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听说广西腾腾镇有僵尸出现。”
四个月后,一名姓黄的道士来访,这个姓黄的道士虽然有几分本事,也是杀妖除魔的一把好手,但是为人却十分的鸡婆。
九叔对他并不是很待见,一边打着太极一边不咸不淡地回答道:“是吗,那改天去看看去。”
“师傅,师傅。”
这个时候,跑去给蔗姑送灵婴秋生和文才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大声呼喊着九叔。
蔗姑是九叔的师妹,也就是祁墨他们的师姑,一直暗恋着九叔,但九叔早就心有所属,一直没有答应她。
至于她的称呼,不用想,就是因为小时候爱吃甘蔗,祁墨那个不靠谱的师祖给她其的道号。
“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
九叔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
“刚才我们把灵婴送到蔗姑家里的时候,看到蔗姑病的好严重啊。”
秋生跟着九叔一边打着太极一边说道。
“是啊师傅,我看她是快不行了,不过她在临死之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
文才停好自行车也跑了过来附和道。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醉翁之意,不去。”
九叔今年四十六岁,蔗姑比他要小九岁,她又有修为傍身,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而且还是要死的病?
“道兄,其实蔗姑也很喜欢你嘛。”
在一旁的黄道士插嘴说了一句。
秋生接过话来说道:“对啊,师傅,你真的不去啊。”
“师兄啊,他不去那怎么办啊?”
见九叔没有反应,文才继续和秋生一唱一和的说道。
“师傅不去,我们去!”
秋生装作语气上有些愤懑的说道。
“好。”
“人都要死了,最后一面都不见,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对啊,我也做不出来,我们去。”
说罢两人装作气愤的模样走开了。
“师傅,如果蔗姑师姑她真的有什么问题,你不去,那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而且要是没见到最后一面,那得多后悔啊。”
祁墨一看现在应该是新僵尸先生这段,憋着一肚子的坏水,再一旁劝解道。
“是啊,道兄,不管真假,师兄妹一场,就过去看看吧。”
黄道士也在旁边劝到。
“唉。”
九叔锤了一下手心,叹了口气,拿起衣服就穿上了,“走吧阿墨,要是你师姑真有事儿,你也能见她一面。”
“好的师傅。”
祁墨可不会错过这场好戏,虽然到了蔗姑那里也见不到那搞笑的一面,但是这不耽误他看九叔出糗啊。
祁墨骑着一辆自行车,左右两肩一边趴着一只猫,后面载着九叔,跟在秋生和文才后面,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王家镇,蔗姑的道场。
秋生和文才一到地就快步下车,跑进了蔗姑的道场去给蔗姑通风报信。
“唉。”
九叔见此模样,又叹了一口气,这两个小子绝对是骗自己的,但是来都来了,还是进去看一眼吧。
‘哎哟,哎哟。’
还没进屋,祁墨就听到了蔗姑哎哟哎呦的呻吟着,仿佛真的生病了一样,只不过那充足的中气,一听就是在装病。
“蔗姑,师傅来了。”
报完信之后,秋生和文才就跑了回来,站在九叔的身后对着躺在床上呻吟的蔗姑说道。
九叔微微转过头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凑近前去坐在了床上。
“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唉,何惜今宵会我郎,会我郎,啊~”
蔗姑一看九叔近身,矫揉造作的拧巴着说道。
“好了!我给你看看。”
九叔赶紧打断了她,拿出一个带着一个小塞子的木管对她说道:“张开嘴。”
蔗姑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巴,把木管叼在嘴上。
啵。
也就三五秒的功夫,木管一头的塞子被一股白气冲开,看的九叔一愣一愣的。
“没道理嘛。”
九叔用手撑开蔗姑的双眼,里面竟然燃起了两团火焰。
“诶,师妹,你火气很大啊。”
九叔被惊的身体微微后仰,文才随口接话说道:“她是不是虚火啊,师傅。”
“腰酸背痛才是虚火。”
九叔转身看向文才回答道。
“那么,她是不是肝火呢?”
秋生也插了一嘴问道。
“口干舌燥才是肝火。”
九叔同样解释了肝火旺的症状。
“那她到底是什么火啊,师傅。”
祁墨接过原本属于文才的话,在九叔背后憋着坏笑问道。
“欲火!”
九叔无语的说道。
“哦~”
三人装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的九叔更是无语。
“人小鬼大。”
九叔在祁墨的头上敲了一下,随后对秋生和文才说道:“你们两个帮我把她绑起来。”
“哦。”
秋生和文才听话的找了两根布条,将蔗姑的两只手捆在了床头上,九叔则跑到一旁宽衣解带。
看着被捆的十分专业蔗姑,祁墨的心里不由暗道:‘还得是你们俩啊,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真应该去东瀛进修一下,回来之后肯定是两个龟甲缚大师!’
“你们三个先出去,我帮她去火。”
见蔗姑已经被绑好,九叔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道,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这里要发生一场坚强案呢。
“哦~”
祁墨三人对视一眼,一副秒懂男孩的样子坏笑着往门外走去。
待三人走后,九叔拿出一个刮痧板,对着蔗姑的脚底就是一阵刮。
“师兄,我觉得我们在卖银。”
听到屋内的蔗姑的叫声,文才不好意思的对秋生说道。
“诶,没那么严重,最多就是拉批条嘛。”
秋生一脸不在乎的坏笑着说道。
“那有什么不同?”
文才还是个处男,对于这种问题十分好奇。
“前者的罪名是控制成年人和别人性,行为的交易,后者呢,是为他人介绍性伴侣。”
秋生虽然没有了女鬼小玉的那段经历,也是个处男,但是架不住他花花肠子多啊,一嘴胡说八道的给文才解释着。
“哦。”
看着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的俩人,祁墨都快笑出声了,这也太虎了。
不一会儿,房内突然传来一阵铃声,秋生和文才听到铃声,连忙来到旁边的一个压水抽旁。
文才负责压水,秋生则拿着水管,顺着窗户朝里面滋水。
祁墨顺着窗户往里面一看,瞬间被辣哭了眼。
“哎呀哎呀,不要射嘛。”
蔗姑穿着单薄的内衬,站在窗前,装出一幅娇羞的样子,矫揉造作的扭动着身体喊着。
“呕……”
水很快就把蔗姑的衣服打湿,单薄的内衬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祁墨一下子将早饭吐了出来。
房间里的九叔甚至都吐出了白沫。
“林正英你吐!好,以后你不要来求我,你求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