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红杏有偶官人苦,鸳鸯枕边娇靥生。
话说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不听娘子劝诫,与当朝兵马太尉高球交恶,大祸便在眼前。
东京第一美妇林娘子受了丈夫之气,又为保丈夫免遭高球构陷,只得委身侍狼,曲意迎奉高球之子、坊间第一花太岁高衙内。
她无奈之下,终在自家府中,与那登徒纨绔勾答成奸,纵情交媾一个多时辰,做成这等涯光丑事。
林娘子初时虽是虚与委蛇,怎奈这高坚实是东京第一登徒子,早养得一根无双无对的驴般大物,又学得一身御女调阳的神技,把这绝代人妻少妇弄得颠倒情迷,如坠春梦,真个春水尽潵,极尽荒淫娇嗔。
俩人试了二十余式交欢姿态,若贞高潮无度,奸夫却仍未爽出,俩人偷情烈火却都愈发炙热,为同赴巫山,均是欲火熊烧,欲罢不能。
正待共浴续欢,却见锦儿冲入浴房,急跺脚道:「大事不好,大官人,大官人回来了!」
此时林娘子仍缠搂在高衙内身上,屁股尚未及水,羞穴仍夹着大半根未泄巨物,正要提臀套棒,自行抽送巨物,听得此言,惊得腮边娇靥顿收,这场春梦,如冷水浇顶,立时醒了。
紧张之余,雪臀重重一坐,直把个儿拳般大的龟茹,整个坐入花宫,子宫将整个巨龟包得极为紧实,待要提臀时,却觉体内巨龟几乎撑裂宫腔,羞处更是撕裂般痛不可当,惊道:「衙内,快,快放开奴家!」
身子早软成一团,哪里还起得来!高衙内急得巨物胀得更凶了:「非是我不放你,实是怕抽坏娘子身子。我那活儿,最受不得惊吓,一经吓,便会这般胀大!苦也,这番没了命!」
林娘子羞处被那巨物急剧扩张,又惊又怕,知他若强行抽出那物,自已便会脱阴而忘,慌作一团,口里便哭道:「适才只说不惧奴家官人,真见了,便吓成这般,可如何是好!你,你且抱奴家藏入水中,润那活儿一时也好!」
高衙内醒了念头,跺脚道:「我是太尉公子,怕林冲做甚!锦儿,你且速去房外将衣物收拾了,稳住林冲那厮!」
言罢抱着林娘子,蹲入热水中!锦儿忙转入客房,见地下尽是娘子并衙内衣物,匆匆收拾藏好,却见酒桉上放一钻石亵衣,也不及想,一并藏了。
***************************************林冲如何这时还家?原来林冲与丘岳周昂二教头开怀畅饮,将对朝庭愤懑之心、受高球之气,一发并了出来。
他酒量本不甚高,不觉间,早喝得酕醄大醉。
有道是酒后显真性,想起近日多次冲撞娘子,今晨更无端将一腔怒火发在娘子身子上,酩酊之间,实是深有悔意;又想娘子一人在家,如何遣怀,不由动了回家请罪之心。
此时丘周二人也喝得七八分醉,见林冲胡话连篇,口中叨念娘子,不由相视窃笑,知他已是十分醉了,不必再陪,将林冲扶至床上,起身告退。
林冲却人醉心醒,甚是挂念娘子。
想到丘周答应替他值夜,迷煳之际,待二人去远,竟踉踉跄跄,闯出营门来。
门前军汉等要相扶,均被他推了开去。
一路乘着酒兴,双脚绊蒜,急两步缓三步,只管向家蹿去。
走了一直,酒力发作,焦热起来,腹中一阵恶绞,立时将腌臜之物,吐于墙边。
林家距军营甚远,他走走停停,吐了四五回,腹内腌臜,也吐得空了。
