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桦尘听到路放的孟浪之词,袖中的十指紧握,当即暴戾就爆发了,待那两个侍卫将路放拖出来事,拓跋桦尘直接一脚将他踢出了十余米之远。
“噗——”路放撞到墙壁直接吐出一口的鲜血来,“世...世子——”
拓跋桦尘眼神阴鸷,“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路放一听这话,眸眼朝向屋内的某个方位看了一眼,又晃然的收回视线,瞳孔之中尽是惶恐。
他也顾不顾的上自己衣衫整不整洁,直接跪地朝向拓跋桦尘爬去,“世...世子请再给我些时间,您相信我,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的,您相信我,世子——”
拓跋桦尘眼中充斥着不屑与暴戾,他直接伸手拔出了站立在他身侧的侍卫侧肩的长剑,握持在手。
“相信你?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还不算相信你吗?”
路放看到拓跋桦尘长剑亮出,当即便真的是失魂了,他自诩曾经的几次任务干得还不错,又有几次的救主的行为,想来他应该是不会杀了他的。
可如今看到他嗜杀冰冷的眸眼,他不确定了,又或许说从他刚开始有那份不纯洁的心思开始就是错的,主子就是主子,不是你做了多少都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路放跪地的身体颤抖不止,身子也不住的向后蜷曲,“世...世子,一天...您在给我一天的时间,属下...属下保证完成任务,就算是绑也会把她绑到世子您的面前。”
拓跋桦尘听到“绑”字,直接一刀挥向路放,直直的刺穿了他的肩膀。
“我何时下令将她绑来?我都不舍得,你敢擅作主张?!”
“世子...世子,是属下知错,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想有此想法,属下的错,还望世子——”
未待路放说完,拓跋桦尘直接一脚踢翻了他,脚下用力狠狠的踩着路放的胸膛,让他呈四肢朝天的姿势。
“还望什么?嗯?”
拓跋桦尘嘴唇狠狠的抿了一下,直接挥刀切了路放祸害“良家女子”的凶器,鲜血溅了他白衫外袍。
他眉头微皱,嫌弃的看了一眼,而后退后一步,扔了手中的长剑,完全不去管在地上捂着不堪之处在地上哀嚎滚打之人。
“路放啊路放,原本我打算让你弃了这个任务,放你一条生路的,但你——”拓跋桦尘眸眼半眯,嗜杀冰冷,“狂妄、欲求不满...实在是丢我的脸,今日——”
“啊——”
拓跋桦尘话还未说完,屋内跑出一惊慌失措的裹着被子的丰腴女子。
“死人了!死人了,有死人——”
拓跋桦尘眉头微皱,瞥了一眼站立一侧的侍卫,侍卫明意,直接拦住了欲逃走的女子。
“说!什么死人!”侍卫羁押这那女人,声音寒厉。
那女子跪伏在地上,眼神惶恐的闪闪躲躲,抬起的手更是颤颤抖抖。
“床...床底下...床底下有死人......”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心中都为之一惊,拓跋桦尘转过身,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路放,而后回过眸,眼神肃寒冰冷。
“去看看,是否如她所说。”
“是,世子。”
地上滚打滚爬的路放瞳孔骤然的扩张,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爬向拓跋桦尘,声音嘶吼沙哑。
“没...没有什么死人——”
拓跋桦尘眉头皱得更深,直接一脚将他提到了远处,脚踩他刚仍在地上的长剑剑柄,步下用力,长剑飞梭,直接穿刺过了路放的大腿,将他钉固在了墙上。
“有没有用你哆嗦!”
拓跋桦尘眼神冰冷嫌恶,身旁的闲置的侍卫不敢有半分的懈怠,走进了屋内,勘查了那女人所说的位置,果然——
有一具尸体。
“世子,是一女尸。”
“拖出来!”
“是,世子。”
拓跋桦尘低眸看到地上躺仰的女尸时,当时脸色就铁青了,在场的众人连同那一.丝.不.挂的女人都觉得...嗯...羞耻......
原因不为其他,只因此女尸一看就是“精.尽人亡”、“欲.求不满”而死,她浑身不着一物,嘴巴微张,面色青红苍白各占半边,身上也全是淤青的紫痕。
从身体的僵硬以及温度湿凉的程度来看,她死了也不过两个时辰左右,也就是说——
路放今日不止与一女同欢,更甚......
“世子,这是与路放苟且的玄机宗府的丫鬟。”其中一个侍卫认出了墙儿,开口说道。
“苟...苟且?路放你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寡都不守了,任凭别人暗地里不知说了我多少狐媚、不要脸的话,你可倒好,原来不只与我一人...一人...我...我杀了你个负心汉,杀了你个王八羔子!”
原本呆滞惊惶瘫软在地上之人,忽然向发了疯一样,长牙五爪的朝向路放奔去。
那侍卫怎么说,也是得了主人的令,羁押这女人的,怎么能轻易的让她逃脱?何况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然而...他貌似小瞧了,一个被负、伤了心的女人的本事了。
那女子挣脱不暇,当即褪去了包裹在身上的被子,全...嗯...那啥的挣脱起来,当即那个侍卫不知该如何的下手,碰哪...哪不是......
“闭嘴!不然把你抽皮扒筋,扔去喂狗!”拓跋桦尘眉头紧皱,揉了揉太阳穴。
那女子听到那话,当真立即停下了嘶吼控骂,老老实实的裹上了被子,闭上嘴,走到路放的跟前,眼神狠狠的盯着他,直接上脚,狠狠的踹了两下路放刚被“削掉”还汩汩冒血的某处。
“啊——”路放哀嚎的更甚。
“聒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周围侍卫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果不然对上了拓跋桦尘下杀令的眼神。
那侍卫微犹豫了一下,而后走上前,直接结果了还在鬼哭狼嚎的路放。
鲜血喷溅了那女子一脸,惊恐之色还未褪去,下一刻便直直的倒了下去,没了呼吸。
拓跋桦尘环顾了一下周遭,处处泛着污秽,嫌恶之心更甚,他甩袖背过身,声音肃冷的冰寒。
“处理好这里。”
“是,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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