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在抽动了十几下之后,他用手轻柔的把我扶了起来,就在我站起来时,他一把扣住我纤细的腰肢转动我的身体,我顺着他面朝墙,背对着他。
在他的引导下慢慢的整个前身都快贴在了浴室的墙面上,他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着,整个人贴在我的背后。
医生手上的薄茧在我圆润柔软的胸部上轻浮,轻轻的触感让我十分动情。
接着他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伸出舌头轻轻舔弄我的耳垂,还发出了声音,让我几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敏感了起来。
就在我沉迷的时候,他的左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准确无误地捏住了我的两颗ru头,并且反复捏弄着,我“啊~”地轻呼出声,他见我反应明显,更加用力的揉搓我的ru头。
与此同时,舔弄我耳垂的舌头也更加用力,更加忘我,他实在太用力了,我的乳头一阵接着一阵传来了胀痛感,我却莫名不想推开他,还有些享受的感觉。
他炽热的肉棒紧紧的贴在我的股沟旁,坚挺的示威,此刻的我多么希望被这只巨大的肉棒狠狠贯穿。
而他却只是一直在蜜穴门口摩擦着,不肯进来,已经被欲望支配的我只好出声恳求道:“给我……”
“骚货,这就给你!”他含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回答,却很坚定,话音刚落,他的小腹一挺身用力,狠狠的插了进来,像久旱逢甘霖般填补了我的空虚感。
从背后的这个姿势特别地深,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还不到五分钟,我就已经有了要高潮的痕迹。
他的每一下都顶撞在了我的花心上,我被顶得酥麻,意识也开始迷离,他抬起了我的一条腿,用右手驾着,左手则用力揉搓着我的酥胸。
“啊,别,别这么用力,我受不了了……”我快要达到顶峰的我含糊不清地说。
“这么快就要受不了了?嗯?”他说着,由九浅一深改为每一下都深深地抵在我的花心,他的大龟头在我的花心上摩擦着,很快,一阵不受控制的酥麻从我的下体传来。
“啊,啊~不要~”我鸡肋地说着。
他加快了在我身体内抽插的速度。
十多下之后,随着我的脑袋有些一瞬间的空白,我的下身喷射出了体液,而他见我高潮了,很快的将大肉棒从我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他蹲下用双手用力的分开我的双腿,凑上来含住了我的阴蒂,高潮之后的阴蒂十分敏感,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舔弄,我的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用力得想要推开他:“快放开我!好痒,啊!啊……”
他没有理会我的求饶,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我的阴蒂,时不时还划入小穴,然后用大拇指按住我的豆豆,没过两分钟,我又高潮了一次,而这次潮喷的体液都射在了他的嘴里,他贪婪的全部舔干净。
“真是个骚货。”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将我直接像是抱小孩子上厕所一样抱了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镜面前,用手指拨开我的私处,“看你这幅贱样。”
我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再看着镜子,刘医生则坐在了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事后,我和刘医生从宾馆里出来,他开车回了医院,顺便要送我一程。
“刚刚太用力了,我去给你拿一点消炎药吧。”刘医生体贴地说。
“好。”我点了点头。
到了刘医生的办公室,他给我拿来了消炎药,我正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走廊里的王丽和林杰。
林杰扶着王丽的肩膀去了二楼,我盯着他们的背影有些奇怪,刘医生见我发愣,问道,“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那两个人我认识,也不是夫妻,不知道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医院。”
刘医生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有空帮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轻点了头。
“我送你出去吧。”刘医生道。
我没有拒绝。
刘医生一路送我到了大厅,大厅到出口还有一条长廊,长廊的旁边是房间,上面都写着闲人勿进。
我好奇地问道,“这些房间里都是干嘛的啊。”
刘医生笑的有些猥琐,“想知道吗?”
我还在呆愣的时候刘医生已经一把推开了其中一扇门,然后将我拉进去,把门反锁了起来。
这是一间堆放杂物的地方,刘医生径直走向了一个柜子,拉开其中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瓶喷雾。
“想试试吗?”
“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一小瓶粉蓝色的液体,疑惑不止。
“试了就知道了。”刘医生开始解我的衣服,由于之前已经经历过了,所以他脱我衣服的时候并不生疏,因为我的身材在大部分女性中还是比较出众的,所以对于赤裸的自己还是有些自信的。
他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内将我脱的一丝不挂,然后用喷雾轻轻喷洒在了我的身上。
喷雾是一股好闻的玫瑰花香。
“感觉怎么样?”
“有点热。”被喷雾喷过的地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还伴随着痒痒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痒,而是由肉体侵入到了心里那种感觉,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我的心口伸着小爪子抓。
就在我几近崩溃的时候,刘医生伸出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部,这清凉的感觉让我感觉好受了许多。
“你给我喷了什么东西?”但我仍然忍不住有些恼怒。
“能让你兴奋的东西。”刘医生又转身从那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根巨大的假阳具。
我看着那根大东西,双腿忍不住的摩擦着,不可否认,我想要,又一边担心着,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不会撑破。
但春药的药效随着时间越来越大,我无暇顾及,主动伸手去抱住了刘医生,他推开我,用绳子把我的手脚都绑了起来,那是一种特殊的绑法,因为在绳子的束缚下,我的双腿都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