又走了老半晌,离家方近,却又想吐。
此时锦儿正在林府门前探视,见邻舍俱已闭门熄灯,街上只一老汉敲响子时牌更,正心宽时,却见左边街外灯笼下照一醉汉,晃悠悠低头走来。
细看时,不是林冲是谁!见他扶墙做呕,知是烂醉,吓得忙闭门奔回报信。
林冲却腹如刀绞,肚内虽腌臜早空,仍呕得腹汁满地,直到腹中空空如野,方清醒些。
他歇了片刻,手甩脚晃,踉跄奔至家门,叩门道:「娘子……娘子……林冲归了……如何……如何不来开门!」
锦儿回转前堂,将将把林娘子并高衙内衣物藏好,听到林冲叩门,来不及去擦拭桉上椅上那滩滩淫水,叫道:「大官人稍候,锦儿就来开门。」
掀开浴房幕帘,见高衙内双脚并直坐在浴桶内,只头露出水面。
小姐坐在男人腿上,双腿缠紧男人后腰,早散开乌黑长发,白如羊脂的雪背冲着幕帘,双手展开扶着浴涌,堪堪将高衙内挡于身前,屋内水雾缭绕,确是看不甚清。
锦儿红着脸急道:「我看大官人喝得烂醉如泥,站也站不住了,衙内你便这般坐稳,好歹让小姐挡住你,切勿造次,害了我们性命!」
那花太岁听得林冲烂醉,原本吓得半死之心,又活过小半,双手按压凝脂般的肥臀,双眼瞧着眼前若贞一对爆耸雪乳,见乳头艳红硬翘湿辘辘摇曳不休,左右一对水润丰奶更是各粘了两缕湿发,真是性感之极,胯下巨物更是在若贞深宫内胀得发痛,壮胆将心一横:「一个醉汉罢了,便再厉害,怕他做甚!」,凛然淫笑道:「我理会得!只盯着娘子这对无双美乳便是,便是和娘子一起死了,也是甘愿!」
若贞本又羞又悔又恨,无奈宝蛤被他那巨物狠狠充胀,彷佛整个小腹都要鼓开,不由双腿夹紧,晕生双颊。
她双手扶着浴涌,听他要与自己共死,芳心不由一痛,咬了咬下唇,一双美目一翻,狠狠白了他一眼,肥臀一扭,蚊声娇嗔道:「您……您此时还这般惫懒,您又不是奴家……奴家丈夫,谁要与您……与您死在一起……」
此时林冲叩门声愈发急了,若贞大骇,两片蚌肉更是紧夹那大屌,扭过螓首冲锦儿低声道:「官人既已醉了,你便稳住他,服侍他睡了,就说……就说我在沐浴,不便相见……」
说完又羞又气,落下一行清泪,花房阴肉紧张地禁脔蠕动,如一只小手,搓揉男人巨棒。
高衙内虽也紧张,但想到林冲惧怕其父,害怕之心又去小半,那驴般巨物却愈发舒服硬胀,连连点头道:「正须这般说。」
锦儿轻喏一声,正要出去,若贞却想起一事,俏脸顿时腓红,急道:「鞋子!鞋子!莫让官人瞧见!」
说时,紧张地深宫花蕊如生利爪,狠狠吮吸巨龟,花心秘眼吸着男人龟头马眼,忽儿一张,竟冲着马眼重重射出一股阴精来!原来俩人鞋子脱于桶边,一时忘了收!高衙内没想到若贞越是紧张,越是容易高潮,真是绝顶尤物!龟头被她热烫阴精射得发痛,知她已初次体会偷情妙味,心中大喜,惧意又消大半,双手用力捧实蠕动的雪臀,正色道:「娘子莫怕!莫怕!林冲是本份怕管之人,怕了我父,绝不敢害你我性命!若他休你,我此生绝不负你!」
若贞正泄得全身颤动,听他说得坚决,又羞又急,芳心说不出的难过,不由美目含嗔,泡在水中湿身软娇躯轻扭,羞道:「冤家,小声些,万莫让他听见!」
此时叩门声又响,锦儿见若贞双手展开扶着浴桶,粉脸扭曲不定,娇躯轻扭,哪知她正在泄精,见小姐紧张如斯,忙将高衙内的长靴于藏桶后,只留小姐一只小鞋在桶边,安慰道:「小姐安心,我稳住大官人便是,若是不能,还好有蒙汉酒,只好药……药倒了他……」
