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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
顾采薇嗓子哑了，身子像被一点点拆解，到最后哭着喊着晕了过去……
餍足的男人看着白色狐皮床褥上，原本皮肤白皙的女人，此刻身上布满欢好后的痕迹，尚未褪去，两股之间犹有东西缓缓流出，在温暖的大帐中，也蜷缩成一团，仿佛还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嘴角不由带上温柔的笑意。
宋铎拉过被子，遮住这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作恶的身形，把火盆中的上好的银丝炭上烧好的干净石头，用铁夹子一一夹出来，扔到早就让人备好的三尺直径，却只有一尺高的浴盆里——里面的凉水瞬间冒出汩汩的热气。
试过水温，宋铎把睡得迷糊的顾采薇抱起来，轻轻地放在盆里，小心替她洗着身上的痕迹。
顾采薇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浴盆，温热的水，浸润着刚被肆虐过的身子，异常舒服。
“表哥，我困。”顾采薇喃喃一句，靠着宋铎的肩膀，又闭上眼睛，信任地由着他给自己洗着。
“会享受的小懒东西。”宋铎笑骂一句，干脆席地而坐，让她靠得更加舒服，手掬起水来，一点一点耐心替她擦洗，又小心避开她脖子上的伤口，又避开她乌黑的长发，怕头发睡觉，第二天起来头疼。
洗完后，他一手扶住他，另一只长臂一捞，抓住早就备好的长长的厚布巾——这些琐碎的东西，也都是为了她来，特意置办的。
宋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
顾采薇也许是实在太累了，一直沉沉睡着。
宋铎分开她的腿，仔细查看了下，不由恼怒地想抽自己。本来想的好好的，让她用手侍候自己一次，再要她一次，免得她受不住。结果还是没忍住，生生要了她三次，到底磨破了。
给她涂上药膏，宋铎暗暗下了决心，五天，不，三天之内绝对不再碰她。
可是，待到他躺到搂住她的时候，从来言出必行的宋将军，觉得自己这次，好像，不，肯定要食言了。
“真不乖，好好的在京城待着等我不好吗？偏偏来这里陪我受苦。”宋铎丝毫没有睡意，伸手摩挲着胸前之人的面庞，一遍遍看也看不够，心里充实。
若是知道相思如此之苦，而相处如此美好，那从前的那些顾忌，都不算什么。他不会让她去城里住，他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只要他一息尚存，就会拼命护住她。
若是他保不住性命，那她，也陪着他吧。她这般美好，他怎么舍得让别人见到。
想到那个匈奴男人，竟然妄想得到她，还敢伤了她，宋铎不由脸色黑紫——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揪出那个男人，把他，五马分尸！
怀里的佳人，没心没肺，睡得异常香甜，宋铎心里却平静不下来，几乎未眠。
“悯敏，起来了。”宋铎轻轻拍拍顾采薇。
“什么时辰了，表哥？”顾采薇打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问道，眼睛都没有睁开。
“还早。可一会儿我这里有将士来议事，我先送你回去，回去接着睡，睡到想起的时候再起好不好？”宋铎哄着她道。
顾采薇点点头，心里知道不能耽误他正事，努力睁开眼睛道:“我这就起身。”她揉揉眼睛，哈欠连天。
宋铎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这里条件实在太差了。
“我的衣服，没法穿了。”顾采薇忍住困意，抱着被子坐起来，看自己已经成了布条的衣服，再想起他昨晚的“暴行”，委屈道。
“我让水沉给你送来了，我去给你拿。”
顾采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火盆旁挂着她的男装，该是宋铎怕衣服太凉，特意替她烘烤的。
这份体贴和细心，让顾采薇一下子就心，嘟囔道:“看在表哥这般殷勤的份上，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以后不许这般孟浪了。”
宋铎把衣服扔到，戏谑道:“床下夫人，宠妾，我倒觉得滋味不错。”
“混蛋。”顾采薇脸色微红，胡乱把碎布条朝他扔过去。
两人笑闹一阵不提。
顾采薇临出去之前，把宋铎营帐的帘子掀开，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她小声解释道:“怕留下，嗯，味道，让人知道大将军在军中行乐，不好。”
宋铎哈哈大笑，揽住她的腰，让她大半重量自己身上，陪着走路姿势都别扭的她一起到她的营帐里。
“这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东西，自己布置的。你休息好了，看看还缺什么，我回头让人给你置办。”宋铎道，又指着书桌上一摞书道，“我给你买的医书，闲暇无聊，就在这里看看医书，想要什么药材也让人去买。外面乱，你又有伤，尽量少出去。”
顾采薇道:“知道了。表哥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