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我要拴住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
圣诞夜,和以往的千千万万个夜晚没有什么不同,月亮不会因为外国的节日变圆。
夜深了,方知嬅和闵玉婵还赖在苏松屹的房间不走。
苏松屹的被窝没那么大吸引力,但是PS5有。
“哎呀,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方知嬅用力按着手柄,一脸焦虑。
她操纵的春丽被苏松屹的豪鬼花式暴打,闵玉婵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心疼春丽小姐姐。
豪鬼的每一次升龙拳,都会带走春丽一大截血量。
“不许用这一招,太赖皮了!”
眼看着春丽被揍得鼻青脸肿,就差抱头痛哭了,方知嬅瞪了苏松屹一眼,娇嗔地道。
她和闵玉婵玩《街头霸王》的时候,闵玉婵总是各种放水,但是打假赛的演技又十分高超,以至于她自己都产生了一种“我其实很强”的错觉。
“啊好好好,不用。”
苏松屹连连点头,赶紧停手。
之前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春丽突然大发神威,旋风踢循环释放,豪鬼本就薄弱的血条很快就下降到了一半以下。
“CG里那么漂亮的脸,为什么把腿设计得这么粗?”
街头霸王CG里,桃花漫天飘落,随着一阵灯光亮起,春丽对镜涂唇的那张脸,简直美得冒泡。
只可惜那双大粗腿,苏松屹欣赏不来。
虽然腿粗一点比较符合春丽格斗家的形象,但也不至于这么粗吧
同样是格斗家,看看人家蒂法那腿
一击豪波动拳命中,春丽的血条又开始削减。
“也不许用这招,太赖皮了。”
方知嬅气呼呼的,发出小菜鸡的抗议。
“好,不用。”
苏松屹连连点头,又让豪鬼开始挨打。
只剩下血皮后,这才开始反击。
“哎哎哎!别打了,我晕了,你还打?”
春丽又被逼到了墙角,眼冒金星,方知嬅急了,没好气地捶打了一下苏松屹的胳膊。
苏松屹只好停手,输入到一半的瞬狱杀指令就此中断。
唉,和知嬅姐玩游戏就是没劲,她实在是太菜了。
在玩游戏这件事上,苏松屹是个很认真的人。
鏖战一番后,他强行忍住了释放瞬狱杀的冲动,豪鬼很是憋屈地倒在了春丽的脚下。
“玉婵姐,该你了。”
苏松屹将游戏手柄给了闵玉婵,然后缩在被子里开始睡觉。
被子很暖,被窝里满是两个女孩的温度。
方知嬅和闵玉婵的腿缩在床尾,和他紧紧挨在一起,很暖和。
“玉婵,我刚刚又学会了一招,看我怎么赢你!”
打赢苏松屹后,胖丁膨胀了,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挥舞着小拳头,一脸骄傲。
见苏松屹想睡觉了,便将床位的被子往里折了折,包住了苏松屹的脚。
“行,再打两把,我们就回房间睡觉。”
闵玉婵的脚往被子里缩了缩,贴在了苏松屹的肚子上。
小腹软软地,而且很暖和,她觉得格外舒服,脚趾不安分地摆动起来,带着些许捉弄的性质,像是小猫踩奶。
丝袜的柔软触感在小腹缠绵,很痒。
苏松屹伸手在她脚板心挠了挠。
那双玉足下意识地缩了缩,隐约能听见少女的浅笑。
苏松屹得寸进尺,一手抓住了她的脚,一手挠了进来。
丝袜的质感在掌心摩擦,异样地舒适。
“反了你了?”
闵玉婵佯装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柄就扑了过来。
苏松屹连忙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但还是被她掀开被子抓住了脚,一顿狠挠。
“知嬅,快挠他胳肢窝!”
“得嘞!”
一说起欺负苏松屹,方知嬅顿时就来劲了。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啊啊!”
震惊,两名女子竟将一未成年男孩按倒在床,上下其手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玩闹了好一会儿,直到苏松屹连连求饶,她们才停手。
“姐,我错了,我以后不挠你痒痒了。”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闵玉婵倒也没有追究。
“不行,还是得小小惩罚你一下。”
闵玉婵捏了个猫爪,看起来很凶。
“惩罚?”
苏松屹眨了眨眼,略微有些紧张。
“嗯,惩罚。”
闵玉婵这样说着,背过身脱下了丝袜,扔到了苏松屹的床头柜上。
“帮姐姐我洗下袜子。”
说罢,她就露着玉白色的长腿回了房间。
“还有我的!”
方知嬅见状,从房间里拿了一只粉色的棉袜放在了他的枕边,然后嬉笑着从房间里离开。
看着枕边的袜子,苏松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地怪异。
圣诞节这天,别人收到的都是圣诞老人的袜子,唯独他收到的是姐姐的袜子。
“怎么只有一只?”
苏松屹小声嘀咕着。
心想这和圣诞老人装礼物的袜子还挺像的。
他拿起那只棉袜看了看,感受着手里的重量,挑了挑眉,把手伸到了袜子里,摸出了一只精美的口琴。
“还真给我准备了礼物啊。”
苏松屹有些欣喜,但看着那只棉袜,又觉得有些膈应。
如果知嬅姐有jio气,这口琴还能吹吗?
他拿起那只棉袜看了看,发现它很新,没有被穿过的痕迹。
贴近鼻尖的时候,没有嗅到任何异味和洗衣液的残留,只有崭新衣服独有的一种清新感。
“知嬅姐,谢谢你。”
苏松屹抚摸着口琴,在心里暗自念道。
他又看向了一旁摆放着的,闵玉婵的丝袜。
这双她穿着的丝袜里,会不会也放了礼物
黑色棉袜入手还带着余温,苏松屹把手伸到里面摸索了一番。
“这是?”
看着掌心里的一串红绳,苏松屹微微愣了片刻。
红绳上面挂着一个玉质的鱼雕,鱼头向左。
“玉婵姐右手上戴着的。”
苏松屹傻笑起来,觉得这是自己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传说中,月老是用一根红绳牵着男女姻缘的线。
当晚睡觉的时候,苏松屹看着左手手腕上系着的红绳和鱼雕,辗转反侧。
好像那个女孩就贴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用她婉转妩媚的嗓音柔柔地道:“你是我的,我要拴住你,这辈子,你都逃不掉。”