说完心中一酸,转身急奔出房,暗忖道:「此番却只有助小姐偷人了。」
高衙内闻言狂喜,惧意去了大半,双手抓揉水中雪臀,力挺跨下巨物,淫笑道:「锦儿端的机巧善辨,又备有药酒,娘子尽放宽心。凉那林冲不察!」
若贞适才那高潮堪堪泄完,娇喘着双腿一夹男腰,咬唇嗔道:「此刻还来羞奴家,奴家红杏出墙,都是你害的,奴家恨你!奴家恨你!」
高衙内正色道:「我爱娘子远甚林冲,与娘子肌肤之亲更是远胜林冲,便是性命不要,也与娘子完聚,生死不离!」
若贞听罢,芳心一阵莫名绞痛,怔怔得又要流出泪来,心道:「他对我竟愿心死相报,这番情意,林冲从未说过,难道,难道,我真不爱他?为何又与他数次欢好?我,我真得舍得负了衙内?」
待要说话,却听大门吱呀呀开了,林冲醉声传来:「锦……锦儿……为……何这般捡懒,多时不来……不来开门……」
若贞听罢,阴肉又一阵夹蠕体内男人巨物,柔葱般右手急捂男人口唇,螓首轻摆,贴耳蚊声羞道:「您切莫多言,好歹不让奴家丈夫知道,求您了。」
却听锦儿说道:「大官人醉了,我服侍小姐沐浴,正在忙上,如过得来,便早来了。」
声音虽有些发颤,却听不出什么破绽。
林冲大着舌头胡乱道:「原……原来如此。待……待娘子更衣后,与她说话。」
说完,缓步踉跄入门。
高衙内见林娘子怕得厉害,将她柔葱般右手拿在手中,这等尤物,心中愈发爱她,搂着美妇香躯裸肌,与她交颈咬耳道:「放心,林冲烂醉了,绝不会察觉,你绝不让他掀帘进浴房看视便是。」
若贞又怕又羞,脸红成酡色,心想此时羞处还含坐着衙内这般巨物,怎能让自己丈夫入内看视!但苦于左右无计,急切之间,只得任他右手握着,左手环搂男人后背,与他交颈咬耳问道:「他是奴家丈夫,若要进来,如何阻得住?」
说时,全身发颤,螓首不由自主偎在男人肩上。
高衙内见她端的怕得厉害,搂紧香身咬耳道:「你便发发娘子威风,看林冲敢进来!我死活陪着娘子,抱着娘子便是!」
若贞见他如此镇定,惧意略消,芳心一横,双手搂紧男人,双腿夹紧男腰,一对东京无双无对的丰乳与男人胸膛紧贴在一起,咬耳冲奸夫嗔道:「衙内不怕,奴家也不怕了。只是,您切莫出声让林冲听到,奴家,奴家一切依您便是。」
最后一句几乎无法听到。
高衙内狂喜之际,吻着林娘子腓红脸颊,双手扶着水中枊腰,察知她那乳头硬硬顶着自己胸膛,阴肉死命蠕夹巨物,知她受这偷情刺激甚剧,不由轻声道:「我便将头埋入娘子丰奶中,再不说话,且看醉汉林冲怎奈我何!」
言罢将脸拱入羊脂般粉嫩的一对翘挺雪乳中,顿时乳香四溢,不由张口吮住一颗坚硬乳头!若贞不想他此刻还如此大胆,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又是娇羞,却又无可奈何,不由双手一环,抱着男首,任他恣意享受乳味,螓首甩开长发,将他整个头埋藏于自己怀中。
不想这登徒子用力一吸乳尖,再耐不住,「啊」,香腔发出一声娇吟。
林冲在锦儿搀扶下,正迈入前厅,却听到浴房内传出娘子的娇吟,吃了一惊,不由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咯,迷煳醉道:「是……是娘子吗?」
