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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温热的坚硬鳞片暗示性极强的摩挲着他雪白柔软的肚尖,将那处磨的桃粉湿润,像滴下汁水的蜜桃后,它才轻轻吐出蛇信,嘶。

裹紧的被子被灵活长尾自然扯开。

他坐在巨蟒用长尾堆砌而成的温暖巢穴中,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是那条坏蛇的气味。

雪白孕肚被不轻不重的碾磨,黑气随着巨蟒长尾的揉弄逐渐软化。

时玉捧着小孕肚,黑发胡乱的黏湿在肩背,狭长上翘的眼尾晕着红,慌乱的摇头拒绝,等等,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他的推拒毫无用处。

巨蟒温情的俯身,被长尾彻底填充的厅内温度缓缓升高。

时玉被迫抱着它贴来的头颈,雪白的小孕肚随着银白长蟒游走的动作轻颤,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在巨蟒细致的宠爱下,无知无觉得随着它离开了旅舍。

它的伴侣太娇弱了。

巨蟒前行的动作加快一瞬,不期然的听到耳边青年颤抖慌乱的啜泣。

它一顿,速度又慢了下来,幽蓝瞳孔深处却是满满的担忧与无奈。

孕育孩子的腹腔需要更深的刺激,才能早些诞下他们的孩子。

时玉受不得痛,怕是要哄上许久。

它向着森林深处布满重重迷雾的洞穴滑去。

那是它耗费一月有余,终于布置出的温馨洞穴。

并不潮湿阴冷,反而充满时玉喜欢的亮晶晶的珠宝宝石。

在那里,它的伴侣可以安全的诞下他们的孩子。

那么可怜柔软的小孕肚,即将恢复平坦。

光是想一想,它便兴奋不已。

到时候,它会让那里孕育其他孩子,再次填满它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繁衍是这个物种的天性

不会真的生出来的quq,非生子!

明天见宝子们,收尾了收尾了

第106章灵异文里的恶毒炮灰(9)

再醒来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宽阔幽静的洞穴摆放着夜明珠,闪烁着微弱却洁净的光芒。

洞穴内岩石平整,温暖湿润。

珍宝堆砌成的宝石堆放眼望去全是亮闪闪的水晶、白玉。

时玉窝在巨蟒怀里,看见了一个玉雕龙。记忆有些模糊,他想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曾经似乎也雕刻过这些东西。

这是哪?他嗓音喑哑,小孕肚大的可怜,雪白肚尖坠下来一个尖尖,被肚兜牢牢裹住。

大红牡丹肚兜依旧是四条软带,穿过下半身系到腰上的软带被汗水浸湿的彻底,还在源源不断的滴落水迹。

时玉腿软的站不住,坐在巨蟒的长尾上休息,两条胳膊被迫环着它粗壮庞大的头颈,贴在上面伸着舌头舔它泛红燥热的鳞片。

柔软舌尖逐渐变得软烂红肿,他眼睫轻垂,承受不住的偏过头,张着小口喘息。

巨蟒则惬意的甩甩尾巴,小心翼翼的环住他九月大小的孕肚。

温暖长尾筑成巢穴,巢穴舒适,孕肚内的孩子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撒娇般的动作起来,时玉被拱的一颤,连忙捂上肚子,惊慌道:它、它又在动。

嘶。

小伴侣眼眶红肿,可怜的不行,细白干净的小手隔着一层深红的肚兜捧着孕肚,如此大的孕肚衬得他模样愈小,雪肤黑发、唇红齿白,乖巧的坐在它耗尽心思布置而成的洞穴内,从头到尾都沾染了它的气息。

那腹腔柔软听话,尽数承受那团渗入身体的黑气,一点点从拳头大小变成如今的模样。

大的时玉哭着都捧不住,肚尖一颤,便是一阵雪浪,只能啜泣不已的问它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快了。

银白巨蟒宠爱的蹭去伴侣脸上的泪水,尾尖勾过远处的玉雕龙,哄着送到他手里。

马上他们就将有第一个孩子了。

掌心一暖,时玉泪眼模糊的低头,湿淋淋的眼睫胡乱的黏成一团。

他脸颊还有些红,漂亮妖冶的凤眸干干净净,呈着未散的水光,闷声问它:哪来的?

顺着巨蟒指的方向看去,他看见了数不清的珍宝,非常浮夸的堆成两座一人高的小山,亮光闪闪。

各种外界趋之若鹜的宝贝被胡乱的混成一团,除了一箱子玉雕幸免于难,其他打眼扫去,似乎平平无奇的物件都是宝石水晶。

时玉傻眼了,眼泪随意一抹,心尖都是颤的:这都是你的?

