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想去学堂。”墨婵宁含糊的说道。
墨风晚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墨婵宁。
她嘴上说着不去,但是身体很诚实的。
她无意间看了眼地上的被褥,只见地面干干净净的,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
“宁臣松人呢?”
墨婵宁此刻才坐起来,她没好气的说道:“谁管她在哪里,别跟我提她。”
墨风晚但笑不语。
二人每天都是匆匆忙忙的跑出花间阁,早把宁臣松去哪里了抛在脑后了。
宁臣松晨跑回来时看见两个小姑娘匆匆忙忙跑远的景象。
她呢喃:“原来还在上学呀,看在这样的份上,本少就不跟那个什么墨婵宁计较了。”
天朗气清。
皇宫的早晨每天都是金灿灿的模样,金色的琉璃瓦在照样下令人越发刺眼。
二人匆匆忙忙的朝着国子监走去。
国子监
墨风晚看了眼学堂的墨琉一时间心情大好。
墨琉看着墨风晚走进来的模样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脸。
北街的破院子哪里是人住的,要什么没什么,她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散发着恶臭味。
墨风晚见状她故意跟墨婵宁讨论着灵宝阁的香膏,“宁姐姐,咱们晚上回去可要好好泡个热水澡了,听说灵宝阁的香膏能令人皮肤白皙,我们今晚一定要试试。”
“好呀,我想要多多的玫瑰花瓣,这样才好闻。”
姐妹二人一拍即合,不远处的墨琉恨得直咬牙。
墨雨坐在墨琉的旁边说道:“姐,咱们再忍忍,爹爹总会想到办法的。”
墨琉没好气的说道:“你让我怎么忍,你看不见我们现在吃的什么吗?”
墨雨讪讪闭嘴。
原本嘈杂的学堂渐渐安静下来。
墨风晚不紧不慢的拿出课本,她心里喜滋滋的想着,今天她没有迟到,帝师肯定不会再说她了。
谁料,当她抬头时看见的竟然是一个蓄着山羊胡的男人。
这个人墨风晚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是从前那个只会说子曰之乎者也的夫子呀。
此刻墨风晚一个头两个大,她坐在墨婵宁的身后低声:“早知道咱们今天就不来了,反正墨青滚出去了,他也管不着我。”
“你爹是走了,你以为我爹是摆设呀。”墨婵宁靠着墨风晚的课桌低声,“老头若是给我爹告状了咱们都玩完。”
墨风晚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她把论语的课本立在书桌上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了。
墨婵宁见墨风晚睡着了,她靠着墨风晚的书桌低声:“小心夫子点你回答问题。”
墨风晚睡眼惺忪的看了眼夫子,论语的大书本遮住了夫子一整张皱皱巴巴的脸,“我溜了,帮我点卯。”
她不给墨婵宁丝毫的机会便蹲在了桌子下面趁机溜了出去。
墨婵宁透过雕花窗扇看着墨风晚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我也不想听夫子的之乎者也呀。”
墨风晚轻车熟路的在宫巷中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御膳房门口。
她原本不想进去的,但是想到墨婵宁要帮她点卯,她又偷偷溜进御膳房拿了几块花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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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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