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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天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白衬衫,胸前的一排白色纽扣被古辰焕撕的崩向四处,只剩下最下面的一粒坠着一根线挂在上面,但这样,已够让时天的胸膛完全敞开。
乍然胸膛赤.裸,令时天羞恼不已,他抬手想扒开古辰焕依旧紧抓自己衣领的手,却被古辰焕猛的掐住了脖子。
古辰焕的喘息声异常粗重,他恶狠狠的盯着时天痛苦的脸,恨不得在时天身上剜出个洞。
好像从昨晚就蓄积在心里的躁怒,在这一刻都剧烈的沸腾起來,望着时天脖底胸前的吻痕,古辰焕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团灼热的气在不断膨胀,临界爆炸。
被提的只有脚尖着地,时天真感觉自己快被古辰焕的怪力给掐死了,脸被迫仰着,他奋力打着古辰焕的手臂,脸色逐渐因失氧而变红,张着嘴,只发出模糊不清的沙哑声。
“我他妈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你。啊。你这个贱货。”
古辰焕的面目挣宠的大吼着,他猛一甩手,将时天摔在了地上,时天一手撑着地面,一首用力的揉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因为缺氧时间过长,时天感觉自己整颗脑子都混混沌沌。
时天想从地上站起身,只是刚立起一条膝盖,肩膀突然被古辰焕踹了一下,整个人用向后摔去。下一秒领口的衣服又被古辰焕给攥住,时天被古辰焕猛的从地上提了起來,半拉半拖的拽到客厅的沙发前,推倒在沙发上。
“你发什么疯。”
时天被古辰焕一连串的,仿佛在折腾个破烂玩具似的动作给逼火了,他愤吼一声,想从沙发上站起,结果被古辰焕再一次掐住脖子摁倒在沙发上无法起身。
然后,时天便听到自己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被那个老东西玩成什么样了。”
上身刚被撕坏的衬衫几乎被古辰焕彻底撕了下來,古辰焕依旧不罢休,伸手去扯时天的腰带。
客厅里还站着几个佣人,周坎也站在客厅门外,只要稍微一探头便可看到里面景象,想到在他人的视线里被古辰焕这样羞辱,时天几乎疯了,他甩手去打古辰焕的脸。
古辰焕一手掐着时天的脖子,一手正愤力的脱着时天的裤子,躲闪不及,被时天硬生生的抽了两耳光,时天用力很猛,几乎在左右两巴掌下去后,古辰焕的脸上就出现了五指红印。
古辰焕被时天打的一愣,结果这刹那的松懈,古辰焕被时天一脚从身上踹了下去。
“姓古的。你他妈别太过分了。”时天快速从沙发上站起,重新扣上被古辰焕解开的腰带,一脸愤怒的吼道,“别以为我怕你。”
古辰焕擦了擦嘴角,望着指肚上的血迹,神经病似的笑了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他妈怎么孬种成这样。”
用力擦掉嘴角的血迹,古辰焕大步跨向时天,骇人的目光,仿佛要将眼前的时天活吞了一样。
古辰焕的靠近让时天愈加不安,他虽然一直在心里肯定古辰焕不会杀了自己,但从來沒有认真考虑过古辰焕被自己惹急时,会给自己什么样程度的身体伤害。
古辰焕那双拳头,沒人能吃得消。
“古辰焕,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时天一边后退一边快速说道,“我只是在伍叔住的酒店睡了一晚而已,我是一个人睡的一间房,我身上的痕迹是...是...”说到这,时天自己也急出一身汗。
走到时天跟前的古辰焕,抓住时天的一条手臂,不顾时天的挣扎,奋力将他往楼上拖去。
“你放手。古辰焕。你要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沒有。”时天挣扎不开古辰焕的手,手臂反而被古辰焕抓的跟要断骨一样疼。
古辰焕将时天拖到了自己卧室里,呯的一声关上房门。
“古辰焕,你到底想干什么,”时天揉着被抓痛的手臂,一脸的警惕的看着古辰焕,“我昨晚喝醉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身上这些痕迹我连什么时候弄上去的都不知道,但我发誓,这跟我的意识沒有任何关系,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相信你,”古辰焕伸手勾起的下巴,冷声道,“那我问你,昨晚严伍为什么会去接你,难道不是你联系的他,”
时天一愣,想起那条短信。
前后一梳理,时天恍然大悟。
拿自己手机发短信给严伍以及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是同一人。
如果是同一人,那就只会是,余嵊。
原本感觉余嵊不可能发短信让伍叔來接自己,是因为自己根本沒有想过古辰焕会偏激的猜测自己和伍叔之间会存在不正当关系。
如果自己和伍叔在一起都能让古辰焕怀疑,那足够让余嵊下得去那个嘴亲自己而去制造误会。
那个贱人。
“古辰焕,余嵊在哪,我跟他对峙。”时天一脸认真的注视着跟前的古辰焕,“他...”
