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她还真好意思说他是她老公?
黄胜也不顾的揉膝盖了,似笑非笑的转眸看向阮星晚。
众人:“……”完,黄胜肯定要开揍了!
那料,众人预想中的事情却没出现。
黄胜盯着气呼呼的鼓着腮的阮星晚片刻,却陡的笑出了声:“不过就是个连我一拳都躲不过去的斯文败类而已,他配当你老公吗?”
配不配用他说吗?
“我喜欢,我乐意,我高兴!”阮星晚把脑袋斜靠在顾长州肩膀头上,冲着黄胜挑衅的道:“还有,我老公不是斯文败类!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道歉,不然我报警了。”
“华国可是个法治社会,不会由着你一个外国人在这里污蔑人的。”
黄胜笑的更灿烂了些。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站起来又绕着两人转了一圈,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个脾气!”
他蓦的伸手去揽阮星晚的肩膀。
阮星晚被他抓住,气的抬脚又朝他袭去。
但这次有了准备的黄胜又怎么可能让她踢着呢?
双腿一叉,阮星晚踢了个空。
黄胜则趁机直接夹着了阮星晚的腿,并猛力一拽,把她从顾长州怀中拽了出来:“向越,哦,不阮总,我今天可是专门为你来的。”
“既然来了,那我们是不是该把之前的账算一算了?”
黄胜说着还朝着阮星晚眨巴了下眼睛。
众人齐刷刷的僵住。
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他这是在对阮总抛媚眼吗?”
当着顾长州的面抛媚眼?
这黄胜也确实太猖狂了些。
众人僵滞的看向顾长州。
顾长州一张脸已经黑的堪比煤炭。
他的手也伸进了口袋中,双眸怒视了黄胜道:“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最好赶紧放了她!否则,我真报警。”
“一,二……”
顾长州拿出了手机。
黄胜半点都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中,但此时因为顾长州的话,他微微分了心。
钳制阮星晚的手和腿微微泄了力道。
阮星晚趁他不备,猛地抬脚在他脚面上踩了一下,而后,她又陡的抬腿,屈膝,一下子顶向他的男儿雄风处。
“嘶~”黄胜吃痛,松开了阮星晚。
阮星晚疾步走到顾长州身边,冲着黄胜竖起了个小指:“这么垃圾,还敢来这里专门找我?你就不怕真断子绝孙了,连家都没法回了?”
黄胜此时已经脸色惨白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他眸光沉沉的盯着阮星晚,片刻,朝一旁的阮念心伸出了手:“先扶我离开。”
他怕真废了!
阮星晚这女人是动真格的啊。
黄胜咬牙切齿的瞪着阮星晚,但他的心底,却越发痒痒起来。
他就喜欢这种实力强大的小辣椒!
尤其是这小辣椒还颜值颇高。
阮念心低眉顺眼的扶了黄胜出去。
刚离开酒店,她便给叶晴渝发了一条短信:“经过黄胜这一闹腾,阮星晚应该顾不上其他事情了。你可以让人行动了。”
叶晴渝之前便买通了林家的管家和这里的两个贵宾。接到阮念心的短信,她立马发出去三条短信。
因为她一直低垂着脑袋玩手机,任何人都没怀疑她。
此时,众人都围在了阮星晚和顾长州身边。
“阮总威武啊!”
“你竟然还会武术?”
“小意思罢了。”阮星晚谦虚的挥了挥手,拉着顾长州坐在了圆桌周边。
此时有人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紧接着,那人上前来,呵呵的笑着恭维了阮星晚两句,坐到了顾长州身边。
顾长州正倒了一杯橙汁,推到了阮星晚的跟前。
那人伸手拉了拉顾长州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顾副总,您对阮总一直这么好吗?”
“不然呢?”他不对她好,等着黄胜对她好吗?
顾长州这会儿满肚子的火。
尤其是想到刚才黄胜差点袭击到他,他就更沉了一张脸。
那人讪讪的笑:“我没其他意思,我就是想偷偷问问您,她家暴你吗?”
家暴?
阮星晚爱他还来不及的,她怎么可能会家暴他?
顾长州瞠目结舌的,都不明白这人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
似是觉得这话有点招打,那位老总赶忙又找补道:“看您这样子,阮总应该对您也挺好的吧?”
“那是自然,我们是夫妻。”顾长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那人又满脸堆笑的道:“是,是,你们是恩爱夫妻。”
“那顾副总,您能不能教教我驭妻良术啊?”那位老总生怕顾长州不愿理他似的,赶忙又往他身边凑了凑,低声道:“不瞒您说,我家那位也是会武术的。不过她一不开心就会拿我练手。”
说话间,那位老总还伸手撩了撩袖子,偷偷摸摸的伸到桌子底下让顾长州看:“你瞧,我这身上的伤都是陪练,被打的。”
“您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她不在我身上练手呢?”
顾长州看着他满胳膊的青青紫紫,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抬手在他肩膀上轻拍了拍:“估计是不够爱你。”
“她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才不叫夫妻。”
顾长州:“……”他竟无言以对。
“那你就好好享受着吧。我家星晚从来不会打我,只会对我好。”顾长州说着转头想要去看阮星晚。
却发现阮星晚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人呢?
顾长州有些纳闷。
一直坐在阮星晚旁边的一位老总道:“她刚才喝了几杯橙汁,说要去趟洗手间。”
原来是去洗手间了?
顾长州看了看她座位前的空了一半的橙汁瓶子,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下。
此时有人给他倒了杯红酒,要和他碰杯。
顾长州收回视线,和人碰了碰杯。
觥筹交错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十分钟。
一直瞟着贵宾室门口的顾长州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你们先喝着,我出去透透气去。”
“是不放心阮总吧?”
“阮总那么高的武功,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呀?顾副总您就坐下吧!”
有人想拉着顾长州继续喝。
顾长州赶忙摆了摆手:“不了,不了,真是有点闷。”他挣开那人的手,急急往外走去。
他也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前脚刚进,阮星晚后脚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并快步走向了贵宾室。
见顾长州的位置空着,她下意识的问:“我老公呢?”
“哦,他刚才好像有些闷,出去透气去了。”有人应了一句。
阮星晚也没顾得看是谁,扭头就又朝外走去。
“阮总是要找顾副总吗?他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