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这边的两辆马车上,都是他血色战旗的弟兄。
他打开金币箱子,将金币一招手全部收走——玩家又不需要扛着箱子到处走,说起来也就是npc原住民比较惨,这明明是个游戏世界,他们却只能苦逼的做原始人。
就算是有魔法的便利,也没有魔法空间装备这一说。
游戏毕竟是开出来给玩家玩的,所以游戏的第一等公民是玩家,在给玩家玩的同时,又担负起了一定的科研任务,研究自主智能的诞生和进化,于是第二等公民是使徒,最后反倒是npc原住民成了第三等。
“老大,有人跟上咱们了,等级很高,我们不敢接近。”刺客四处蹲点,本身就有潜行技能,再加上玩这职业的都是善用地形隐藏自己的老手,倒也不用担心被现。
“知道了,慢慢的撤退吧。”苏墨这边已经收走了金币。
两百万金币,一个子都没少,一个子都没多。
当时苏墨说了,少一个铜子,都让格雷沙姆·摩力克伯爵从此以后没孙子,那老头估计也是怕了,唯恐这些贪婪的海盗一枚一枚的挨个数。
不过他也没多给,两百万金币已经让他觉得大出血,两百万两百万零一个金币就能要他的命。
“马丁先生,见到你真高兴。”苏墨和自己的任务物品打招呼。
“你们不是海盗,你们是什么人?”马丁先生一直惊魂未定,他深陷联邦监狱重刑犯关押区,据说再过俩月,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送他去见海盗之神蒙奇。
他都快绝望了,没想到会有人把他捞出来。
“怎么看出来的?”苏墨的手僵住了,他觉得自己伪装的已经非常出色了,不仅使用了变形术,外观变得和海盗一样,而且为了练习变形术,他没事就观察各种职业和身份的人,自认为学的没有十分像,也至少有九分。
“味道。”马丁先生盯了苏墨片刻,吐出了一口气。
“呃……”苏墨无言以对,瞬间就明白过来。
苏墨现在拿个女性纱帽,说不定立刻能够变成女装大佬,可是就算他再怎么举止妖娆,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却没办法凭空产生。
就比如现在伪装海盗,那帽子他都是选择稍微干净一点的来施法,脏的都丢了。
一顶帽子又能有多大气味呢。
碰见了马丁先生这样整天和海盗待在一块的人,立刻就看穿了他的伪装。
当然,马丁也不知道苏墨用了变形术,他只是以为苏墨穿着打扮进行的伪装,反正苏墨这群人不是海盗就是了。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弄出来做什么?”马丁先生看苏墨不说话,继续问道。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好,以至于旁边同样海盗打扮的疯子欧耶都忍不住怼上去了:“我们好心好意的把你救出来,你连个谢谢也不说就算了,为什么还一副我们害了你的样子。”
疯子欧耶是个军迷,一听说这次行动的内容,立刻把自己幻想成了特种战士。
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不让跟也不行。
其实他们也就戴了苏墨变形术弄过的帽子,然后站在旁边不说话,维持一脸凶狠的表情就可以了。
“谢谢?我谢你的头啊,我本来还能再活两个月,而你们把我弄出来,连明天早上也活不下去了。”马丁先生气急:“你们难道不知道新来的典狱长是个大炼金师吗,所有的重刑犯都要吃他五花八门的毒药……”
“不怕吃死吗?”苏墨也觉得神奇,也就是游戏里,才有这种用剧毒来控制死囚的做法。
“我们都要死了,他哪有什么心理负担。”马丁先生绝望的闭上眼睛,靠在马车的车壁上,眼不见心不烦,事已至此还有啥好说的。
难道要跑回去找典狱长大人,说我想吃毒药,给我来一点。
疯子欧耶讪讪,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不就是死一个npc嘛,这一趟可是赚到了两百万金币呢。
两百万金币!
从来没听说谁在游戏里见到这么多钱过,就算是和血色战旗来往密切的大商人我爱罗,他能够一次性抬出四个箱子,把两百万金币给展现在大家面前吗?
这些钱当然都是苏墨的,可是苏墨对内却非常大方。
最起码会有一些钱分给这一次参与活动的兄弟,每人几万块钱没得跑,妥妥的可以拿回家在老爹面前秀一波骚操作。
谁说玩游戏没前途的,你儿子我一下赚好几万。
当然,具体的赚钱经过打死也不说。
“好了,都别说了,神猫……”苏墨朝外面喊了一声。
“老大,什么事?”神猫负责驾车呢,技术宅啥都能学会,驾驶古代马车也很快就溜得飞起。
“等会你和六指驾着马车继续走,我们几个分道离开,行吧?”金币到手,只要把马丁先生给秘密的藏起来,让莱斯·迈卡维安大佬给医治好就可以了。
“没问题,马车怎么办?”神猫问。
“拉去前面找个镇子随手卖掉就行了,卖到的钱分给这次参加活动的弟兄。”苏墨说。
“好嘞,可是月亮怎么办?”神猫还在担心另外一个现在估计已经陷入了虎穴的哥们,就是那个又是哭又是闹,最后被格雷沙姆·摩力克伯爵带走的“托德少爷”。
今天出现的托德少爷当然是假的。
苏墨在公会里找了一下,想找一个戏精亲自扮演托德少爷,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一个Id叫【燃烧的月亮】的小伙脱颖而出。
此人就算是经常自诩奥斯卡欠他小金人的苏老魔都自愧弗如,至少让他眼泪鼻涕乱飞的装作失控,他丢不起那个人。
燃烧的月亮据说是影视学院正规毕业的,后来投笔从戎,带了一身的伤病回家。
戏是没办法演了,身体吃不消,还要养病做复健。
后来血色战旗招人,把他也囊括了进来。
他的职业是刺客,这一次应募参加任务,挥了他专业级的演技,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娇生惯养贵族,在遭逢大便之后精神上的崩溃和竭斯底里。
“还能怎么办,他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后头多分他一份。”苏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