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鬼子大岛,看着几个大汉身后出现的李恪,一脸惊愕,不过更多的则是不甘。本来是他计划去袭杀对方,没想到对方也有这个想法,并比他先下手。
随后就见李恪来到快死的大岛面前,然后狠狠的踩了一脚这个小鬼子的手,用力之大让这个鬼子双眼睁得老大,当他嘴里想大喊的时候,却被旁边的一个大汉拿着布给堵住了。
“小鬼子,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还想算计我,你们想趁着这个时候干掉我,我何尝不是想着趁着这个时候干掉你们,我叫李恪,记住这个名字,以后在阴间会遇到很多死于我手下的日本人。
我不喜欢养虎为患,对于敌人,我一般是斩草除根,要怪就怪你不该有要杀我的想法!”
听着李恪的话,这个叫作大岛的鬼子用着仅剩的力气挣扎,但是已经受了重伤的他,根本无法动弹。那双眼睛也是充满了仇恨地看着李恪,可是李恪却视而不见。
噗
只见李恪接过旁边的一个保镖递过来的枪,朝着这个鬼子的头部就来了一枪。枪声极其微弱,枪声过后,这个叫作大岛的鬼子就倒在了血泊中,眼睛一样睁得大大的,及其不甘。
“这消声枪还真是好用,还算是暗杀利器了!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扔到大海里喂鱼,顺便把船舱里的血迹给清洗一下,免得让人怀疑。”李恪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消声枪,就扔给了旁边的保镖,并淡淡地吩咐道。
“好的,老板!”
由于这是大晚上,加上刚才几人都是用的消声枪,屋子的隔音也还不错,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动静。之后,四个保镖就扛着这十一个日本人的尸体,从窗户往外扔去,下面就是大海,十一具尸体扔下去根本没有任何大动静,只溅起个水花就不见踪影了。
为了毁尸灭迹,众人房间里的衣服、行李,连带那些武士刀也都被扔了,消失在了漆黑的大海里。随后几人就离开了这个船舱,而这几人在船上被杀的消息,却是无人的得知。
第二天,除了有几个船员发现几个本该下船乘员船舱里还有着整理好的行李,但是却不见人了,也感觉有点奇怪。不过他们也没有把事情汇报上去,因为他们在行李中发现了不少财物,就起了私吞的想法,其他的行李就让他们扔在了海里,这倒是无意中帮李恪减少了麻烦。
李恪却是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这个年代技术不先进,即便他杀了人也没人能发现,更别说制裁了。而此时,李恪则是跟张芸英腻味在了一起,两人的关系现在可是一天比一天亲密,连张芸英的两个小妹都喊李恪‘姐夫’了。
船在东京没停多久,除了乘客上下船,就是补充一下淡水、食物等东西。中午停靠在东京,下午就离开了,它将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上海。
船过了东京,到上海就很快了,毕竟两地相隔并不太远,只有两千多公里,几天就能到。
晚上的甲板上,此时这里早已没了乘客的踪影,只有在某处有着两个保镖正在四处看着。而在他们身后大约5、6米的栏杆旁边,两个人真抱在一起,正是李恪和张芸英。
“叔民,你说我父亲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吗?”此时的张芸英偎依在李卫国的怀里,抬起头一脸不自信的问着那个让她着迷的面孔的主人。
叔民,也就是李恪的字。他在兄弟四人中排行老三,在‘伯仲叔季’中对应的是‘叔’,后面加了一个民,就组成了他的字。
此时的二人感受着那吹着略显冷的海风,海上的波浪也在随风翻滚。来到西太平洋后,海面就不像夏威夷哪些地方平静,而是风狼十足,当然这个季节不可能有台风。
白天或许好点,一到晚上波浪声就很大,要是船舱的隔音不好的话,睡觉都一定能舒心。
不过对于处在柔情蜜意的二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他们身上都穿着御寒的外套,加上都是年轻人,身体素质还是比较不错。
看着怀中的佳人一脸的担忧,李恪也有点好笑不愧是一个家里的乖乖女。
“别担心,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岳父大人他不答应也得答应,更何况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相信岳父大人不会反对的!