巨蟒环着他,头颈抵在他肩上,低低嘶了一声。

时玉深吸一口气,挪过它的尾巴尖蹭蹭自己的孕肚,力道不知轻重,被巨蟒沉沉睨了一眼。

时玉全当没看见:你知道继承权吗?

巨蟒:

时玉叹息,充满父爱的摸摸手感极好的孕肚:这小子一出生就是人生赢家啊。

巨蟒:

它愉悦的眯起竖瞳,被这句话取*到了,幽蓝瞳孔深处掠过一分笑意,疼爱的蹭蹭伴侣的侧脸,尾尖则安抚着越发躁动的孩子。

繁衍是它的天性。

它愿意和它的伴侣生下无尽的孩子,让那平坦柔软的小腹重新鼓起,大到可怜,只能用肚兜缠绕,也愿意让他的孩子享受它曾拥有过的一切特权。

不知想到了什么,巨蟒垂眸看着怀中悠闲地捧着玉雕龙玩的伴侣。

时玉头也不抬:你要出去?嘶。

那你去呗,有了这么多亮闪闪的玩具,时玉逐渐乐不思蜀,懒洋洋道:快点走吧你。

巨蟒沉默一瞬,无奈的为他铺好宽大柔软的床铺,垫了足足七八条厚实的软垫后,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洞穴。

离开之前它谨慎的掩盖掉了时玉的气息,又将自己的气息尽数抹平。

心头有些犹豫,但想着时玉生产的日期就在这两天,它沉了沉眸色,还是迅速潜入森林。

巨蟒离开的很快。

时玉玩了会儿玉雕和宝石,困得逐渐有些撑不住。

怀孕以来他一直很嗜睡,偶尔走在路上也能出神,昏昏沉沉一瞬,虽然能很快醒过来,但更多的还是心悸。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在预示什么。

好在有系统在,在检查过无数遍得出来的结论依旧是一切健康后,时玉也不再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听见了两声喊叫。

时玉。

心神猛地一颤,他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睁开眼便看见两张熟悉至极的面孔。

黑发黑眸的男人蹲在床前,他一身寒气,冲锋衣外套沾着雨水,碎乱短发自然垂落,遮住了狭长幽邃的凤眸,他身边皮毛同样被雨水沾湿的纯黑狼犬吐着舌头,眨也不眨的盯着他,轻轻汪了一声。

沈湛?威廉?时玉彻底惊醒了,无措的从被窝里坐起身,你们怎么在这?

他睡得不沉,四肢酸软无力,累赘般的孕肚上盖着珊瑚绒棉毯,顺着起床的姿势滑落,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肚尖。

即将生产的孕肚同往日有许多不同,肚尖染着蜜桃似的浅粉,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流汗,如烂熟的浆果溢出甜腻的汁水。

那条坏蛇最是喜欢这种时候,看着时玉笨拙的捧着小孕肚擦汗,它会兴奋的吐出蛇信,长尾卷动,温暖的鳞片细致的拭去那片水迹,再被时玉扯着鳞片恶狠狠地拽几下撒火。

不过后来时玉就没有这样做过了。

因为这条毫无底线的臭蟒蛇居然以为他喜欢它的鳞片,第二天亲自送了几块羊脂玉般晶莹的鳞片在他床头,吓得他连鱼汤都喝不进去。

沈湛低声道:我回旅舍没看见你,就带威廉来找你了。好在威廉还记得你的气味,我们才能找到这。

威廉?

时玉感动的不行,笨拙的侧过身抱着威廉的脖子蹭了蹭,被狼犬宠爱的舔了舔侧脸:汪呜。

他孕肚太大了,偏偏浑身上下除了孕肚大,其余地方又依旧的纤细小巧,手腕、脚踝皆只覆了一层薄薄的皮肉,细的伶仃,仿佛一捏就碎。

阴暗潮湿的洞穴被布置的温暖舒适,看得出来为了讨他欢心,那条贪得无厌的巨蟒做了许多准备,不仅有时玉喜欢的玉石古玩,还有甜美可口的餐点。

它狡猾的将这里布置成家的模样,妄想留下自己骄矜挑剔的小爱人。

怕这一点并不足以留下他,于是又耍了手段,让他的爱人孕育了一个脆弱的孩子。

沈湛眸色晦暗,看着和威廉亲昵的挨在一块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的时玉,轻声道:我们该走了。

走?时玉动作一顿,犹豫的看了眼孕肚。这肚子是被某条臭蛇弄成这样的,除了它,时玉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办法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他努力想着说辞,却听沈湛不紧不慢道:孩子是那条蟒蛇的?

