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光点下隐约能看见一张画笔勾勒出的俊美面庞,正是帝师幕楚潇。
他将几只兔子装进袖袍中正欲离开时,浓雾中突然闪过一道身影。
他立马回头,“何人?”
空荡的峡谷中久久没有回应。
幕楚潇在浓雾中摸索一番,清水的潺潺声隐约入耳。
他走到水流边用火折子照在水面上,流水缓缓而过并未又任何异常。
他在虚浮山曾住过数月,并未听说峡谷底部有异常,可是那天宁臣松为何在这里呼救?
他看着渐渐稀疏的浓雾也未曾多想,转身离开了水流边。
天色微明。
幕楚潇负手朝着后山走去。
此时虚浮山下,一个身穿宝石蓝交襟衣衫的少年一手提着兔笼,一手提着两坛清酒喜滋滋的朝着虚浮山走去。
他看着手中的兔笼勾起唇角,“我们快到咯,马上就能见到你的温柔美丽漂亮大方的主子了。”
宁臣松昨日下山,谁知虚浮山脚下的闹市还有十几公里,马车的速度远不及汽车的速度,太阳落山之时他才走到闹市,结果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卖兔子的。
他在马车里睡了一夜,今天一早见到卖兔子的商贩连忙买了几只可爱的小兔子。
离开时又听说虚浮山脚下的玉楼醉很是香甜,他便买了两坛带回去同墨风晚一起畅饮。
待他走到峡谷边时天色已大亮,大老远便能看见虚浮山的弟子忙出忙进的模样。
他将两坛玉楼醉藏进宽袖,又将兔子藏进另一只袖袍之后才轻车熟路的朝着虚浮山的院落走去。
翠柏参天。
初夏的骄阳带着些许炎热。
宁臣松哼着小曲走在翠柏林立的小路上,此时幕楚潇正从后山出来。
宁臣松看着幕楚潇走过来随口便说道:“早啊,小幕。”
幕楚潇听闻后脸黑的能拧出水来。
宁臣松看着幕楚潇一脸不快的从他面前路过呢喃:“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他现在身处古代,人家是权倾朝野的大帝师。
思此,他屁滚尿流的朝着南院跑去。
墨风晚此时正伸着懒腰走出屋子,她一歪头就看见宁臣松慌慌张张跑来的模样。
“宁臣松?”墨风晚疑惑道。
宁臣松边跑还边看一眼身后。
待他跑到墨风晚面前时,墨风晚轻笑,“后面有狼追你吗?”
宁臣松喘着粗气,“比狼还可怕。”
“你干什么去了?”
宁臣松牵着墨风晚走进屋子,他关门前警惕的看了眼周围。
墨风晚看着宁臣松做贼的模样不禁一笑,“你是不是没干什么好事?”
宁臣松瘫坐在圆凳上,“我回来的时候见到幕楚潇了。”
“帝师?”墨风晚先是惊讶,后来说道:“见到就见到嘛,在这里见到他不是很正常吗?”
宁臣松朝着墨风晚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附在墨风晚的耳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墨风晚听闻后便大声笑了出来,“小幕?哈哈哈哈哈。”
她听见这个称呼后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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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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