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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你不用着急。还有时间,我还会劝你祖父的。那等死物,留着何用!”顾兰亭愤愤不平道,又连声安慰顾采薇。
顾采薇抽出帕子给他擦擦额头上的伤口,轻声道:“真不用了。我先回去,您保重。”
顾兰亭亲自送她出来,一路上都在自顾自地安慰她,一再允诺说,一定能说服顾炎清把东西拿出来,让她等好消息云云。
顾采薇勉力陪笑,心里却已经对顾家不报希望。但是终究舍不得打断顾兰亭的一颗慈父心。
今日在顾府耽误了许久,再去买菜送饭就晚了些,宋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外看了。
“今日去挑选螃蟹费了好一番功夫,所以来晚了些。”顾采薇笑嘻嘻地端出一大碟子螃蟹,只字不提去顾府以及碰壁的事情。
“现在是蟹肥的好时节。”宋铎见状笑道。
“还有这个呢,上好的绍兴黄酒。”顾采薇拿出一小壶酒,“这两样在一起,才对味又不伤脾胃。”
两人一起说笑着开始吃饭,一顿饭吃得十分尽兴。
“悯敏,你做什么?”
吃完饭,难得顾采薇没有立刻收拾碗筷,而是打开了自己带来到包袱——宋铎之前以为那是给他带的换洗衣物,可是等她在那里抖啊抖,分明是一块布的模样,不由不解地问道。
顾采薇从榻上站起身,拿着布走过来,一边看着铁牢门上的窗户一边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表哥,酒足饭饱,难道你就不想做些什么?”
宋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想什么呢!你生拂衣还不足月,别胡闹。”
顾采薇不以为意地道:“我是大夫,自然比你更清楚。难道,在这里憋了这些许日子,憋坏了?”说着,不怀好意地在他腰部以下位置看来看去。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宋铎咬牙切齿地骂道。从她手中接过蓝布来,自去往窗户上挂去。
他明白她的所有心意,所以他珍惜,他接受。而且,他想她,想得太久了。想她在身边,想她的温暖,想她的柔软,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泣。
没有一种方式,比欢好更能让他觉得,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顾采薇自又找出新床单铺到榻上——她可不想把宋铎的床单弄得乱七八糟,让别人来给他换。
对于他们而言,真的是一寸光阴一寸金,要及时行乐了。
两人分别弄好之后,宋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顾采薇压倒在榻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地解着她的衣服。
顾采薇微微仰头,极尽全力配合他,望着宋铎的深情眼神,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淹没……
“等等。”宋铎忽然动作极快地替她拢上衣襟,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对上顾采薇不解的眼神,他苦笑一声:“有人来了,还不止一人。”他只能听出常来那狱卒的脚步声,另外几人分辨不出来。
说着,他起身,走到窗户前扯下蓝布,然后几步回到塌前站定,把顾采薇的身形挡住大半。
顾采薇一边在被子里整理着衣服,一边恨恨地想,扰人清梦,不,好事者,画个圈圈诅咒他们,ed!
牢门很快被打开,进来的是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太子。
“行了,你下去吧。”太子带了四个贴身侍卫,也许是害怕宋铎犹存的战斗力,他站在四个侍卫中间,对狱卒说。
宋铎乃三皇子一派,三皇子和太子水火不容的事情人尽皆知,所以狱卒担心地看了一眼宋铎和顾采薇,却架不住人微言轻,不得不退了出去。
太子看着在榻上,刚由躺着的姿势慢慢起身的顾采薇,哪里猜不出两人做了什么事情,眯起眼睛,眼神阴鸷道:“宋文扬你倒好享受,死到临头还有贱、人送上门来让你享受。”
宋铎眼皮子都懒的抬一下,转身从地上拿起顾采薇的绣鞋,坐在榻边自顾自地给她套着鞋。
太子不由恼怒,冷笑道:“现在已经到了要给女人穿鞋的地步。宋文扬,你好出息。”
叔可忍,婶忍不了。
顾采薇突然对着太子微微一笑,粉面桃腮,风情流转,朱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戳太子的肺管子。
“太子殿下,徐良娣现在如何了?许久未见,我倒是想念得紧!你那些侍卫连襟们,现在可还好啊?”
太子不由想起那次被顾采薇极尽羞辱之事,脸色涨成猪肝色,指着她手指颤抖骂道:“贱、货,死到临头,还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