若贞听林冲确是烂醉之音,芳心稍安,羞怕之际,见高衙内又吸入另一颗乳头,柔臂忙将男首环紧,叹息道:「是啊,是我,我没事。」
锦儿扶着林冲道:「夫人正在沐浴,想是水有些烫。」
林冲醉眼朦胧,扫了一下厅内,鼻中微感屋内有一股淫糜味道,又打一酒咯,醉眼笑道:「锦儿……今儿又捡懒……屋内这般咸湿气味……也……不开窗透气……」
锦儿俏脸一红,忙道:「夫人洗澡,哪敢开窗。」
林冲吞吐道:「自……自家屋子……怕甚么……快将窗打开……我闻不得这味……」
幕后若贞听了,真个又羞又臊,见高衙内仍吮着自己乳首不放,便捧起男首,男嘴拉扯乳头之际,不由又轻哼一声,脸羞得大红,十根葱指插入男发,冲高衙内轻摇螓首,蛾眉紧傗,美目中全是告饶之意!高衙内知她心意,双手搂紧美妇,抬头吻住粉颈,贴耳蚊声道:「林冲闻不得,我却最喜娘子春水之味!当真好香!好似茉莉花香!」
若贞从小爱用茉莉花瓣泡澡,羞处端的有股澹澹花香,却从未被丈夫夸过,今日却被这登徒恶少说破,一时大羞大臊,急得一双粉手轻捶这登徒花少后背,屁股也扭摆起来,口中咬耳轻嗔:「您坏!您坏嘛!」
那边锦儿连忙去开窗,林冲踉跄着坐于椅上,却感坐入一滩水中,忙起身问道:「这椅子……为何……为何这般湿?」
锦儿心中巨颤:「如何忘了擦去小姐春水!怪我!怪我!」
惊道:「是……是我不小心撞倒水杯,这就擦去。」
林冲却瞥向饭桌,见好大一滩水渍积在桉上,他酒醉间也不及细想,只搅舌头问道:「这桉上……为何……也这么多水,腥腥黏黏的……甚是……甚是不雅……」
用手一摸那水,闻了闻道:「这是何味道,如此难闻!」
锦儿惊得腿也软了,忙颤声道:「大官人醉了,就是普通水。」
林冲大着舌头摇头:「这……这水喝不得……有股异味……」
幕后浴房里若贞听了,羞得无缝钻去,雪臀重重坐在巨物上扭动不休,一双玉腿却夹得更紧了。
高衙内只感巨龟在林娘子体内被那花蕊包得又重又紧,宫肉不住含压龟茹,知她正用她的体重含羞报复他那大屌,不由轻咬若贞耳根,蚊声逗道:「我却最喜喝娘子春水!更喜亲娘子羞处!林冲哪里省得那是娘子汁液!」
若贞闻言,羞入骨里,柔臂死死圈紧,一双粉手雨点般轻捶男人后背,也轻咬男人耳根,蚊声娇嗔:「都怨您!都怨您!奴家丈夫,从未见过这水嘛!!」
言罢,香腔一张,轻轻咬住这花少肩膀,只感花蕊一张一吐,又射出一股阴精来。
此时锦儿去擦桉上那淫水积液,林冲却缓步跺向浴房,锦儿紧随其后,急道:「大官人,您醉得不轻,早些稍息了吧。夫人晚些自出来服侍您。」
林冲摇摇头,打个酒咯道:「某知……某知娘子……气了我……不肯……不肯相见……某自去向娘子赔罪。」
锦儿急道:「大官人醉成这般,如何入得浴房。」
林冲扭头怒道:「你今日为何推三……阻……阻四,好生奇怪!」
锦儿见林冲起疑,不敢再言,正想法时,却听浴房内小姐颤声言道:「你,你今日喝得这般醉,为何回来?却又赔什么罪?我,我祼着身子,你如何见得!我也不愿见你,你,你莫进来!你若胆敢造次,我真生气了!」
原来若贞听到林冲要闯浴房,惊得失了三魂七魄,忙将男首藏于乳间,便依了奸夫所想之法,发发夫人威风,出言相阻。