话未说完,已经被古辰焕猛推一把栽在了床上。
“我真想把你全身的鳞片都拔了。”古辰焕一膝跪在时天的腰侧,手撑在时天的头侧,一字一顿道,“然后让你彻底屈服于我,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虑杀了时越南....”
“你敢。”时天上半身激动的抬起,面容扭曲的脱口低吼,“你敢这么做,我会想尽办法要你的命,除非你先把我给杀了。”
时天的话音刚落,古辰焕跟突然受什么刺激一样,一巴掌甩在了时天的脸上。
巴掌肉的声音,十分的响。
时天啐了口血水,用舌尖抵了低被打那侧脸的内腔壁,一言不发,只狠狠的瞪着古辰焕。
古辰焕用力捏着时天下巴,脸逼着时天的双眼,“你靠的什么來威胁我,时天,你是在靠我对你的宠爱才对我这么嚣张。如果你哪天把我耐心给磨光了,我会让你们父子俩....”
“好啊。”时天打断古辰焕,“我跟我父亲的命连一块儿,你随时可以取。”每次被古辰焕打,时天的理性也几乎降成了零。
时天话音刚落,另一侧脸又挨了古辰焕一巴掌。
这一掌,时天差点被打的晕过去。
等回神后,时天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古辰焕拽了下來。而古辰焕,则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脱着衣服,动作粗鲁的脱着衣服。
“你还真是孝顺啊....”时天艰难的开口,嘴角吃力的扯出一记讽笑,“在自己母亲忌日这一天还有心情跟我做这种事....好啊古辰焕,來上我吧。”时天笑了起來,“让你母亲在天上好好看看,她儿子是怎么伺候当年对她见死不救的.....”
话还沒说完,时天被古辰焕再次挥來的巴掌给打晕了,只是晕厥度不是很深,不知过了多久,时天被胸前传來的尖锐的刺痛感给刺激醒了。
痛感來自于古辰焕牙齿的啃咬,力度很大,有些地方几乎渗出了红血丝,脖低胸前的一大块儿,几乎看不见完整的皮肤,与其是像是吻痕,还不如说是被打出來的淤痕。
“你这个..疯子。”时天推着古辰焕的头,剧烈的痛感令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你总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我,所以不断用死來威胁我。”古辰焕咬着时天的腰侧,声音阴冷,“那从现在开始,你每说一句话我不爱听的话或是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就打到你悔改位置,你放心,我舍不得你死,所以绝不会打死你.....”
古辰焕的气息冰冷的喷洒在时天的皮肤上,时天能感觉古辰焕这话不是在故意吓唬自己。
即便他相信自己胸前的痕迹不是自己有意留下的,也会怀疑是自己醉酒后伍叔偷偷留下的,总之在他古辰焕眼里,自己就是被人碰过了。
古辰焕最后穿好衣服,头也沒回离开了房间。
时天穿好裤子,从长长的衣橱里随便拿出一件古辰焕的衬衫裹在身上,因为有点大,所以时天将下摆塞进裤子里,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潇洒飒爽些。
站在门口,时天却犹豫着要不要立刻出去。
就这么被古辰焕仍在了这里,时天根本搞不清古辰焕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滚,还是让自己在这里等他回來。
时天宁愿相信是前者。
胸膛上的皮肤还隐隐作痛,时天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几分钟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心里默默期望着古辰焕现在已经离开别墅了,这样自己也就能顺顺利利离开。
在客厅便可见的内置阳台,是一排排精美的矮雕柱所围成,站在那后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客厅里的景象。
路过阳台时,时天下意识的侧头去望客厅你的景象。
客厅内,古辰焕正仰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余嵊,坐在古辰焕的身旁,拿着棉签帮古辰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并在古辰焕的脸上轻涂一层薄薄的药膏。
时天知道古辰焕的这张脸比自己的宝贵,他要应付各种商政名流,要是脸上被打的指印被人看到,肯定会成一个笑话。
时天下了楼,看也沒看沙发上的古辰焕一眼,快速朝门口走去,还未到门口,变听到身后古辰焕森冷的声音。
“到我跟前來。”
时天停住脚,转身望着古辰焕,这才发现古辰焕还阴懒的倚在沙发上,脸眼睛都沒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