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张星洒都差点自闭了。
好在此时张逸鸣单独找他谈了话,之后的日子,这孩子被扣的智商分就越来越低。
偶尔还能名列前茅,成为兄弟几个中的佼佼者。
至于惠姝、珺茹、敏柔、胡氏以及林氏姑嫂几个这边,竞争也十分激烈。
父母给她们出的难题丝毫不比男人们那边低。
常常在不经意间就上了当,丢了分。
所以,全家除了凤吟夫妻外,兄弟姐妹们的日子都过得战战兢兢的。
哪怕姑嫂几个都已经独当一面被派到外面巡视自家买卖了,考核依旧没停止。
被派在她们身边的护卫们,在主子没走到绝境时,是不敢出手相助的。
即便出手了,从外面回来也得向凤吟夫妻详细汇报,不敢有丝毫欺瞒,更不敢有丝毫偏袒。
没过多久便接到帝都送来的加急信件。
在秦衍夫妻成功回到帝都之后,一切彻底尘埃落定。
即便有个别不服气的,面对秦家强大的武力,也不敢有丝毫意见。
秦凯悦被众位大臣推上那个位置,秦衍夫妻住进了秦凯悦暗中派人修建的镇国府邸。
当那府邸上遮挡的红绸布揭开的同时,也向世人宣扬着镇国王夫妻的强势回归。
……
农历二月,玉州府张家四个孩子同时进了考场,参加这次的童生试。
大的三个是希望一次过,成为童生后,可以参加一个月后的院试。
而张迹帆因为年龄是兄弟几个中最小的,张逸鸣夫妻原本是打算让他等一两年再考的。
不过征询了孩子的意见后,还是觉得让孩子去长长见识,习惯下考场气氛也不错。
结果没想到,四个孩子下场,四个孩子都成功考取了童生。
这件事在玉州府引起很大轰动。
能教导出如此优秀的子弟,张家先生显然是个了不得的大儒。
有了四个新晋童生,而且个个成绩不俗,这眼看就是要起来的节奏。
于是,不知多少人想到张家拜师,想成为张逸鸣的弟子。
哪怕只是做个记名弟子,众读书人也乐意。
可惜一如往日,张逸鸣始终没松口收徒,甚至还将自家三个孩子是某某老学士的学生之事传扬了出去。
“我说张先生你不厚道啊。”
这天张逸鸣与几位老学士坐在一起谈诗词文章告一段落后,姬老学士便半开玩笑的看着张逸鸣。
张逸鸣无辜的看着姬老学士:“姬老,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张某自认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哪来的不厚道?”
“明明学子们想拜你为师,你为何把人往我们老哥儿几个这里推?”
姬老学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还有点点可爱。
张逸鸣继续喊冤:“哎哟,张某何时往你们那里推人了?”
“还说没有?”
周老学士哭笑不得,“没有你为啥说你家几个小子是我们教导出来的?”
傅老学士也满眼不善的看着张逸鸣:“你若说不出个道理来,今儿老夫几个不饶你。”
郭老学士也在一旁点头:“对,咱哥儿几个帮他教导孩子,他还把凡夫俗子送来给我们添堵,是该讨个说法。”
张逸鸣满脸无辜:“几个老哥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