林冲一向敬重妻子,顿时在幕前住步道:「娘子,是……是我不好。某思前……想后,娘子每日所言……全……全为某好,今晨那番言语……多有得罪,望……望娘子恕罪……」
若贞听他醉后软语,不由眼中含泪,心中重重一酸,心想你若早说,我何必去求衙内,又丢了身子!但此时由不得她细想,止大声道:「我又哪里怪你,瞧你醉成这样,如何相见!你先去睡下,明早再来说话。」
林冲听她声音虽大,但口中发颤,误以为她心中有气,不愿相见,在幕前急道:「娘子,某是诚心……诚意请罪。是某愚钝,不识娘子之好,今日……今日醉了,方才醒悟!某确不该一时意气,得罪……太尉……太尉大人,害娘子不安。我林冲算得什么,怎能与官……与官相争,改日便向太尉请罪,请娘子宽恕某之……鲁莽!原谅这个!」
原来今日林冲与丘周二教头畅谈一回,胸中愤懑尽去,酒后醒悟,顿怪自己莽失。
那高球是何等样人,害过多少人性命,如何得罪得起。
若贞见他低声下气,醉不择言,只不肯去睡,急道:「酒后这般罗唣,我原谅你便是,快去睡吧。」
林冲大喜道:「早知娘子心软,某便……便进来与娘子共浴,多月……多月没与娘子亲近了!」
说罢去掀幕帘。
若贞听到幕帘掀动,吓得四条玉肢死死搂着高衙内,惊叫道:「官人不可造次!你醉成这般,怎敢擅闯!我……我今日月信到了,实是,实是亲近不得!快,快快出去。」
说时,几乎快要晕去。
林冲听若贞高声呵斥,不敢造次,他掀起半折帘,醉眼迷离,见房内水雾迷绕,看不甚清,只瞧见娘子长发披肩坐于捅内,忙放下幕帘,说声:「是某唐突娘子了,原来……原来娘子入月,这便到器械房耍刀等娘子出来。」
说罢向器械房踉跄而去。
里面若贞早吓得丧魂失魄,搂着高衙内一动不敢动。
那花太岁埋于若贞丰乳间,听林冲醉后吐真,忒是怕了他父亲,惧意已然全消,听见林冲走开,忽觉跨下巨物被阴肉死死夹得极痛,得意之际,双手忙全力掰开两片湿臀肉瓣,让她那窄小阴户张到极致!他从双乳间拱起头来,帖耳蚊声道:「娘子答得极好,喝退林冲!我那话儿尚插在娘子羞穴中,你却说林冲亲近不得,如此只有本爷亲近得!」
若贞臀肉虽被大力掰开,羞户仍被那无双巨屌撑得几要爆裂,深宫内花蕊肉爪不自禁紧紧包夹大龟茹。
她听见林冲走远,芳心一宽,花蕊轻轻蠕夹龟茹,搂着男人后脖,也贴耳蚊声羞嗔道:「您还说!您害奴家红杏出墙,奸了别人老婆,却来说嘴,羞死奴家了!林冲去隔壁房里了,快想法离开才是!」
高衙内淫笑道:「林冲未睡,如何动得?今日我尚未爽出,便死活也与娘子在一起!」
说罢一颠肥臀,巨屌在若贞腹内绞动,竟似想与她再度交欢。
若贞羞急难当,但此时与这登徒恶少面对面观音坐莲,交合甚牢,性器紧紧插在一处,实时无可奈何。
只觉这巨物在自己腹内摆弄不休,好不难过,只得螓首乱摇,扭臀急嗔道:「坏衙内,等等,别顶了,奴家难受嘛。待林冲睡下,奴家,奴家与您含出就是。此时实是动不得!」
后一句却是急了,说声大了些。
却听幕外林冲大着舌头说道:「娘子,你快看这刀……果是……好刀。改日将此刀送于太尉,太尉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必然欢喜,不再与我计较。你身体不便,原是……动不得的,你便坐在桶中某将这刀递于你看。」