实在不行,我就把你从家里抢出来,反正你注定是我的人,这辈子你可跑不掉。”这个时候,作为男人,李恪就得给怀中的人增强自信,这样二人的事情才有可能真正的成。
这个时候的中国,父母在子女婚姻上面的权力可是很大的,包办婚姻比比皆是,什么老蒋、林帅、鲁迅等,第一任妻子不都是包办婚姻吗?当然张静江作为一个在国外待过很久的人,思想比较开放,虽然不至于完全不管,只要是门当户对,在他那里的阻力就会少很多。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还抢?孙叔叔手下可是有军队的,你也要抢得过才行!”听到李恪的话,张芸英不禁娇嗔道,对于心上人的玩笑之语,有点不满。
“抢不抢的过,也要试试才知道,你得相信你男人的实力,我可是很强的!”李恪没事就喜欢调戏怀中的妙人,对方脸皮薄,经常脸红,而看着怀中的娇羞模样,他就感觉很有意思。
“不跟你说了,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回船舱了,不然晚点我舅舅又得说我!”听到心上人又调笑自己,张芸英不干了,直接挣脱了李恪的怀抱,故作生气道。
“好好好,这里风也大,我送你回船舱!”感受着越来越大的风,李恪用自己的身躯当着海风,护送着对方朝着船舱地方走去。
二人的上方,正是满天星斗,要是没有这凛冽的海风,或许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观星之地,抛下一切烦恼,沉醉在迷人的星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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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化,一处古宅里,一个还亮着灯的房间里面,有两个人正在聊天。
其中一个是大约40多岁的中年人,身穿一身中式灰色长衫,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另外一个则是年龄稍微小点,估摸只有30多岁,身穿一身中山装,人看起来炯炯有神,头上梳着个分分头。
“静江兄,这次你一定得帮我找总理说说情,让我屈居于程潜之下,是在无法忍受。现在离着陆军军官学校建校时间越来越近,若是真的让程潜成为校长,我们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现在能让总理改变主意的,估计只有静江兄你了,希望静江兄能帮为弟这一次忙。”
只见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对着旁边的戴眼镜的男子非常诚恳的说道,态度也很谦卑。
“介石,这件事总理已经决定了,我再去求总理改变决定是不是不太合适,而且朝令夕改,对总理来说不是好事。”对于旁边的那个人,被称为静江的眼镜男子一脸为难的说道。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未来的影响中国数十年的蒋介石以及他现在的好友张静江。此时黄埔军校并没有真正成立,正在筹备期间,开学得等到五月份。
现在的老蒋并不是军校的校长,而是副校长,因为孙中山打算让程潜担任校长。也就因为此事,老蒋才找到能帮上忙的张静江,希望其能向孙中山说情,转命他当校长。
“静江兄,程潜这人你也知道,他的能力虽然不错,但是他出任校长难道真的合适吗?现在趁着木尚未成舟的时候,只有你才能让总理改变主意,你就当帮为弟这一次,你放心,我一定会谨记你的恩情的。”
此时的老蒋还不是数年后,那位叱咤风云的校长,此时的他为了当校长,也算是不顾颜面了。作为一个野心家,他知道自己的资历根本无法跟那些元老争,而出任校长却有可能是他出人头地的机会,所以才会不竭余力当这个校长。
或许是真的被自己这个多年好友兼兄弟给说动了,张静江便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介石,我也不敢给你打保票,我姑且去一试,成与不成看最后结果如何?”
“那就多谢静江兄了!只要静江兄能帮这个忙,已经让中正万分感激了。若是不成,只能怪为弟运道如此;若是能成,为弟定不敢忘兄之大恩。”只见老蒋站起来,拱了拱手道。
“使不得,使不得!”看见对方如此谦卑,张静江连忙起身。
就这样,张静江答应了老蒋的请求,打算去游说孙中山,为眼前这位‘贤弟’争取到校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