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你变了!”贝拉一脸失望。
“变的是你!上次在浴室摸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表情,哼!”娜塔莎重重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在她们还没决定出由谁去冰箱里拿啤酒的时候,冷不丁听到二楼的走廊里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响。
有人!
贝拉早就交待过小女鬼瓦奥莱特,家里有人的时候不许显形,小女鬼宅得厉害,别说有要求,就是没要求,她都懒得动弹。
肖则是因为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在车库里待得无聊,被她放羊了,两‘人’相约在旧金山见面,此时压根就不在洛杉矶。
如今房间内应该只有自己和娜塔莎两个人。
而且声音从二楼传下来,这个举动实在不正常。
贝拉和娜塔莎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她们得出一个结论,来的肯定不是自己人。
贝拉二话不说,从沙发底部掏出一把m1911,右手一抹,还取出一把锋利的战术直刀,这都是006同志那里的缴获。
和她的动作近乎是同一时间,娜塔莎也扔掉游戏手柄,从椅子底下拿出一把格洛克17。
两人同时瞄准二楼出口处,娜塔莎是标准的双手持枪姿势,贝拉则是左手直刀,右手枪的战斗造型。
她们看着彼此的动作,齐齐傻眼
贝拉一脸的疑惑:“你怎么能在椅子下面藏枪呢?你什么时候藏的?万一回头吓到查理怎么办!”
娜塔莎也很不解:“你刚才一直在洗澡,你应该没时间藏枪啊......难道说在去福克斯镇之前你就偷偷进来过?不对啊,你的枪是哪来的?这把刀是?喔!意大利的马赛里刀!有名的战术直刀,拿过来给我玩玩。”
“玩你个头!这是玩的时候吗?......而且,你很专业啊!一般人可不知道马赛里刀的名字。”贝拉神色间带着玩味。
娜塔莎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捂着嘴,吭哧半天:“是学校......学校老师教的!”
“你们老师难道是法国外籍军团出身?”
两人压低声音,同时仔细观察二楼的动静。
“你还在哪藏武器了?万一一会的敌人比较多的话,咱们最好有个准备......”贝拉问道。
娜塔莎把她仔细看了两眼,似乎不想露底,但也觉得此时坦诚一些比较好。
“我卧室的衣柜里还有一个榴弹发射器,你呢?”
“......我,我的浴缸底下有一把自动步枪。”
娜塔莎双眼瞪得极大:“你怎么会有这种武器的?你连持枪证都没有!”
贝拉同样瞪着眼睛看她:“你连办持枪证的年龄都不够!”
两人各自转头,娜塔莎在心里冷哼一声,老娘才不会告诉你,我在鞋柜下面藏了两个手雷呢!
贝拉也没说自己的床底下藏着仅剩的一枚rpg火箭筒!
谈起打蜘蛛、打鳄鱼,贝拉算是有经验,可对于入室歹徒,她就是第一次遇到。
娜塔莎也一样,偷偷补课的时候,理论知识学了不少,但现实中还是首次遇到这种情况。
两人都是思想上的巨人,实际行动中的矮子......贝拉更是脑洞大开,来敌被她想象成暗夜比邻星的样子,此时脑海中已经开始模拟对方投掷长矛,自己侧身抓住,之后配合娜塔莎反杀的情景了。
两人一时间都有点小紧张,随后一起摇头,决定等对方下来,她们再攻击。
正在此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救救我!请救救我!拜托!请开门,我们遇到了坏人!请救救我!”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救声。
娜塔莎看看二楼,又看向大门处:“哦......类似的案件我见过,真是粗糙的手法。”
贝拉稍稍犹豫了一下:“万一真是求助的呢?我去大门那看看。”
隔着门镜,她看到门前站着一个披肩长发,穿皮夹克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额头处有着明显的血迹,她神情非常恐慌,不时回头观看,似乎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她。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贝拉隔着门问道。
“请开开门!有一个坏人一直在追我,求求你了!开开门,救救我吧!”
女人不断恳求她开门,见她没什么反应,就开始砸门,声音极大。
贝拉回头看娜塔莎,小美女指了指二楼,又指了指大门,随后收起手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这是要改玩真人游戏吗?
贝拉从心灵波动中感受到门前女人满满的恶意,在报警和自己动手处理这两个选项中,她也选择了后者。
太没眼力了,活该你们倒霉!
她的浴袍上正好有兜,直接把手枪塞到兜里。
“表情!表情!”娜塔莎比着口型,对她轻声说道。
哦!对!贝拉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不对,太稳了!
她揉揉脸,拿出表演话剧的功力,假装自己是个傻白甜的公主!
她这边刚刚打开门,门外的女人就猛冲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与此同时,二楼走下来一个面貌凶恶,耳朵上、鼻子上挂着一大堆环的年轻男人。
三人一进屋,就开始打量室内布局,看贝拉和娜塔莎的眼神像是在看两只羔羊。
“你......你不是......要帮忙吗?那边可以打电话......”娜塔莎的演技可比贝拉强多了,扮猪吃虎也是她的天赋。
此时她就把一幅受到惊吓,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可又对人性依然抱有一丝希望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看演技,拿个小金人都没问题。
“打电话?哈哈哈哈!”为首的女人猖狂大笑,继而掏出一把折刀。
“你们两个蠢货一定不知道,十年前,这座房子里也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有人伪装成伤者求助,然后杀掉了一胖一瘦两个女孩,今天的你们!就是主角!”
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作案,这事屡见不鲜,这种人可以说是坏到了极点,对社会道德层面的破坏力非常大。
几个年轻的二逼,知道过往案件的大概经过后,特意来模仿作案,认为这样很酷,很出风头,在朋友间说起来很有面子,这就是他们单纯而又充满恶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