入安定。”
余飞龙叹息,看着练遗孤:“起来吧,我不会杀你的。其实,到了今天。告诉你真相也算不了什么,刁霸天他们的传言并没有错,一旦我使用了本命真元,一旦我动用了真身来斩杀刁霸天、薛冲和梦千寻这样的高手,我就可能引发天上群仙的关注,他们一直在寻找。寻找我的下落,到时候,一旦我被天上群仙的阵法察觉,则我势必重新陷入玄穹老儿的追杀之中。无论如何,我不想再这样的时候保险。”
练遗孤就充满了期待:“圣皇,您亲自出手,要杀刁霸天这样的高手,的确是惊天动地,可是我听说圣皇手上有九天甘露这样的宝贝。其实用不了多少,就可以毁灭叛军。”
余飞龙的眼睛之中显现出红丝:“怎么,你现在还惦记着我的九天甘露?”
练遗孤就十分无奈的说道:“据探子来报,除了梦千寻在无尽大海海滨建立离合国,薛冲现在也没有闲着,现在已经占领了南华行省,南都已经被他控制。”
余飞龙露出狠毒的神色:“小白,想必是已经尸骨无存。但是却奈何不了区区一个薛冲,现在他有兵有将。我们一时之间倒是真的奈何不了他。”
练遗孤就道:“小的还有一个主意,那就是拉拢像是元璧君这样的人,为我们所用。圣皇难道忘记了,元璧君的确是绝世之才,只是被圣皇您幽闭在宫中,圣皇。此女虽然美艳无敌,可以满足陛下,但是陛下何不利用她为您做事?”
余飞龙眼中射出狐疑的光芒:“元璧君是个女流,即使他手上有一些高手,但是难道你以为。就可以抵挡住刁霸天、梦千寻之流?”
练遗孤就说道:“当然可以抵挡得住,她现在的修为,在陛下的助力之下,已经是长生第八重大世界的层次,当次暗黑朝廷危难之时,舍弃自己的小小的享乐,让这样的人为我们效力,有何不可?”
余飞龙的眼中射出神光,看着暗黑圣殿上无尽的穹顶:“你说的不错。此女的一切早已经被我窥视得清清楚楚,她除了为我效力之外,已经别无选择。而且,当下洪夏大陆上的形势,我暗黑朝廷早已经不能完全控制住,不过,我朝廷的大军尚在,而且朝中还有一些忠臣良将,只要我们可以善加利用,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能维持现在的情况,将来等到时机成熟,就可以完全掌握洪夏大陆,回复昔日的荣光,而且,还可以收罗洪夏大陆上现有的高手,对付玄穹这厮。”
余飞龙在说到“玄穹”这两个字的时候,心中简直就是充满了愤怒。
练遗孤就试探的问道:“圣皇,离您的真身闭关成功还有多少时间?”
余飞龙就说道:“多则五年,少则三年。现在一旦我提前开关,以前数万年的努力都化为乌有,这就是我任由刁霸天、薛冲这种宵小横行的缘故。至于你说的九天甘露,我现在也是十分紧缺,不过可以给你一枚无极魔珠。”
练遗孤从余飞龙手中接过无极魔珠,心中十分激动。不管怎么样,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身上一旦有了这样强悍的杀器,自己就安全了许多。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练遗孤才感觉到跟随余飞龙是跟对了。
“去,把元璧君给我叫来。”
练遗孤应声而去,心中闪过一些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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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元璧君,正站在暗黑朝廷的御花园中间,看着无数的花朵,心中升起一种快活的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魔功正在逐渐的恢复,甚至有回到最好境地的时候,她心中此时还充满了感激,因为她可以感受到一丝丝纯阳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游走。
当初薛冲答应帮她的时候,就是说要偷取余飞龙身上一丝丝纯阳的气息。
这不是别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余飞龙。知道余飞龙底细的人才知道,余飞龙早已经是仙人之体,厉害无穷,即使是现在,他的一具分身,也完全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唯有置身在余飞龙身边的她最是清楚此人惊天动地的能力。
世上的男人也许可以瞒过所有人,但是却无法瞒过自己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而余飞龙对元璧君的宠幸,几乎已经到了迷恋的程度,试想想,有多少皇帝在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鬼混之后还可以示之以宽的?毕竟宫廷有宫廷的规矩。纵然是在暗黑圣殿这种********的地方,皇帝的脸面依旧是非常重要的。
可是余飞龙赦免了她,还日夜和她缠绵在一起,使得这个女人渐渐的失去了往日颜色。对于修炼大天魔术的人来说,枯守一个男人或者是没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他的末日。
可是薛冲教给她的方法十分神妙,当然,最主要还是她修炼的大天魔术厉害非凡,居然盗取了余飞龙身上的一丝元阳,悄无声息的,使得连余飞龙这样的人都没有察觉。
若是当初她初次和余飞龙媾合在一起的时候,使用此术,还很可能被余飞龙察觉,但是要命的是,经过了数月的温存之后,他们之间做什么事情早已经是驾轻就熟,没有丝毫的阻碍,因此在这个时候,他对元璧君的戒心已经降到最低,使得她顺利得手。
只要得到余飞龙的一丝元阳,薛冲就可以将元璧君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暗黑圣殿强悍的仙阵,这是薛冲和元璧君的交易。
虽则当初薛冲说是无偿的给她吸收元阳之术,可是薛冲心中清楚得很,元璧君想要获得宝贵的自由,必须得和自己合作。
到时候,就是自己得到余飞龙气息,真正本源气息的绝佳时机。一旦自己得到了余飞龙身上的本源气息,即使是一丝,也足够薛冲一辈子都不用再怕这个人啦。因为在临仙的心灵力作用下,薛冲可以瞒过一切仙人以下的强者,而一旦得到对方的本源气息,薛冲的心灵力运用之下,就可以躲避仙人强者的窥视。
到时候,即使是余飞龙的真身,也许都奈何不了自己。不过,这也只是老龙的猜测,究竟能不能躲避开余飞龙真身的窥视,薛冲和老龙都没有底。
“贵妃娘娘,圣皇要您立即到养居宫觐见。”
元璧君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开始紧张起来:难道,我偷走他身上一丝元阳的事情,他已经知觉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