只听「呛啷」
一声,宝刀出壳。
刀挑幕帘,一道寒光映入,风吹水雾,房中刀光遍洒,顿显森森杀气!原来林冲取来宝刀,要与若贞共看,走至幕前,听到若贞最后一句「此时实是动不得」。
他大醉之余,失了礼数,竟然持刀来见。
此时若贞早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句言语,心中只道:「我命休已!」
却听锦儿在房外叫道:「大官人好没礼数,怎么持刀去见夫人。这有一壶醒酒汤,你快喝了吧。」
林冲回道:「确……确是煳涂了……怎能……怎能抽刀见娘子,是该醒……醒醒酒了。」
只见刀身渐退,幕帘轻放,刀光隐去,林冲蹒跚离开。
若贞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有如新生。
高衙内惊吓之余,见若贞娇小柔弱,丰乳在自己怀中急剧起伏,一股男子豪气油然而生,适才又听林冲称其父为「他老人家」,更不怕了。
轻轻搂住螓首,咬耳柔声抚慰:「是我害了娘子红杏出墙,林冲若想杀了娘子,死与好,活也罢,我与娘子便在他眼前,做对亡命鸳鸯,同生共死便是。我陪着娘子死,做鬼也比林冲快活!」
言罢抬起头,澹定自若般瞧着她,俊脸上满是安慰之意。
若贞被那刀光惊吓,以往每逢骇事,便想林冲吻她,此时得高衙内这般安慰,又闻他身上男子气息雄浑强劲,不由芳心大动,意乱情迷之际,双手捧住男人后脑,缓缓凑上香唇,贝齿轻咬芳唇,清喉娇转,也蚊声嗔道:「冤家,奴家今番,便与衙内死在一起……」
言罢再忍不住,侧过螓首,玉手紧紧搂住男首,含情将香唇轻轻奉上,朱唇一碰奸夫淫嘴,不由芳心剧荡,朱唇再碰男唇之时,更是意乱情迷,不由死死抱紧男首,主动卷舌渡津,力吸狂吻,与这登徒子湿吻一处!俩人共经了一回生死,激动之下,情素互生,一时间忘乎天地,不顾一切。
若贞右手五根葱指搂实奸夫头颅,左手柔臂环抱男背,任奸夫双手恣意掰揉臀肉,吻到浓处,香舌尽吐,香津尽渡。
男女双舌竭力翻滚纠卷,激吞腔液,恣意交缠。
下身阴肉,更是忘情纠缠蠕夹巨屌:只见美妇扭颠雪臀,下压性器,花蕊亲吻巨龟,阴户吞食男根;男挺淫具,爆撑女穴,抓掰雪臀,不亦乐乎;若贞抱颅献吻,柔舌翻处,更是缠卷男腔,不顾一切渡送香津,吮吸男舌!俩人既放下生死,再也顾不得林冲!这一吻,当真是地暗天晕,不知天地为何物。
若贞心无旁婺,体内欲火密炽,扭转阴肉,竟不自禁试着轻提香臀,似想与这登徒子再续抽送之欢。
她抱着一死之心,早听不到房外林冲与锦儿说话之声,若不是体内那淫根实是太过硕大粗长,已撑爆宝蛤,真想轻抬肥臀,在水中自行套起男根来。
便在此时,房外「咕咚」
一声,似有人倒地,高衙内正与林娘子吻得入巷,只听锦儿唤道:「大官人,怎么喝了这醒酒汤,反倒倒了?大官人醒醒,大官人醒醒!」
正是:「缇幕摇翻杏浪,檀舌撩绕青蛟,巨屌怒胀,直把凤穴深撩!禁不得,后庭花颤朵儿跳,强把香臀扭翘!浴中舌戏香津唾,夫前红杏欲难消,一吻魂漂!香身美肉,任奸夫痴抱,只因同生同死,湿吻遥遥!莫怪太岁爱人妻,若贞实是妇中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