时玉心跳一滞,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卡了壳:孩、孩子额

是它的吧。男人面色冰冷,语气中听不出旁的情绪:三个月的肚子不会这么大。

时玉这才从记忆里拔出许久许久以前自己说的谎。

他:

原来三个月不可能这么大吗!

汪呜。威廉耷拉着尾巴,小心的低头嗅了嗅他的大肚子。

它看起来很是担心,忍不住再次心疼的舔了舔时玉的侧脸。

时玉被舔的有些痒,安抚性的摸了摸它的后背。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机械性的点头摇头,迟疑许久,才在沈湛仿佛洞悉一切的漆黑瞳孔中点下了头:是。

它弄了你多久?出乎意料的,沈湛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而是冷着一张脸,问着令他难以启齿的话:在做任务之前你们就*过了?

时玉面红耳赤,脚尖紧紧绷起,他从没在正常场所听过如此直白粗鲁的话语,细白纤长的五指不由揪紧床单,脑袋混沌的不知道回什么好。

你大着肚子的小孕夫抿着唇,薄薄的凤眼眼尾勾着内敛的红:你问这个干吗?

我们之前在村子里找到了点线索,沈湛语气淡淡,好像并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乌南寨很久以前便出现过一条作恶多端的蟒蛇。

很久以前?

时玉几乎是立刻便想起巨蟒它爹。

乌南寨没落的原因我们已经找到了。

和时玉曾经设想的截然不同,沈湛道:乌南寨之所以没落,是因为村子在很久之前出过一场蛇祸。无数条含有剧毒的毒蛇潜入寨子,受蛊蛇的召唤咬了不少寨民,寨民一夜之间死伤无数,乌南寨休养生息数百年,自此彻底没落。

如果你肚子里全是那条蟒蛇留下的东西,那很危险,必须尽快除掉。

他指着他的肚子,浓密平直的眼睫遮住眸色,落下一片阴翳,淡淡的说这不是什么孩子,也不是什么黑气,而是必须除掉的蛇毒。

除掉?

时玉莫名捧住肚子,茫然漂亮的小脸上是一片空白,下意识随着他的话问:那怎么才能除

他不喜欢除掉两个字,话到临头改了改:怎么才能解毒?

要把蛇毒吸出来。沈湛道。

他抬手碰碰他的孕肚,动作轻柔小心,面上却毫无变化:用我帮忙吗?不过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在哪,可能要全部试一试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诡计多端的1沈湛著》

下章应该有修罗场

巨蟒应该就变成人了

第107章灵异文里的恶毒男配(10)吸出来?

时玉有点懵,尴尬的后退一步,不太好吧

沈湛垂眸看他:你要生下这个孩子?

时玉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雪白孕肚缀着软尖,不知何时竟又渗出了细腻晶莹的汗水,蜜桃似的升起软烂腥甜的幽香,看着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他连忙抽过床头的纸巾,笨拙的捧起小孕肚擦汗。

它他也有点委屈,一天到晚都要擦孕肚,它总是动

沈湛低低嗯了声,从他手中抽过纸巾,帮他擦了擦他够不到的肚下。

汗水浸湿了手掌,纸巾已经湿透了,青年小心翼翼的抬着孕肚看他,雪颊被温暖的洞穴晕上了红,坐在那条银蛇一手打造的巢穴内,不停地流着水,任由他在那柔软的小孕肚下动作。

擦不到,他扔掉手中的纸巾,抽了张新的出来,平静的低头道:抬起来点。

抬起来?

嗯,柔软敏感的肚尖被温暖的长指点了点,孕肚内的黑气顿时兴奋地动作起来,沈湛的声音毫无起伏,甚至有些冷淡:抬高点。

时玉一怔,忍下羞耻靠到床头,细白纤长的五指不知所措的捂着孕肚,对着男人,朝上捧了捧。

黯淡皎洁的夜明珠洒下昏暗光线,柔软孕肚随着动作颤动,似一层雪浪,桃粉可怜的软尖越发下坠,腥甜的汁液顺着弧度下滑,尽数滴到沈湛修长苍白的大手上。

可以吗?横躺在床褥上的青年小孕夫有些不安,浓稠如墨的黑发披在肩后,小脸漂亮冶丽,到底才成年不久,对这些事不太了解,紧张兮兮的问他:这么多汗是蛇毒引起的还是我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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