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世界的出现打破了轮回。
人死后的魂魄都跑进全息世界中去了,哪里还有轮回?还会有新生儿出现?
每年越来越少的新生儿出生率让ZF注意到了这一点,但ZF也没有办法。
没有人愿意转世成为什么都不懂的新生儿,谁知道是真是假,他们都想要活着,即使换了一种方式。
就这样,越来越多人进入全息世界转化为NPC,而现实中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已经足足有十年没有新生儿啊。
这样子,这个世界迟早再没有一个活人。
于是科学家们便制做出了一批超级机器人,他们会在人们都进入全息世界中,维持现实世界中的运转,让全息世界永远运营下去。
最高领导让大家放心,这些机器人的核心中设置了完全忠心人类的程序,一定会让全息世界持续运行,不会让大家在全息世界中除问题的。
最后,最高领导给了大家一个选择:是就这样一直留在全息世界终于,还是回到现实世界。
这一次选择过后,科学家们就会关闭现实世界和全息世界的进出端口,让全息世界成为一个彻底独立的世界。若是有人选择退出全息世界,以后再无法进入全息世界。
众人:……
这是个关乎自己生命的问题,要如何选择呢?
小师叔已经能够看到所有人的选择了,他回到自己的小屋,退出了这个全息世界。
之后,他是不会再进入这个世界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之后会怎样?
人类的魂魄全都生活在虚拟世界中,真能够长久吗?
那个世界的现实中只有机器人,不会荒废吗?
又或者机器人成为新的生命?
小师叔只觉得这个世界太危险了。
小师叔躺在自己狗窝的床上,看起来颓废无比,纯粹是无聊的。
星脑没有连接到第四个有网络的世界,第二个世界和第三个世界,小师叔又不想去。第一个世界网络上的东西,小师叔都看过玩过了。最近又没有什么好看的,可以用催更读者打发时间,于是小师叔就成了这么一副颓废样儿。
大了个哈欠,小师叔干脆闭上眼睛,还是睡觉吧,睡觉能够打发时间。
呼~呼~呼~,小师叔睡得正香,忽然洞府门外传来了撞击的声音,吵醒了小师叔。
小师叔哼了哼,无奈地挥挥手,解除了洞府门外的禁制。
能够撞击自己洞府禁制的,除了自家老爹的传信纸鹤外,没有别的了。
果然,一个小纸鹤从外面飞了进来,停在小师叔的面前。
然后里面传来老爹熟悉的声音:“你小子什么时候偷溜回来的?赶紧给我滚过来!”
啧,果然,在太一门的范围内,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自家老爹。
即便再不愿意,小师叔也只能收拾了一下,磨磨蹭蹭地去见自家老爹。
看到自家老爹,小师叔眼睛一亮:“爹,你又突破啦?”
他老爹原本合体期大圆满修为,现在应该是大圆满巅峰了吧?只差临门一脚,那就要成为渡劫期修士了。
小师叔刚想说恭喜的话,却见自家老爹的脸黑无比。
“你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结婴了?”玄辰右手一伸,小师叔便不由自主地飞到玄辰面前。
玄辰抓住小师叔的手,神识进入小师叔的体内详细检查,发现小师叔的根基牢固,元婴也活泼可爱,没有一点儿揠苗助长的迹象,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儿?”玄辰又担心又生气。
自己儿子原本修炼速度就够快了,怎么自己一个不注意,他的修炼速度竟然跟坐了飞剑一样,嗖嗖嗖地就蹿了那么多?
这已经不是妖孽能形容的了?
自家儿子其实不是自己的儿子,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吧?
“那个……”小师叔挠头,“我就是跟在甄素馨后面转了转,就得到了一些资源,然后又不小心地得到了南明离火,然后就不得不结婴了。”
南明离火?
传说中的神火?
竟然被自己儿子得到了!
玄辰确信自家小崽子真的是老天爷的亲儿子了。
老爹是自己人,还是太一门的老大,太一门的事情不应该瞒着老爹,于是小师叔将甄素馨是重生者的事情说了。
玄辰表示明白了,叮嘱小师叔不要再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第三个人。
“爹,你都不吃惊?”
玄辰表示这种事情他也遇到过,没什么好吃惊的。
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师姐,据说有预言的本事,喜欢到他面前来告诫这告诫那的,后来证实,她的那些告诫,还都是真的。
玄辰当时对那位师姐挺感激的,甚至对那个师姐还有些好感。不过后来他发现那个师姐同时还跟另外两个男人关系暧昧后,玄辰就开始疏远那个师姐了,用得到的宝物了结了师姐对他的提醒之恩。
“后来那个师姐怎样了?”小师叔兴致勃勃地问。他双眼放光,那全是八卦的光芒。
玄辰黑线,儿子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都是跟甄衍那小子学坏的。
“后来那个师姐又靠着她的先知勾搭上了几个男人,结果翻车了,那些男人打了起来,师姐被波及,受了重伤,修为被废了一半,根基也有所损伤,前途尽悔。她最终没有入化神,元婴中期就坐化了。”
玄辰叹息:“后来我才从师门长辈那里知道,这位师姐是重生的,因此才掌握了那么多的先机。如果她将这些先机用在修炼上,自己好好修炼,飞升是一定能成功的。结果她却将先机用在了勾搭男人上,这样的心性,活该她元婴就坐化。”
小师叔道:“那甄素馨,爹你要如何处理?”
玄辰:“就当不知道。甄素馨有两个好父母,有他们在,甄素馨不会走错路。”
“哦。”小师叔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玄辰道:“又到了宗门开山门收徒的时候,这一次,你可不准再迟到了。”
小师叔龇了龇牙,道:“我就迟到过一次,你用得着总拿出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